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丁昊也不禁咧嘴笑了:“当初谁能想到,哨所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赵文犀看着他,不知为何,每次和丁昊亲昵,他都莫名有种老夫老妻般的熟稔,两人总是能一边这样亲密地把玩着胸肌,一边聊着天,这种默契感总是让他感到舒服,“要是真的实行纵欲式结合,那苏木台哨所就要成我的淫窝了,想弄谁就弄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淫窝也没什么不好。”屋里没人,丁昊说话也坦诚了许多,“而且,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淫窝。”
赵文犀微微一愣,丁昊轻轻握着他的手,表面看上去很镇定,其实紧张得身体都在轻微颤抖,他握着赵文犀的手,轻轻托着白葱似的手指,看着赵文犀,哑着嗓子说:“文犀,你能摸摸我鸡巴么?”
没想到丁昊竟会开口说出这么大胆的话,赵文犀还是有些惊愕,随即就绽开一抹笑容,好像春天开的迎春花一样暖暖的:“好啊,你可以不用问句的。”
丁昊咽了咽口水,看着文犀粉嫩的薄唇绽开的笑容,嗓子更哑了:“文犀,摸摸我鸡巴。”说完,他就伸手搂住了赵文犀,吻住了赵文犀的嘴唇。
两人紧贴在一起,赵文犀的手依然抓着丁昊厚实的胸肌,手指有些粗暴地抓揉着,另一只手则掀起了丁昊短裤的裤管,将丁昊已经勃起的阴茎从里面抓出来,手掌裹住了丁昊的龟头。丁昊搂着他的后背,主动进攻着他的嘴唇。他不擅长湿吻之类的花样,只会用最本能最热切的方法,用嘴唇不断厮磨亲吻着赵文犀的嘴唇。
赵文犀的手顺着丁昊的身体抚摸着,上午刚刚做过那么激烈的性爱,他现在并不想再做一次。但这不妨碍他想要抚摸爱抚丁昊的身体,这种抱着缠绵的感觉,和激烈的做爱不同,是种炽热却又温情的亲热,让他感觉自己和丁昊之间更近了。
丁昊也主动搂着赵文犀的身体,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两人紧缠在一起,浑然投入其中,冷不防哨所的门打开,许城和秦暮生一人抱着个大白菜进到屋里,身后还跟着扛着一袋土豆的敖日根。
看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丁昊硬热的阴茎还被赵文犀握在手里,敖日根眼睛都直了,许城和秦暮生也很吃惊,呆立在那里。赵文犀和丁昊同时扭头,又同时回神对视了一下,在彼此的眼里读到了相同的想法。
他们俩竟无视站在门口的哨兵,继续亲热起来。赵文犀的手更是大胆地顺着丁昊的虎腰伸进了他的短裤里,将短裤顶得滑落大半,握住丁昊的屁股揉捏起来。
“走了,别看了。”许城最先回过神来,拉扯了身后的敖日根一下,带着回过神的秦暮生继续往后厨房走。
这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将在别人的注视下和赵文犀亲热,更确切的说,是每个人都可以在欲望上来的时候,就完全无视别人的眼光,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
苏木台哨所,将和过去大不一样。
许城轻咳了一声,对敖日根说道:“根儿啊。”
敖日根怏怏地抬头,也不响亮地答到了,只是应了一声:“恩?”
“你要是想看,就去后厨门口看吧,把土豆放这就行。”许城对他笑笑。
“啊?”敖日根完全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见到许城脸上的笑容,才突然惊醒,像怕许城反悔一样,撂下一袋子土豆,跑到了后厨的门口。却又不敢出去,只敢偷偷开了条门缝,从里面偷窥着。
丁昊的内裤半挂在他的腿上,健硕的脊背和饱满的臀部背对着敖日根,赵文犀白皙的双臂像两条蛇缠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来回抚摸,那细白的手指陷在结实的臀肉之中,指尖挤进了丁昊的臀沟,在里面搅动。
两人亲吻爱抚的呻吟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敖日根看得目不转睛。
赵文犀顺着丁昊的脖子亲吻到他的胸口,舌尖含住丁昊的乳头吸啜着,让丁昊仰着头低哑喘息。他的手则始终握着丁昊的肉根,轻柔又情色地撸动着,把玩着,他顺着丁昊的胸肌又亲回去,仰头看着丁昊轻声问:“想射吗?”
“听你的。”丁昊沙哑地说。
“想射吗?”赵文犀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丁昊这才醒悟,便坦诚地点点头:“想。”
赵文犀握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指插在丁昊的肉穴里轻轻搅动,撸动的速度加快了。没几分钟,丁昊就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低喘着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喷到了赵文犀的手上,还有几股滴滴答答地掉到了地上。赵文犀松开手,举到丁昊面前给他看了眼,依然那么多那么浓,随后就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下去。
丁昊轻喘着看向赵文犀:“你要射吗?”
“不用。”赵文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次补偿了,我没有你们哨兵那么好的体力。”
丁昊本想说如果你想射不要委屈自己,随即却又想到,现在的赵文犀一定不会故意说假话,不想射就是真的不想射,不过他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真的够了么?”
“我不是说过了,丁老大。”赵文犀笑得有些促狭,却又有些勾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