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敛再一次射到她阴道里时,周稞已经脱力了。
他解开麻绳和领带,看见她身上的红痕,顿时有些心疼。
他将毫无生气的周稞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唇和她商量:“要么,你明天来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口一次。要么,就选,是蜡,还是项圈。”
周稞阴道里满是霍敛的精液,她止不住,双腿都合不拢了,哑着声音说:“明天。”
霍敛闪过一丝失望,却还是答应下来:“明天下午,我有个会。”
周稞无力地点头。
每次都是这个时候,周稞才难得温顺,收敛锋芒,霍敛笑了下,去捏她被磨破的乳尖:“好像大半年来,你都没有喊过我一次,嗯?”
周稞已经不想反抗他,依言喊了句:“老公。”
霍敛满意地摸摸她的脸:“乖宝宝。”
他抱起她走进浴室,顺便打电话下去让佣人上来收拾房间。
他一边打开浴缸的开关,一边打开浴霸去冲刷两人身上的汗渍和黏液。
周稞浑身上下可怜的紧,胸部娇红,红痕漫身,阴唇红肿,隐隐还有些血迹。便是大腿内壁两侧,都被操红了。
霍敛心疼地吻她的眼睫,和她商量:“这几天都不做了,你好好养伤,嗯?”Ιzんаňsんú.?ò?(izhanshu.)
周稞难得见他肯放过自己,忙点了点头。
霍敛见她点的这样快,坏心又起:“晚上让老公插在里面睡,不动。”
周稞犹豫了会儿,答应了。
霍敛这人,别看他花样多,但其实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这也是周稞敢点头的原因。
粗粗洗了澡,霍敛便将她抱进浴缸里坐下,他从背后拥着她,去亲她的耳垂:“那个自称是我情妇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周稞靠着他,闻言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的人你不知道吗?”
霍敛挤来洗发露给她洗头发:“老公想听你告状。”
周稞腹诽几句,老实说:“孟宁瑶,你的小秘。”
霍敛温柔地按捏着她头皮,笑着:“发什么给你了?”
周稞舒服地闭眼:“霍总喜欢的人是我,我知道你们是协议结婚,有名无实”
霍敛心觉好笑,让她微微仰头帮她冲干净泡沫,诱惑着问:“你怎么回的?”
周稞面无表情念出来:“你知道?你看见我们做爱了?”
霍敛失笑,去吻她的耳尖:“好乖。”
周稞冷哼:“你最好将她解决了,要是明天我去她还在的话,有她没我。”
霍敛难得见她吃醋,心软的要命,故意试探她:“那如果还在呢?”
周稞掐他的大腿,恨恨地说:”我就去找纯情男学生。”
霍敛挤来沐浴露,轻揉地擦着她身体,笑道:“老婆今晚,没被操够?”
周稞身体一僵,忙说:“我开玩笑。”
霍敛见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不动你了,放轻松。”
他满是泡沫的手去擦她的乳房,小腹,再是外阴,一遍遍洗过后,他将她身上泡沫冲干净,拎起她,拍拍她的屁股:“去穿衣服擦脸,老公待会儿来帮你吹头发。”
周稞点点头,穿上蕾丝睡衣出去了。
霍敛洗澡很快,出来时穿着和她同款的男士睡衣,两人除工作外,几乎每套衣服都是情侣的。霍敛买的,非要她穿,周稞懒得和他争辩,随他去了。
他拿来吹风机站在她身后,手法温柔地去吹她的秀发,他拿起一缕,放在鼻尖下吻了吻,说:“老公给你绑个辫子好不好?”
周稞瞪他:“都要睡觉了绑什么辫子。”
霍敛只好作罢,又换了个要求:“那明早老公给你化妆?”
不得不说,霍敛化妆的技术比周稞好了太多,这人刚结婚时听见自己埋怨了句“好烦”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了。
周稞点头应下,又觉得不对,转过头问他:“从结婚后我就想问了,你是把我当女儿养吧?”
衣服每天都是他给搭配,头发也是他梳,妆也是他画,哪像个人夫,明明是人父吧!
霍敛关了吹风机去吻她的脸颊:“那老婆给我生个女儿?”
周稞又瞪他:“不是说好三年不要孩子的吗?”
霍敛故意说:“可我们结婚以来从没用过避孕套。”
周稞拍桌:“那不是你擅自瞒着我去结扎吗?!”
霍敛笑地无害:“老公不想戴那烦人的东西,更何况,结扎的副作用本来男人就比女人小。”
说起这事周稞还是感动的,虽然这狗男人在床上毫无节制,但却比她自己更爱惜她的身体。
见她不反驳了,霍敛将她拦腰抱起来躺在床上,吻她的眉心:“老婆是不是很感动?老公要插进来睡觉了。”
周稞气地推他的脸:“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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