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过那个小站看过,里面有好多想叫男女朋友的文章,里面的哥哥姐姐都很好看。
大叔还说,其实那个做小站的家伙背地里偷偷的和别人约会,也是豆瓣的,头发特别的少,叫舜什么仔,那个北京影评人其实都知道,但是为了他一直忍耐。
大叔八卦完咳嗽了一下,喝了口水看着我说,原来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是真事,不过你这粒米倒是很大,我能再进一点吗?
很疼,因为我液体的经济政策太好了,大叔趁势就把资金投进来搞建设了,不过最后还是被国情挡在了外面。
大叔温柔的劝说我放松,还许诺完事请我吃好吃的,我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就在大叔准备占据我空白市场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是我的老师卖田,老师特别色,总是喜欢体育课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发现他偷偷在女厕补妆,所以我特别害怕他。
「岑岑啊,老师晚上想家访,你家有人吗?有人我就不去了。」「……」「岑岑啊,喂,还在吗?不会是在做坏事吧。」「我在敬老院帮助孤寡老人呢!」「这要如何操作呢…你看看你,紧得跟国际局势一样…」大叔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我偷瞄了大叔一眼…刚刚那只剥了皮的青蛙现在就像个头顶锃亮的小和尚…心里越发紧张了…心想:这…这小和尚肯定练过铁头功…大叔早就发现我在盯着那里看…
顺势把我的手拉过去抓住了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和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小和尚脸上淌过、「他…他怎么哭了?」我气若游丝地问着大叔…大叔的脸靠得更近了…双手将我身子扳平用温润的气息慢慢贴近我的耳畔…轻轻地用鼻息说着:「他想家了…」「我…我说他怎么头整个都凸出来了…」大叔似乎把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当成是表扬了,有些骄傲地说:「哈,你以为我是豆瓣那个turf凹凹酱吗!一辈子都凸不出来!」我扑哧地一声被大叔逗笑了…大叔头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考考你,两个人的最短距离是什么呢?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零距离了!
「错!」我料到了我又上他的当了…
「两圆相切,算是零距离,圆心距等于半径和…但两圆相交,圆心距是小于半径和的。所以人也一样…最近的是负距离接触…不是0…也是…要相交的…」「哦,那你现忙吧。」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大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本来很强势的大美元,开始萎缩贬值了。
大叔很受伤的看着我,看着委屈的他,我心里一阵软,问他有什么能帮他的。
大叔说想家了,八月十五那天没看月亮也没回家,让我撅起屁屁当会月亮让他思念一下家乡就行。
虽然知道他是扯淡,可我还是选择老实的配合。
大叔不老实的把我小银河里的星削涂抹在唯一的环形山上。
开始数起了花瓣,边数边拨自言自语。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
大叔有节奏的拍击这月球表面,说我发育太不好了,光滑过度,让他那个什么拔毛助长的增高手法用不上,我心里当时就一咯噔。
大叔继续挤兑我说我矮的好像霍比特人。
就在我想会骂几句时,大叔的中指突然进入了环形山。
「我说你是霍比特人吧,还随身带着魔戒呢,我的宝贝~~~」我疼的发了白眼。
小和尚的头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豆豆…
然后…慢慢下移…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叫了一声~大叔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嘴里还嘟囔着:「一招亢龙有悔,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我疼得不断扭动着身体,大叔低下头放慢了动作…轻轻扣上我的嘴唇…看我慢慢适应了他的节奏时,猛然间挺起身躯,用力用身体的撞击力向上推我的身体。
口中悼念着:「这一招由上势下,借惯性伤人,正如飞龙借有德者而扬名,威力奇大!」我被他冲撞到了床头,疼痛感已不那么明显,头昏沉沉地,喊叫都无力地化作了呻吟…大叔这时猛烈地运动着,我感到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满到快要涨开了。
猛地,大叔抱住了我,大喊了一声「飞龙在天」!
便瘫倒在我身上…
稍息片刻,大叔疲惫地支起身体,往我身下看了看~笑眯眯地说:豆包果然不是白糖馅儿的,是山楂的……大叔拿出纸巾不停的擦拭,细心的顾及每一处细微。
每一次触碰我都咬牙忍耐,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舒服。
大叔问我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叫粉红色的回忆吗?
我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大叔慢慢的摊开纸巾,展示给我看。
他说,白色的和红色的融合在一起就是粉色。
看着那一堆粉红色的回忆,我突然觉得大叔在忽悠悠我,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也是粉红色的回忆啊大叔起身去丢粉色回忆时,我尖叫了起来。
大叔背后全是我指甲划出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