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了徐应殊一肠子的热精。
徐应殊亦是偷偷射了数回,趴在软塌上眼角飙泪,被cao得乐不思蜀。
二人两相尽欢,一场龙威虎震,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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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听从吩咐,次日一早便忙忙碌碌,收拾了几箱子的衣裳细软,稍上自己的看家宝贝,花了大半日,准备妥帖,整装待发。
徐应殊午后亦是早早回府,又塞了好些自己珍藏之物在马车里,将仙草送至徐府大门,依依不舍,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替爱妾捋碎发,扶花簪,指背轻抚腮颊,沉眼望着她娇俏模样儿没个够,忍不住又搂进怀里使劲揉搓不放手。
仙草见他实在黏腻,再不动身天色都要暗了,仰头笑道:“主子爷这是怎么了?奴婢只是先去一步,打理好了过几日便回,那地儿也不远,主子爷若想奴婢了,差人来唤一声便是了,怎么瞧着和再也见不着面似的。”
“我就是舍不得,小心肝一走,没人给我暖床,夜难成寐。宝贝儿,你去了安心住那儿,慢慢收拾,不必惦念家里。我想你了,自会去寻你,你不用特意跑回来。我遣了瑞英随你同去,有什么要抛头露面的事,你便差他去办。”
徐应殊再三叮嘱关照,仙草心中微微异样,又问道:“奴婢今日忙得忘了,可用去和二爷二奶奶招呼一声?”
“不用,没事儿,我自会与他们说,你放心去就是。”边说边掏出一薄薄木盒,交予仙草手中,“这儿一个锦盒,内有秘宝一件,若一人在外,遇到为难危急之事,便可打开此盒,内有救急之宝。不到时候万万不可打开,打开就不灵了。”
仙草见徐应殊难得如此郑重其事,虽不明所以,却将他的胡话当了真,仔细收好木盒,重重点头。
徐应殊瞧她纯良呆傻的模样,心如针扎,悲从中来,轻轻在仙草脸颊额心亲吻数下,终于狠下心来,将她送上马车,目送心爱之人离去,转过街角,消失不见。回过身时,只见他一脸凄楚,眼眶子内竟噙着泪。
仙草却瞧不见这些古怪,到了新宅子,先吩咐瑞英将带来的家当卸下,又将各个院落都查看了一遍,见里面家什用具一应俱全,亦有仆从早早被安置在内看宅护院,想着主子爷悄悄的不动声色,却已安排得如此周全,自己稍稍整理一番,便可回去请主子一道过来,双宿双栖了。
翌日,仙草将带来的家当一一安置妥当,又遵循主人吩咐,在家中细细翻找,竟真的在书房抽屉里找到了房契一张。幸得徐应殊与蒋昭华平日里闲暇之时,会教自己识字读书,不然拿着这么一张纸,你认得我我不认得你,哪儿分得清什么房契地契。
一连几日,又在床板底下,书架夹缝里,这儿那儿,接二连三地寻到了银票地契,房契租约,不一而足。这一张两张便也罢了,一叠纸里边儿铺子便有两间,田庄几亩,银两竟有数万之多。
仙草虽不懂什么大事,但一个文官儿,哪儿来的那么多家当?难不成是主子复起之后,收受贿赂,贪来的?那什么李大人来府里骂主子的话儿,说的是这事儿吗?
越想越是惶恐,便将这些贵重物件收到一起,钻进床底下撬了几块青砖,将这些“罪证”都埋藏其中。又担心贪了这么多钱,若被人知道了,主子爷会不会丢官下大狱,日夜寝食难安,这新宅子里的总共就一男一女两个奴仆,只知仙草是主子,对徐应殊与徐府一无所知,仙草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遂打定主意还是回一趟徐府,问个明白。
没想到,她赶到徐府时,却见大门紧闭,上边贴了两个大大的白封条,慌慌张张左右一问,原来在她去新宅子这数日间,整个徐府已被抄了家,主子奴婢,男男女女,一律皆被收押入狱。
这一下晴天霹雳,听得仙草两眼一黑,当场晕倒在地,再睁开眼时,已被瑞英带回新宅,安顿在床,亦请了大夫,把脉抓药,只说是受了惊,需静养元神。
“怎么会这样?瑞英,主子爷可与你交代过什么?如何突然之间便会抄家入狱呢?”仙草六神无主,一边垂泪一边询问徐应殊的贴身小厮。
“回姨娘的话,这事儿小的也真不知情。方才小的出门时打探了一番,说是恭王密谋造反被抓,主子爷是恭王心腹,徐府才受了牵连,说是……说是……说是大罪,待大理寺审完了,就要诛三族,砍脑袋的。”
瑞英小心翼翼,生怕这些话说了,又把仙草吓得晕厥,可他自己心里也怕,不把话给仙草说清楚了,她再上门去寻徐府之人,只怕也要被人当做亲戚抓进去。
仙草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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