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啊——烂、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肿大的肉枣着被挤压得不停变形,深深扎进骚籽里的纤维小刺几乎要将红肿的内部组织搅烂,一阵阵可怕的尖锐酸涩从密布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他失声惨叫着从腿间喷出一股淫水,握住横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惊讶地看了一会儿,竟是开始也将那另一只腿禁锢在了手里,也不顾掌中覆盖着的大腿肌肉疯狂地抽搐跳动着,两人开始像是在刻意戏弄无助的青年一样,扯着两条长腿让他被这么插在扶手上,崩溃地哭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迫摇晃起来。
“不、呃啊啊啊!!痛、呜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阴蒂随着挣扎被短扶手反复撞得不停变形,脆弱的小子宫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彻底顶成扶手的形状,尾部粗糙的花纹左右摩擦着,在子宫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经上滑来滑去,多重叠加的灭顶的刺激将人的理智冲刷殆尽,被顶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随着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双眼无助地向上翻白,柔软的黑发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彻底到了极限,混沌不清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求饶,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直往下流。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颤声尖叫,男人只觉得手上一热,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淅淅沥沥的少量热尿顺着雪白长腿往下流着,直直淌到了绷直的足尖,那肿胀的尿道口还在翕张抽搐着,却已经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见人已经实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内心有些讪讪地停下了动作,和同事一起将软绵绵的柳鹤从竖着的扶手上抱着移了下来。那软热的肉屄像是被肏得乖顺了,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鹤晕晕乎乎地任由动作,被放在一边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肤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开的两腿间一塌糊涂。
走绳项目总体的参加人数不多,评分与划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单人项目比完了的这时候正好是评完了它所有参赛者的分,柳鹤的确是成为了这项项目的第一。
鹤影向评审的同事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过来给他送奖牌的工作。
他现在用的是医生的模样,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上手将软绵绵的膝盖往两边折立起来再分开,观察着那腿间的景象。
那腿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娇嫩的肉穴实在是被折磨得狠了,这会儿还张着猩红的圆洞合不起来,深处的子宫口更是被暴力开拓后变得像一圈失去了些许弹性的肉筋,张着口随着呼吸一缩一合了。
“嗯……?”腿被分开的感觉让意识不甚清楚的美人疑惑地呻吟了一声。
“别紧张,帮你看下情况。”鹤影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稍微调整了一下观察的角度,用拿灯往肉穴里照,去观察内里媚肉的蠕动,以及穴腔深处那微微变形、不再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肉穴上方是经过了一系列蹂躏后肿得像长枣一样的阴蒂,软绵温热地正微微泛着紫,与雪白的大腿皮肤形成对比,完全看不出原来小巧娇嫩的模样了,只要稍稍摸着就能让他不自觉地直蹬腿。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鹤影伸手将奖牌拿了起来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是你的奖牌哦,走绳项目的第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