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是个不常喝酒的人,如今喝了两杯青梅酒,脸上一片酡红,还手脚发软碰倒了酒杯,弄湿了衣衫,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
这场赏花宴虽是为了给长公主挑选驸马而设,但席上既有年轻俊朗的男子,也有公侯贵族家的小姐。
坐在最上首的,是当今圣上、长公主,还有郑老夫人。
苏夏悄然起身离席,到后头的偏殿更衣,楚渡霄瞟了一眼,眼神不由自主地随他而去,饮尽一杯酒嘱咐自家妹妹两句后便也抽身离开。
苏夏换好衣裳出来,也不急着回去,反正他不过是走个过场,抬脚就往御花园去,全然没发现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的某人。
正沉浸在周围的景色中,却猝不及防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拦腰一抱,揽进了一个熟悉的宽厚胸膛中。
“太傅……”楚渡霄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些湿热酒气喷在他侧颈上,痒痒的。
苏夏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同时也察觉到了某个东西正顶在他的腰间。
“不,不行!”苏夏瞬间明白过来,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有些慌乱地低喊,“陛下,这里不行。”
“有何不可?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说可以。”
楚渡霄没跟苏夏废话,他低下头直接伸舌沿着苏夏侧颈的曲线舔了上去,直到把苏夏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才停下。
“唔,别,去假山里,”苏夏被舔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双手软软的推了推,此处只有争奇斗艳的花丛,根本遮挡不住两个大男人的身影,好在不远处还有一座高大假山。
楚渡霄笑了一声,手臂一使力就将人抱起,快步走进假山下的石洞中,这儿空间狭小,苏夏只能趴在石壁上,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自己把裤子脱了,”男人的声线压得近乎喑哑,不紧不慢隔着衣服摸上苏夏的前胸,食指和中指精准捏住苏夏小小的乳尖恶意揉搓。
苏夏羞红了脸,还是伸手扯下亵裤,将白嫩的臀部露了出来。
楚渡霄炽热粗大的性器顶端已经分泌出了少许液体,额角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探手摸了一把,知道苏夏底下已经湿了,抱着人的腰将臀部提起来就把硬烫的阳物狠狠地送进了湿润的小穴中。
两人彻底合二为一。
明明每天都被喂得饱饱的,柔软的小花穴仍像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紧紧嘬着体内的肉棒,温暖又潮湿,几乎要把人所有的理智都磨尽,楚渡霄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便难耐地动起来。
苏夏更是又怕又爽,要知道这儿可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御花园,若是被人发现他和当今皇上在这儿白日宣淫,明日弹劾他的奏折就能把他给埋了。
为此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迫放大,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但同时,楚渡霄带给他的快感也随之放大。
“不要怕,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放松些,太紧了,”楚渡霄的声线也有些不稳,下身缓慢而深入地在苏夏体内进出,两人的交合处随着运动发出淫糜的水声,黏腻而情色。
苏夏这才想起连德海身为皇上心腹,自然会阻止其他人靠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满足。
“……陛下,快点,”苏夏抖着声音,双手撑在假山上,臀部往后翘,催促般缩了缩甬道。
楚渡霄被他的动作取悦到,哑着嗓子笑了,接着粗暴地把苏夏往后一拉,劲腰往前一撞,动作大开大合快速cao干起来。
“啊,陛下,快,快了,好深,呃……”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假山中传出,连德海带着几名御前侍卫远远守着,劝退了几名想要过来赏花的公子贵女。
苏夏维持着一个姿势,被撞得腰酸腿软,再也受不住了,带着微弱的哭腔求饶,“陛下,难受,疼……”
楚渡霄见他双手被假山上的石子硌得红了一片,将人抱在身上凶猛地cao干了几个回合,微微一颤,就这么射在了苏夏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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