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颜哪里都好,就是太变态,林挽挽不喜欢这么变态的男人。那一家子蛇精病她可不想沾染,何况谁都知道豪门是非多,而这一家子显然更变态了。
她可不想等着哪天一个中年贵妇甩给她一张卡,然后鄙夷地跟她说:“离开我儿子,不要不识好歹。”
反正就这样,挽挽做自己的,能避就避,等他没兴趣了自然也就不管林挽挽了。挽挽看钟煜急得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就勾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一口,这个吻点到即止,却让臂弯里的男人浑身一颤。
“钟哥你痛不痛?”她伸着手掌抚摸钟煜受伤的额头,好似很担忧,可是那只手却是缠绵地在他脸上轻轻拂过,“痛的话我帮你吹吹。”
说着身子一近,真就轻轻吹气,吹得钟煜原本发痛的伤口痒酥酥。
“别这样……挽挽。”他握住林挽挽的手腕,隐忍道,“我怕我出格,说好的,你别太信我定力。”
林挽挽想起上次钟煜吃伟哥的事情,又想想这几日钟煜的作息,“钟哥你没问题吗?”
这问题……你没问题吗?
心爱的女人跟你一本正经问你,你还行吗?钟煜觉得这仿佛在质疑他的根本,他就是吃这碗饭的,林挽挽不是瞧不起他吗?
“当然没问题。”他压着嗓子,身体绷直,尽量让半身离挽挽远些,“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但这些技术都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实践过来的,他自己说这话都时候总觉得不自在,谨言慎行地观察挽挽的脸色。
挽挽仿佛并不在意。
这让钟煜又有些难过,假如林挽挽心里真有他的位置是不可能不对他的职业产生排斥的,当然他也不确定自己的看到林挽挽对他厌恶的模样是否会更难过。他的双手覆在挽挽的大腿上,向上卷起她的裙摆,也看到了那条浅蓝色的三角裤。
她的一双腿比例匀称,光滑细腻,而脚掌上仍然有玫红色的指甲油,他想起那个晚上,挽挽赤脚放在他的腿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
那时候的关系是恰到好处的……
“那我脱了……”钟煜拉着内裤的边角慢慢褪下,仿佛给蛇蜕皮一般艰难,而双腿之间已经没有了那稀疏的耻毛,整片峡谷都是光洁干净,两片柔软的肉褶清晰可见。
林挽挽是什么时候脱毛的?
钟煜看她一眼,“你的腿……”
林挽挽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这是康大公子的杰作,只能半真半假回答:“剃了,反正不重要。”这意思是暗示她自己动的手了。
他继续下一步动作,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轻柔地剥开两片肉唇,纤长的中指一点点抠挖进缝隙当中,直到被完全包裹,才抽动起来。
内壁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那些热流包裹了他的感知,他清晰地知道,这些……都是林挽挽身体里的一部分,这种情动的液体是因为他的举动产生的。?o?cìτy.?oм(po18city.)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卖力。
而他也脱掉自己的上衣,紧紧贴合了挽挽的躯体,使得两个人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交合——即使他的裤子并没有脱去。他含住了眼前人的嘴唇,贪婪地吮吸,而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弯曲的指尖在内瓤里轻轻刮动起来。
“你硬了?”挽挽忽然从迷离里询问。
隔着牛仔裤布料,她感到有一团火热的坚硬的事物贴在她的私处轻轻摩擦,可惜这只是饮鸩止渴,那团事物越来越挺拔。
最终使得钟煜痛呼一声。他有些难受地拉开牛仔裤的裤链,他的内裤迅速隆起,紧实的布料里包裹着一团胀鼓鼓的家伙。
“嗯……”他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沙沙的声音带着湿意,“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会尽量控制的……抱歉,这是生理反应。”
挽挽只是微笑,她忽然也一伸手握住了他下身的布料,“你可以帮我,那我可以帮你,我们礼尚往来。”
……说起来,林挽挽还没有这么主动帮他撸过。虽然她不肯跟他睡觉,但并不介意给他撸管,这是个好现象,林挽挽愿意亲近他,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没有现在这样亲密。
他的手指插进挽挽的身体,而林挽挽的指甲隔着内裤轻轻刮擦他的马眼,那种疼痛的刺激让下身如铁一般坚硬。
他彻底弓起身子,浑身颤栗,“你……轻、轻一点。”
挽挽从他的内裤里掏出那团硬物,不急不缓地上下搓揉着,轻柔的手掌比豆腐还要软嫩,触动着上面每一根纤细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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