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赵文犀的鸡巴就相当于在他最里面来回左右磨蹭,更舒服,但也更不够了,他呼吸急促地哀求着:“文犀,你动啊,你操我啊,你不是说你鸡巴属于我了吗,我想让它操我,狠狠操我,你操我吧,求你了……”
赵文犀这才开始动起来,不疾不徐,但是稳稳地抽插着。那股痒意一下就得到缓解,宋玉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这时候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做了什么,宋玉汝顿时耻感爆棚,但是羞耻之中,莫大的刺激也是让快感变得加倍强烈。快感之中,他又意识到,赵文犀这不正是故意想让他彻底放下那些没必要的矜持,真正地骚起来吗?
想到这儿,他心中那种耻到无地自容的感觉减弱了不少,能够专心去感受赵文犀操他的快感了。
这时候,赵文犀没有用给他破处时候那些手段,进的深度与频率都恰好,快感虽然没有那么激烈,但连绵不绝,每插一下,都在身体里荡起一片涟漪,点点滴滴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现在也认同赵文犀前半夜对他那么狠的做法了,确实被那么狠狠操了一顿之后,就感觉后面彻底被操开了,本来被扩容器勉强扩大的后穴,现在彻底适应了赵文犀的鸡巴,没有那种撑到受不了,深到要坏掉的恍惚错觉,反倒觉得自己的后面和赵文犀的鸡巴刚好契合,赵文犀无论怎么操,都是非常舒服的。
而这时候,赵文犀给他传递的反馈,也是一样的。粗壮的鸡巴插进肛门里,括约肌咬着鸡巴根部,这里最为紧窒,像张小嘴一样来回吞吐着,明明里面精水都被捅得到处流,却被肛口咬着,竟没有流出来。而肠道裹着中间最粗的部分,肠道湿滑温暖,整个和鸡巴完全贴合,那长度惊人的粗壮茎身,像是被一圈圈的鸡巴套子给包住了,来回抽动快感连连,青筋都被裹得越发涨起。而龟头则反复在二道门里抽插,那里皱褶最密集,冠沟来回碾压肠壁,肠壁自然也是在反复围绞冠沟,最敏感的龟头被层次丰富的褶皱来回刮蹭着,快感是最强的。
这层次分明,又浑然一体的快感,正是操逼最爽的地方。而赵文犀这时候的心态也不同,动作有股悠然自得的味道,不像是只有一晌贪欢那样急切和不舍,而是知道以后还有漫长岁月可以享受这种欢愉的自在。
他身体稳稳的,鸡巴一次一次地抽插着,这种稳定的频率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很舒服,后来就渐渐变得可怕了。因为这种操法,快感是如同缓缓涨起的潮水,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淹没,无法挣脱了。
见宋玉汝再次被操得进入状态,赵文犀直接抓住了宋玉汝的脚踝向上举起,将宋玉汝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宋玉汝腿上也光滑无比,没有腿毛,倒是不如扛住丁昊他们这些粗犷爷们的时候,摸着那尽显阳刚味道的双腿有征服感,但这种光滑也另有一种独具的美妙,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而宋玉汝心里的震动就更大了,这种双腿被抬起扛在肩上的姿势,彰显着赵文犀原始又强横的力量,哪怕不像秦暮生他们那样知识丰富,也能感受到这种姿势中那种被对方掌握征服的感觉,后穴一阵阵收紧又放松,浑身都涌潮般颤抖。
宋玉汝羞耻地意识到,赵文犀一个姿势,就让他发骚了,看着赵文犀扛着他的双腿俯视自己的画面,眼睛简直是看不够,后面更是夹不紧了,淫水顺着赵文犀的鸡巴周围终于泄了出去,沿着股缝往下流。
而这回赵文犀也没有瞒他,明明白白地在通感里告诉他,这个姿势,让宋玉汝双腿抬起,却是最适合撞击他的前列腺的姿势。男人逼里敏感的地方,最开始是穴口和括约肌,接着就是前列腺这个G点,肠道弱一些,再深处的二道门,却不是普通鸡巴够得着的地方。哨兵虽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但这里面却是差不多的,甚至在精神连接的作用下,比普通人还更敏感一些。
要是故意想要让宋玉汝爽到崩溃,那还有一些别的姿势来故意欺负前列腺,但是这个姿势的话,每一次抽插都是正正地从穴口一直插到最里面,龟头冠沟如同犁头一样反复犁过肠壁里面的前列腺,却又不过分凶狠,造成的结果就是……
连绵不绝地流水。
捣成了精水,随着每次抽插往外流一点,被磨成了一片粘腻的白沫,散发着淫靡而刺激的气息,沿着宋玉汝的股沟汇成一股往外流着。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前列腺液便不停往外流,但是到了某个节点的时候,前列腺却是好像承受不住一样,宋玉汝的后穴突然夹紧,而且夹紧之后就没有放松,整个身体都绷紧了,鸡巴却反倒软了下来,然后水枪一样开始往外喷出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比射精还猛,也比射精还爽,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从鸡巴射出去了,而酸麻到侵入骨髓的快感也蔓延全身。
宋玉汝都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沙哑的呃呃喘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这就是嘲吹,爽吧?”赵文犀抵在他身体里面,也不动了。和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不动不一样,那时候是操了小半夜之后,身体也累了,鸡巴也到了极限,停在最里面任由精液喷射。而现在还没到射精的时候,但也快了,却是在享受另一种独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