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秦楚不语,脸上痛苦地扭动着。
“啪”!“我们不愿意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超出半分钟。”
“是……我……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不行,我们不要你来给我们背书,我们要你从心里把这话说给我们,关于这个,秦警官大概比我们内行吧。”
这可比在演播厅表演难多了,她恨这两个卖淫女,却又不得不跪着给她们说话,光说出她们要说的字句还不行,还得像演戏一样说的那那么回事,她受虐的已经不仅仅是肉体,她的精神在遭遇着前所未有的虐待。
没办法,她反复地说了五遍,才终于得以通过。
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这时,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种东西在配合她说出刚才的话似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身上跳跃着向她袭来。
“贱货,你装什么样子,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华刚亲热时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难道她真是个受虐狂吗,只是让二人羞辱的几句话,就让她流出了这么多水。
“好了。
现在练习请罪的姿势。
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们说,请我们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
我们抽你嘴巴时要看着我们面带微笑,而且每挨一次抽要说一句‘谢谢’,听到了吗?”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二人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不行,角度不够。”
秦楚调整着将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脸抬高看着我们。”
说着话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于是秦楚的样子便像天鹅湖中的某个造型了。
“好妹妹,你从哪学来的这个造型,很美呢,像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
谭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
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
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
不过呢,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口口水吃吧。”
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几下。
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
“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
同时按照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
我喊号,你来做,一!”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
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
说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
自己已经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
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
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像一架喷气式飞机。
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
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