可能通过正常的方法来获得快感了。
齐末其实一开始没准备玩太久,玩坏了丢了就是了,他没有正常人的道德底线,自然就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就在几天之前,李浪告诉齐末有人在调查他,也在调查那个新人生公寓,李浪顺着线索摸来摸去,最终发现下手的不是安父安母,竟然是安子幸。
齐末都没发现这个安少爷竟然还真这么大的本事,在全天候的监视下除了应付他那一堆一堆变态的花样以外竟然还能腾出手搞事,该说不愧是安老爷子中意的继承人,安家虽然在安老爷子之前声名不显,但往上翻几辈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安子幸被安老爷子喜欢也正是因为他刻在安家血脉里的凶狠,在没被深度催眠基本保持清醒的状态下要是不亮爪子才奇怪了。
回头李浪就告诉他自己顺藤摸瓜的事可能被安子幸发现了,被齐末无情的嘲笑了一顿之后本着工具人的自觉收拾首尾去了。
而齐末从那天开始就晾着安子幸了,安子幸这种聪明人必然发现齐末态度的转变。
原因的,他们这种人都是同类相吸,本质上都有着相似的特质,安子幸根本不在乎每天被玩的哭着叫着求饶,他想知道齐末的秘密就必然要付出代价,只要是他付得起的,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有些人只是会逞凶斗狠的歹徒,只敢恃强凌弱掠夺弱者彰显威能,更进一步的有人能用尽一切手段算计比他更强的人,整合一切资源挑战强者获取地位。这些人是阴谋家、棋手和操控者。
但还有一种人,他们的局,连自己都算计进去,再不堪的开局都能以身入局,以血为媒,不惧死亡的求一个答案,他们享受这种求索的过程,更享受在死亡边缘游走的刺激,这能让已经近乎无欲无求的他们的大脑重新活过来。
李浪是这种人,齐末其实也是,但能让这种疯子第一眼就盯上的,究竟是不是普通人,也很难说。
教鞭毫不留情的带着破空声打在安子幸的阴唇上,安子幸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眼泪和淫水一起出来。
“哈……一,谢谢主人……啊……骚逼好爽……”
齐末打完六下,安子幸哭的满脸是泪,最后尖叫着高潮了,高潮之后抽噎着说:
“对,对不起……骚逼不应该高潮的……骚逼太骚了……主人一碰就会出水……”
齐末用教鞭的末端挑弄着安子幸被打的红肿的阴唇,说:“爽吗?”
“……爽,骚逼好爽……骚穴喜欢被打……”
“和你用前面射的时候比呢?”
“都爽……嗯……这个更爽……”安子幸含着眼泪说,不断往后挺屁股想磨蹭教鞭。
“给你改造回来好不好?嗯?你的病就治好了。”
“……不好。”安子幸把脸贴着地,红着眼眶回头看齐末说:“真的很爽……”
“你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
“你来我家之后。你可能没想到,其实我根本没那么在意这个继承权,只是为了配合我妈我爸。就算要争,我的竞争对手都是废物,我让他们一只手……”
屁股又被抽了一下。
“对不起……我错了……”安子幸又哼哼唧唧的求饶。
“继续说。”
“所以我感觉自己紧张继承权的情绪很不对,你来我家之后我就想明白了……”
“那你还装?”
“不知道你是什么路数……”
“你挺能忍啊。”
“是你太能搞了,我差点被你搞死,你……”
“啪”的又是一教鞭打在安子幸的阴唇上,安子幸哆嗦着叫了一声,然后说:“我错了!我错了……哼哼……主人……主人弄的我好爽……”
“现在被人看还爽?”
;“用这个给你的子宫开苞。”
安子幸咬着嘴唇哭泣着,真的太过分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插进子宫里,给自己开宫,真的太羞耻了……
“不然你还想像处女膜一样来一次?”
“不!别……我插……”
安子幸用假阳具插了几次,始终没有勇气插进去。
“你不插我就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别……别!”安子幸死死拉住齐末的衣服,他现在裙子被撩起来衣服也快散了,齐末一走他这副淫乱的景象就会被全车人看见。
“你就是想被他们看吧?”
齐末说完就要放下手离开,安子幸拿着假阳具的手狠狠往里一插,他看着眼镜里的图像,那个按摩球终于进入了他的子宫。
“呃……”痛呼声刚刚出来一半安子幸就被齐末死死捂住嘴,由痛感转化为巨大的快感和积累了许久的感觉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插进子宫的羞耻感让安子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整个人绷直着颤抖了接近两分钟,才慢慢软下来。
“哈……”安子幸不敢置信自己刚刚感觉到了什么,那种巨大的、畅快淋漓的高潮比自己这么多天不停的玩弄前穴和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