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胯、扭腰、蛇形地摆动,深深又浅浅地坐下,再前后画着十字。絮梨纤纤玉指撑在铁硬的腹肌上,十指红蔻猫爪挠似的屁股抬高又放下,口中呜呜啊啊地小声低吟着。
“太长了呜~戳到骚猫咪的子宫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真好吃~呜啊~骚逼好舒服,喵、喵~”
难以想象这个乖巧又贪吃的女孩几天前还是处女,现在却骚浪得像个天生的荡妇。
乌黑秀发上夹着毛绒绒的猫耳,修长的脖颈和手脚都被系上了粉色的铃铛。装饰着可爱又天真的萝莉打扮,她却散发着诱人而成熟的性感。
絮梨不知羞耻地坐在健壮有力的男人身上,微微提臀又迫不及待地马上坐下,像把男人的巨物当做玩具在自慰。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像舌头一样紧紧舔吸夹裹着,似乎离不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陆亦祺也被她夹得爽到极点,忍不住腰部用力,纵身挺动,把身上的女孩顶得乱颤,咿咿呀呀地乱叫,一对34E的大白兔疯狂上下摇摆,乳波荡漾,让人看了眼红。
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一处的快感,能化了这雪肌白骨。
絮梨仰起头,花穴里的湿滑和软腻差点让她坐不住,整个人被顶得又失了魂,身下喷了又喷,似乎全身都化作水流在了他身上。
什么也不用想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骚逼好浪~又被干逼了,梨梨吃得好撑……哈……”
只有那根无情的肉棒在大开大合进进出出,黏腻香甜的汁液淋在紫黑的肉棒上,竟显得淫靡又美味。
只有爱,只有在被爱……?i?o?.?o?(aipo18.)
病态的、无拘的爱。被肆意玩成这样,而自己的身体却又如此渴望和诚实。
“啊啊啊要……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爱主人…呜喵。”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絮梨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很重要的弦断了。
陆亦祺微怔,挑眉狠狠地扇了那对不停弹跳的巨乳一巴掌,把女孩打得一娇啼,不知是爽是疼。
“你说什么?被操爽了什么都说?”
是不是谁给她肉棒吃她就爱谁?
淫水飞溅,他伸手狠狠揉捏刺激着花蒂,另一只手不停地扇着可怜的乳肉,在给女孩警告。
“啪——!啪——!”大掌又狠厉又准确地打在大团雪乳上。
那片雪白很快就被扇红了,不知为什么,她反而变本加厉,断断续续地说着爱的字眼。
“奶子好疼~哈~骚奶子被打了……”
“好会操啊啊~大鸡巴哥哥~我爱你~呜啊!”
“我爱你~爱主人的大鸡巴~哈~爱主人……”
什么叫做爱,被cao爽了就可以随便说爱,哪怕是对cao她骚逼的任何人。
那副被扇了依旧红着眼挺着奶子去迎肉棒的样子,让陆亦祺由衷的失控。
“你个骚逼,就这么爱吃肉棒?嗯?!”像被打了一拳,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郁结,陆亦祺将絮梨整个人抱起来按在墙上,长腿抬起,除了压着的脚踝和相连的性器,两人再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呀啊——”
从温暖的身体上离开,背靠着墙,絮梨被身后冰冷的墙壁刺激得一哆嗦,本能地就往男人怀里躲。他却冷漠地避开了,只把她的身体打得更开,不停地猛烈操干。
“为什么不乖,我就该玩死你。”
“贱逼为什么要让我生气?嗯?”
男人无情地戳弄着絮梨那块敏感的软肉,打桩机一般狂抽乱插,再狠狠刮过宫口,让絮梨失控地摇头想要求饶,边疯狂摆头边喷出微黄的液体,竟说不出一句解释。尿液滴滴答答地淋在地上,有些甚至喷在了他的小腹上。
被cao得全身发软,腿开始弯折身子往下陷,男人又把她提起来接着狂顶。依旧不碰她任何其他部位。
明明她说了“我爱你”,他反而却开始冷漠,似乎只把女人当做肉便器。
是真是假,是欲望是伪装,絮梨根本分不清。
“滴答、滴答……”
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
不可以说爱吗?为什么不可以?明明已经这么卑微。
“爱……爱你……”她觉得自己是在找死,红着眼说得那么咬牙切齿,“梨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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