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男人天生就是喜欢攀比竞争的动物,短处只能让他们稍稍收敛然后选择性遗忘,长处却会让他们得意洋洋傲视四方,在床上更是如此。
“秦暮生,我告诉你。”赵文犀看着秦暮生嘴唇裹着自己阴茎前后套弄的样子,突然很是严肃地喝道。
门缝里的宋玉汝听到这一声也是暗惊,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委屈,让赵文犀在这种时候忍不住要发泄出来?
没想到确实是发泄,却并非他所想的委屈。
“你就庆幸遇到我吧,”赵文犀不轻不重地拍着秦暮生的脸,甚至隔着脸颊都能拍到里面满满实实的肉根,能感受到那结实的硬度,“你这张嘴,舔鸡巴的本事简直是天生的,我才用了几回就这么熟练,也就是我的够大,要不然小点的估计都不够填满你的嘴吧?”
宋玉汝完全没有想到赵文犀会这么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赵文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赵文犀。幸好宋玉汝没有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吃惊样子,否则他会发现现在他的表情也是他自己从没有见过和想象过的。
“你还有脸笑。”赵文犀责骂着,却也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我说的,可都是你心里想的话,我才说不出这么龌龊的话来。”
原来却是因为精神通感加深的缘故,秦暮生渴望赵文犀说出来刺激他的话传达到赵文犀那里,又被赵文犀说出来了。
“不过,你这个用字,真是……用得好。”赵文犀涨红了脸,这句话才是他自己说的,“起来,我想用你后面了。”
“你猜呢?”秦暮生嘿嘿笑着打哑谜。
赵文犀不禁吃惊,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真没放?”
“你还说让我和许城‘学习’一下,这事儿还用许城教?操,今天一想到在后厨被你操,我就知道自己肯定行,果然,被你操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后面打开了,肯定没事儿。”秦暮生被赵文犀的手指搅动着,低喘了两声,“别,别用手指头儿弄了,直接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赵文犀两手捏着他的腰,上翘的龟头抵着秦暮生的穴口,慢慢往里挤压。
“我操操操!”秦暮生嘴里连声叫着。赵文犀也不敢深入了:“还是有点紧!”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你操进去逼就开了。”秦暮生双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撅得更高。
“什么叫逼开了?”赵文犀不禁好奇地问。
宋玉汝在外面听见,心里却是冰火两重天,一面为赵文犀的“不知”高兴,一面又为秦暮生的“无耻”恼火,他虽然平日里洁身自好,但是在哨兵那边耳濡目染还是知道很多荤话,现在听秦暮生将这样的荤话教给赵文犀,心里的滋味真是苦恨交加。
“你把我们几个操开好几回了,还不知道什么叫操开逼么?那你就赶紧进来吧,一会儿我就给你表演一个。”秦暮生主动慢慢往后顶着。
赵文犀见状,便捏着他的腰,任由他自己掌握力度往后靠,他的龟头果然慢慢撑开了秦暮生的肉穴,开始往里面顶。这时候他想起许城第一次不用药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个过程,仿佛是一个开拓的仪式,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适应了。
那时候他只是觉得有种得到了许城的满足和幸福,但是换做秦暮生,这个过程显然不会那么情意绵绵。
“我操,太他妈大了,不用药感觉更大了!”秦暮生嘴里叫着,“这么大的鸡巴就要进到里面,操我这不是逼还是什么?”
赵文犀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疼不疼?”
“不疼!”秦暮生用力摇了摇头,“用药的时候后面总是发麻,都有点迟钝了,这回才算是真感觉清楚了,他妈的又热又烫,我都能知道你鸡巴头子到哪儿了,操,感觉要进来了!”
赵文犀的龟头抵开括约肌最紧的地方,进入到了里面,开始在肠道中扩张。
“啊……哈……”满嘴骚话的秦暮生,也被插入的扩张感撑得说不出话来,身体有些晃悠,“里面全被鸡巴撑满了,感觉要操到肚子里,真鸡巴舒服,不对,是这鸡巴操得我真舒服。”
赵文犀抓住他的腰,秦暮生才站稳了,声音都变哑了,粗大的狼尾巴软塌塌地垂在一边:“操,太大了,太满了,这回是真填满了,好烫!”
“文犀,我现在有点儿没劲儿,你动吧。”秦暮生微微直起身,抚摸着赵文犀的双手,细长的手指温柔又贪恋地摸着赵文犀的手指。
“要不要缓会儿?”赵文犀现在理性回笼,还是很体贴的,他怕自己快感上头就伤到了秦暮生。
sp;然而秦暮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那双总是流里流气的眼睛已经被操的湿润迷茫起来,显然是完全沉浸在快感里,只是无意中瞥了一眼,根本没工夫搭理宋玉汝。
宋玉汝惊惶地后退了两步,不敢站在门边上,可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却更加分明。他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拥有哨兵的五感,想要专注听清什么的时候便无比敏锐。因为不再直接看着,声音就变得更加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