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就从屁股后面伸展开来,像狗一样欢快地甩动着。
赵文犀还记得秦暮生之前的挑衅,一次次往秦暮生的嘴里怼,插得秦暮生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本来一直搂着赵文犀的腰,做出一副“别停,继续,我能行”的架势,这阵终于受不住了,手放到赵文犀的腿上轻轻推了推。赵文犀这才放开他,粗硕的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上面湿漉漉像涂了一层水膜,威风凛凛地高高翘着。
nbsp; 赵文犀抬手托住他屁股:“干什么,怎么背对着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观音倒坐莲。”秦暮生单手抓着上铺的铁床架,勾住身体,扭头回道。
“你可别埋汰菩萨了,小心遭报应。”赵文犀不禁嘲笑,“老实交代,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秦暮生的穴口来回磨蹭,湿软的穴口已经流出水来,湿湿的淫液滑溜溜地滋润了他的龟头,柔软的皱褶已经主动轻轻舔起了他的马眼。他已经猜出秦暮生的目的了,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分明是想让别人看到他被操的样子。
“我的好文犀,副哨长,我管你叫爹了行不?可别折腾我了,赶紧让我舒服舒服!”秦暮生止不住的哀求,圆翘的屁股往下一沉,就把赵文犀的阴茎整根吞了进去,“唉我操,就这一下,太他妈爽了,我现在才知道,我这屁股里就缺根鸡巴,我可算找着亲人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爹大鸡巴。”
赵文犀虽然是天生的攻击型向导,但他自小受到的教育成长的环境让他最多只是比较霸道,不像秦暮生见多识广,荤话骚话张口就来,此刻听到秦暮生说的话,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是狠狠往上顶了一下:“浪叫什么,快点动,不动我就抽出来了。”
“别!别!”秦暮生连忙叫着,双脚踩着床沿,双手抓着上面的床架,蹲坐在赵文犀身上,屁股上下摆动起来。
赵文犀看着秦暮生动起来,很快就注意到了一点特殊:“你屁股好会动啊,看起来像两个肉球!”
别人骑乘的时候,无论正坐还是背坐,都是腰和腿一起使劲儿,像做蹲起一样。只有秦暮生,腰几乎不太动,只有屁股一上一下地啪啪撞在赵文犀的身上。他的屁股并不大,但又圆又翘,两个深麦色的肉丘上下颠簸,腰窝随着动作越发明显,屁股一次次压在赵文犀身上,把臀肉都压得有些变形,这样才能每次都让赵文犀的阴茎完全操进去。
“我也不知道,好像天生就会,真是太爽了,啊啊,文犀,我现在,现在,真高兴!”他的狼尾巴缠在腰上,屁股啪啪撞在赵文犀的身上,淫水从肛肉的缝隙里被操出来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这辈子值了,值了!”
听秦暮生叫的那么夸张,赵文犀都用不着说出什么话了,他也实在是舒服得很。秦暮生的肠道热极了,肠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包裹着他的龟头,如同一道道肉环,每一环都如同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龟头的肉冠一次次撑开这些肉环,一次次操到最深处。这样倒坐的姿势,秦暮生动的不算太剧烈,他起身的高度,让赵文犀只有一半的阴茎会从他身体里露出来,前面最敏感的龟头始终在肠道里来回研磨,前半截最敏感的肉柱则反复被括约肌箍住再进去,快感别提多强了,赵文犀甚至已经有了要射的冲动。
苏木台的哨兵们,各个都是肌肉精实,体力强悍,每个的身体都是那么优秀,赵文犀单单是进入他们的身体,就能感受到极强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是非常朴素的,就像两个初尝情事的人,只会最简单的姿势,要靠更多次的摸索和磨合才能发掘出更多更大的快乐。唯有秦暮生,简直是天赋异禀,仿佛最大的才能就是上床,总是能教会赵文犀新花样,甚至能够通过通感,带着其他哨兵“学习”。
再次挺动起来。赵文犀抬手握住了秦暮生的狼腰,双手扶着他,秦暮生的腰有力地摆动着,像是打桩机一样,用屁股一次次套住赵文犀的阴茎往下坐。
这个角度,赵文犀的龟头抵着他的肠壁,系带和阴茎腹侧的凸起都压在肠道的皱褶上,摩擦得更加厉害。而且每次滑动的时候,龟头都会抵着秦暮生的前列腺压过去,秦暮生的屁股总是会在这时候紧缩一下,更增加了快感。
“妈啊,不行了……”秦暮生声音越发淫浪,“啊,啊,要射了……”
越过他的肩膀,赵文犀看到一股浓精直直地向上喷发,打到了上铺的床板上,接着几股没那么高,却也像喷泉一样喷起,微微滞空,再落到秦暮生身上。秦暮生整个身体都在高潮中涌起一层潮红,括约肌变得更紧了,箍着赵文犀的阴茎不让它离开。射精让秦暮生也有些疲惫,动作慢了下来。赵文犀抓着他的腰,开始主动往上挺。
“啊,文犀,太厉害了,操得爽死了,啊啊,你是大鸡巴亲爹,操死我了,操死我……”秦暮生高声浪叫着。
丁昊可能是听到了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就走进屋来,一进屋也呆住了。没想到秦暮生竟然比他还放得开,敢在白日宣淫。赵文犀粗硕的阴茎在秦暮生的肉穴里抽插着,倒坐的姿势让他阴茎腹侧的肉棱更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