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老用自己的世界观去看这个世界,司乔太过迷惑性的外表促使她忘了这一层,想到即将发生的角色转换,舒书一下就怂了。她反手撑起身,脚蹬着沙发垫往后退。
司乔一下就看穿了她的企图,她倾身,像一只捕猎的雄狮,做好了预备姿态,等待出击的最佳时刻。在舒书一只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她猛地抓住她放在沙发上的另一只脚腕,另一只手把住膝盖弯,一下就把人拖到面前。那令舒书抗拒的炽热一下就抵在花口处,惊吓让她浑身一颤。
“啊!!”她叫出声,而后又捂住自己的嘴,一双眼带着些乞求,看向司乔,“可不可以不做?”
“不可以。”
司乔按住她想要往后缩的身体,手放在她腰间,食指在腰侧的肌肤上划圈。稚嫩的脸颊通红而眼神是明显的激动,身下昂扬的巨物竖立着嵌入软热的花缝。她附身和舒书紧贴,妄想用胸前稚嫩的花苞触碰那两团柔软。想要完成这个动作,只能是舒书起身配合才行。有时候赤裸的肌肤相贴,那种粘腻温和比性爱更让人上瘾。
但是舒书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被上了”、“我不行了妈妈救我”此等想法,根本感受不到也顾及不了司乔的小心思。
如果舒书不配合的话,那司乔就只有,拉弓,放弦。
她退后,拉开距离,性器高高翘起。她扶着巨龙找寻它的归属地,少女的业务能力明显不太熟练,巨龙左冲右撞也只能在山门外徘徊。
每当那炽热一碰到自身,舒书的心口也被灼烫到一下又一下收紧。当蘑菇边刮蹭到花核,奇异的需求感在心底凿出一个大坑,迫切需要东西来填满这个欲望的坑洞。
她没办法再说“不”了,她也只是性欲的奴隶。
舒书在两性关系里交换了角色,她没有过被进入的经历,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进入的诀窍。令她略有些羞耻的是她现在要引导别人来探索自己的身体。
她挪动了下臀部,然后撑起身,牵引着司乔的进入。那性器的尺寸和司乔的外表相比可是相去甚远,完全不是等比例缩放。纵使她先前的一系列冲撞已经让舒书足够湿润,可要完全纳入还是有些困难,只能一点一点的推进。
严格来讲,她们两个都算第一次,但是舒书作为半个老司机带着新手上路,一路上也是磕磕绊绊。好在她们都还有些耐心,可以慢慢探索。等到完全进入,舒书可算是松了口气。但司乔一动,她又呲牙咧嘴,心里愁苦,看来一味追求尺寸也不见得尽是好事。
看司乔的表情,知道她被锢住也不见得多舒服就是了,与其这样不上不下地耗着,索性放开手脚,松动松动这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舒书拉过司乔,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让唇又粘合在一起,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玩弄小可怜般娇嫩的胸乳。
司乔也学着她那般,抓住她那一对饱满而又成熟的乳团揉捏。
在这细微的活动中拓宽了进入舒书身体的通道,少女在律动中掌握了诀窍,她拿回自己的强势主动权,于是开始大肆攻略。
舒书需要和这种全新的体验磨合,去享受被进入的快感。她也是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被塞满的充实,就好像能感觉到身体里性器的轮廓,内璧能感受到蘑菇头的刮擦。当她全根没入的时候,巨物的顶端触碰到宫颈口,那里的触觉神经也在跟她反射它的形状。
当它进去的时候妄想要更深入,当它出去的时候,连带牵动着不舍。
小孩的精力不是盖的,完全就是一个电动马达。
当小司乔偶然擦到宫颈口下方某个点时,舒书一下就酥麻了,大脑放空,心里抗拒,需求却更加旺盛。她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只掐着大腿,迫切地迎合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让碰撞和需求相契合。
“啊啊~就是这里~~”
当司乔歪了一点,她就开始嗔骂:“你行不行啊~啊~”
司乔又尽力送出,一直到舒书小腹抽搐,湿滑的腔璧猛一下收紧,瞬间把她也裹缠地缴泄了。
舒书的大脑像过电一样,烧得她全身无力。下体的快感快速流窜至小腹,她不经意把臀部抬高,高潮混杂着一股极大的悲伤如狂浪一般向她扑来。她不舍得逃走,只能被迫忍受,悲伤将她掩盖,她的眼角泛起泪花。
司乔亦是如此。她放弃了抽送,紧贴着舒书和她一起颤抖,等待着一切归于平静。
除了身体给的快感,精神上的占有欲被满足促使她又开始新的一轮。
看着她的动作,舒书还处在上一轮的悲伤余韵中难以抽身,下体充血极其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这种脆弱的反馈让她害怕自己被玩坏了,所以她抗拒着跳下沙发。
在她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一只手轻松挡住她的身体。
这一下,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完了,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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