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湿冷粘腻,阮樱被舔得颤栗起来,而他话里的含义,更让阮樱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完了。她心下叫苦。她误了一天的工,回去怕不知道要被嬷嬷怎样教训。
她只应答,却不敢走上前。
一只手抓住她胸口,隔着中衣就大力抓捏起来。
那处柔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很快又有一只手抓上来,那两团柔软隔着中衣,被两只手攥着肆意抓捏,抓得她痛极。
那些人见阮樱进来,顿时安静了一瞬,又盯着她暧昧笑起来,眼神直往她胸口瞟。
这太监是徭役所的管事大太监,人人尊称一声王公公。
“别急,等会儿有的是你求的。”王公公一笑,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红肚兜儿上。
大太监涂了白粉一样的脸凑近她,冲她狞笑一下:“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罪奴,咱们想怎么玩你都成。啧啧……”
几个小太监立马跟过来,堵在她身后,王公公在前面走着,走出了徭役所的院子。
可想到父亲和哥哥还在牢里,倘若他们得知自己自尽,她便无法再狠下心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背后有窃窃私语传来,她隐隐听见“有脸回来”这样的词句。
阮樱拼命挣扎,双手乱挥,却被王公公捉住了双腕,反手扣在墙上。
回过身来,他看了眼怯怯跟在后面的柔美少女,忽然阴恻恻一笑,手里拂尘一挥。
忍着泪,她低头谢过这位妈妈,才捧着新的徭役服,去自己屋子里想要换上。
手里的拂尘柄隔着肚兜儿,朝那团隆起的尖尖儿上戳过去,反复只戳那一点。
“哼,你给我出来。”王公公一甩拂尘,转身就走。
外面的宫巷中,月光映着清冷的青石板。
“不要…………”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阮樱绝望摇头,“不要这样…………求你们…………”
等她走出东宫,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她几乎昏迷了一整天。
“公公。”
管衣裳的老妈子打着呵欠白她一眼:“到底是不是千金小姐,衣裳说给人脱就给人脱,这套丢了可再没有了,你就光着吧!”
阮樱羞得含着胸,颤巍巍找了个角落,脱下身上的宫装。
徭役所的罪奴们没有单独的房间,只男女分开隔间,各自挤在一个大通铺上。
倘若……能再见他们一面……
“不要——不要——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放开!”
阮樱本能地屏住呼吸,摇头抗拒着什么,好看的眼儿
阮樱愣了一下,眼眶微热——自从全家下狱以来,她便一次次懂得了雪中送炭的情谊。
顶端最软的那处被人猛然掐住,隔着中衣狠狠用指甲掐着,阮樱痛得小脸发白,咬唇痛声闷哼。
抓捏她胸口的手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阮樱一片雪腻酥胸,和那件鲜红的小肚兜。
对上大太监锐利的目光,她不禁脚底生寒,低下头拢了拢外裳,轻声应答:
他伸出舌头,沿着阮樱嫩白脖颈舔了一下:“这小模样长得,啧,可真是个美人儿啊,就是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这么嫩。”
回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想过找口水井,了结了自己。
阮樱不敢直接穿着这身宫装回去,她在徭役所附近躲躲藏藏,直到四周无人了,才去领了一身新的粗布衣裳。
轻了还可说是无心僭越,重了说,便是大逆不道……是要杀头的……
顺从地侧身下榻。
他自然认得阮樱,此刻却故意端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派头。
阮樱这时还没穿好衣裳,刚刚系好中衣的衣襟,灰扑扑的外裳还披在身上。
后面的几个小太监迅速围上来,把阮樱压在墙上。
就连榻边,都摆着一双崭新的绣鞋。
硬硬的尖端不断戳刺着那处,有些痛楚,却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堆在胸口。
“干爹,她奶子好软啊!比翠云那个骚货还软!”有个太监兴奋地低声叫唤。
一道雌雄莫辩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砂纸磨过的那种尖锐,手执拂尘的管事太监正在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名小内监。
“嗯…………放手!放手啊!嗯——”
阮樱被她羞得面上臊得慌,这才知道今日御花园里的事已经传遍了。
不仅没做完分配给她的差事,还得去领一身新的徭役服,这身崭新宫装,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穿。
“你们——放开我!”阮樱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起来,“王公公,你们——啊!不要!别碰我!”
“嗯…………你、你干什么…………住手………………”
阮樱无法再拖,只好捏住衣襟,跟着走了出去。
“哪个是阮樱啊?”
王公公又带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四下寂静,只听见风声呼呼穿过窄巷,这才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