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了不同的意味。
随着他慢慢往里进,丁昊的表情也越发放松,甚至显出一种淫态了,这种淫靡却并不低贱,而是坦荡的,自在的,大大方方的显露出那种舒服来。
“你看,你的鸡巴,那么大,插那么深,全插进来了。”丁昊用手指摸了摸穴口,摸到赵文犀的鸡巴完全插了进去,紧贴着他的身体,一点缝隙也没有,他的手指都挤不进去,勉强能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那能让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地方,可不就是逼吗?”
“这地方,要是叫屁眼,叫肛门,总感觉虽然能插,但它不是个插鸡巴的地方该叫的名儿,只有叫逼,才对劲儿了,逼才和鸡巴配上对儿了。”丁昊喘息着说,“我是鲁东人,我们那边,规矩大,身子被人家要了,这辈子就都是人家的了,得听人家话,要听人家当家做主。那身子被人家要了,说白了,不就是逼被人家给操了吗?”
“这几年经济发展好了,很多人都瞧不上这些观念了,觉得老旧,觉得封建,觉得该丢掉了。我们家,比较传统,我爹从小就跟我说,大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要了别人的身子,就得对得起人家一辈子,老爷们,要有个爷们样,当家做主的人,要顶得起家里的梁,撑得住家里的门。他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到头来,是我身子被你给要了……”丁昊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看着赵文犀动情地说,“文犀,我,我不会说话,你别嫌我老思想,老封建,你把我逼给操了,你要了我的身子,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当得了我的家,做的了我的主,我听你的话,你……你别辜负了我……”
“丁昊,我这辈子,不会辜负你的。”赵文犀抱住他,缓缓抽出自己的鸡巴,又重重地顶进去,“我操了你的逼,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这辈子,我肯定对得起你。”
说完,赵文犀又抽出来,狠狠操进去,他挺着脊背,腰胯激烈地摆动着,很快就找准了节奏,啪啪啪地狠操着丁昊的屁股。
“文犀……啊……”丁昊紧紧搂住赵文犀的脊背,被赵文犀越来越快的抽插操得浪叫起来,健壮的身体被操得在床上前后晃动,带动着床架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舒……舒服啊……”
赵文犀将双手放在丁昊的胸肌上,抓着他的奶子当把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屁股激烈地耸动着。上下铺的床拢出了一小块私密的空间,从外面,只能看到丁昊向上撅起的饱满的屁股,还有赵文犀压在他身上的白皙的身体,赵文犀的屁股快速地夹紧又舒展,腰臀的力量全都通过鸡巴夯进了丁昊的身体,把丁昊夯得淫水直流,顺着交合的地方沿着尾椎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你就得做好,明白不?”
“明、明白……”被赵文犀这么教训,丁昊却更加兴奋,肛肉紧紧地夹着赵文犀的鸡巴,一阵阵收缩,见赵文犀喘得厉害,他放软了声音,“文犀,累了不?我自己动会儿?”
“不用,今天不用你动。”赵文犀很严厉地拒绝了他,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谁做主呢?”
“你做主,你做主。”丁昊乖乖地听话讨好,看到赵文犀这么霸道的一面,爽的身体都酥了,“今天可着你,随便操,你是老爷们,都听你的。”
苏木台哨所里,确实属丁昊的观念最保守,但是这种保守,一旦对一个人敞开了心扉,又是最放得开的,最死心塌地的。
赵文犀抬起双臂,用肩膀压住丁昊的小腿,把丁昊压得几乎对折,让他的肉穴撅得更高,脸上闪过一丝坏笑,就又狠狠操了进去。
“厄……”丁昊梗着脖子叫出了声,声音陡然变了调子,平时低沉爷们的声音,反倒变得发虚发软,甚至有点发尖,像个小娘们似的。
赵文犀操了他这么多回,还有通感这个利器可以摸索丁昊的身体,想把丁昊操射还不容易么?平时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都会控制着角度和节奏。今天他铁了心收拾丁昊,要在当家做主的这一天,把丁昊给操服帖了,自然就使出了全部的本事。粗大的鸡巴就是最好的武器,大龟头挨个顶开括约肌,先撞在前列腺上,再撑开肠道,一直插到二道门里,因为插得太深了,进去之后,龟头其实是卡在二道门的复杂“弯道”里,却又被他强势抽出来,强行从那些褶皱的包围里抽出来,爽的丁昊浑身直哆嗦,呻吟马上就变成了哭腔。
“文犀,太深了……啊……太深了……”丁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了,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但是到这种程度,唯一的想法就是太深了,操得太深了,快感也就太深了,在快感里迷失的也就太深了,像是从身体最里面往外满溢,根本想逃都逃不出来,像掉进深潭里一样,被快感淹没了,所以能说出来的,就只有一句太深了。
他能说得很少,但是感觉却通过通感传递给了赵文犀。看着丁昊的大鸡巴喷出一股股的精液,赵文犀操得更用劲了。丁昊已经爽到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眼睛有些失神地看着赵文犀,焦距都有点模糊了。
赵文犀抓着他的腿,让他侧过身来,丁昊现在浑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