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便坐在了寂尘的腿上,修长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亲吻唇角:“保证不弄疼你。”
圣僧略带迟疑的,学着魔头的样子,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黏腻水声带着空响,一人呼吸急促的要命,时不时溢出低叹。巨大佛像立在他们前面,仿佛正在见证着,寺庙里的即将发生的淫荡。
唐棠被寂尘亲的云里雾里,反应过来时鞋子和裤子已经被脱掉,衣衫也让人解开。
白袍圣僧抱着怀中妖魔,坐在他念经用的蒲团上,妖魔绯色衣衫顷刻滑落下肩膀,墨色长发缎子似的垂落,这两种浓艳衬得莹白皮肤更加白皙,烛火的暖光下活色生香。
月光从破庙棚顶倾斜,檀香幽幽飘散,他当着佛像的面,一只手轻轻抚摸圣僧精壮的胸膛,口水被搅动地直往下滴,他闷声低笑,含糊的讲着情话:“唔,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和尚。”
魔功反噬的痛楚和难耐,让唐棠越来越急色,他想要让寂尘趴过去,可自己却被猛的抱起,臀缝中猝不及防夹住一根硬挺。
他蓦然睁大眼睛,傻愣愣看着寂尘皱眉,不得章法的摩擦,略有些惊悚地咽了咽口水,双手发颤推他,见了鬼似的:“喂,和尚你干什么呢?”
寂尘试探的在他腿间乱戳,听到他问便抬起眼看他,淡然冷情的说:“舍身饲魔。”未了垂下眸,仿佛对教主下面泛红干净的一根起了兴趣。
魔头就更惊悚了。
不不不不不。
这不对,这不行。
不是这么饲的!!
寂尘自幼在寺庙长大,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他自觉丑陋的孽根,在教主白皙滑嫩的腿间进进出出,不得章法的顶来顶去,流下一串黏液,眉眼间的难耐越来越深,瞧着好可怜。
唐棠被蹭的也不好受,装才回过神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仿佛要逃离僧人怀抱。
绯衣下腰身扭动,挺翘的屁股挣扎乱晃着,青涩穴眼好几次都被孽根顶开,穴口勾勾缠缠拖住他想要要里拖,充满了若隐若无的暗示。
“死秃驴,放,放开我!”
那处在吮着他。
寂尘这时才终于开了窍,他坐在蒲团上,抱住怀中挣扎扭动的唐棠,轻轻在他脖颈落下一吻,粗壮孽根抵在穴眼,蓄力一点点顶开。
“啊!!”
王八蛋!你他娘生插啊!!
唐棠的脸一下就白了,他双腿哆嗦着被插入,感受到自己青涩的窄穴正在被和尚又大又烫的孽根一点点的撑大,一丝鲜血缓慢地流出,艳红肠肉被孽根压扁,他用尽全力推开寂尘。
圣僧的孽根颜色干净,动情时泛着淡红,只是又长又大的,表面还布满几条青筋,缓慢地从唐棠绯衣下挺翘屁股中间,那被插开的穴眼中“啵”地拔出,顶端牵扯出一丝黏液。
“滚,滚!”唐棠仿佛气得够呛,不明白怎么就如此了?但他没逃出去几步,就被寂尘给抱了回去,压在佛前供奉的案台。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轻则多年武功尽数化为乌有,重则说不定会丢掉性命。
寂尘低垂的眸,慈悲的禅意还在眉眼之间,他念一声佛号,扶着又大又烫的孽根,插进教主没合拢的能看到一点艳色软肉的穴。
“啊哈……”
唐棠双手抓着身下木桌,难耐的呻吟一声,平坦小腹已然隆起,竟是把那孽根全部吃进去了!
层层媚肉裹紧孽根,那是从来没感受过的爽,寂尘僵硬着身体,方才得气势跑了个干净,他神色变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棠气的不行,情绪剧烈波动间魔功的反噬更深,钻心的难受让他喘息,一脚踹在寂尘肩膀,咬着牙嗤笑:“死秃驴,你是不是疯了!”
“你一个佛子,不近女色的出家人,知道鱼水之欢怎么做?怕是今天才知道下面这根玩意的用处,起开……拔出去换我来,我带你去享受西方极乐。”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懒散沙哑的讽刺,寂尘耳根都听的热烫,掰开唐棠的双腿,挺腰重重往里插入,掩饰着他流露出的羞恼。
魔头,不正经。
无人教他男女关爱之事,也不曾看过任何的书册,那处可以插入,还是唐棠当时在他身上试探和暗示时学来的,当下恼羞成怒,布满青筋的孽根重重凿击,碾压的肠道抽搐飞溅出汁液。
“啊……唔哈,和……和尚!呃——,别呜!!”
痛和饱胀逐渐形成诡异的爽,唐棠哆嗦着哑声呻吟,又粗又烫的肉棒插的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不知道寂尘突然发什么疯,操的他又疼又爽,两条腿狼狈的抖,小肚子更是一阵酸涩难受。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强抬起身体,凤眸眼尾飞着一抹红,眸色都泛出晶莹了,待看到覆盖薄薄腹肌的肚子都凸起来,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无力的瘫软回去,断断续续骂:“畜生……唔你,你祖宗,啊——!算个屁的出家人!!嗯哈。”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正道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