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又是何苦,就把臣当做您任何愿意的人不可以吗?”宗宁擦了擦慕晚宁的满头汗水和透过丝带淌到脸颊的泪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刻钟不到的时间,这女人已经在他身下足足高潮了三次,射出的阴精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儿。
可为什么还在不停的摇头否认自己的感受呢?
就不能松开口然后安心的享受这快感吗?
也许是还不够快乐?
想到这儿,他对准她穴壁上的一块软肉疯狂顶撞,果然没几下身下就传来了她轻微的一声闷哼和一阵颤抖:
“唔······”
这次高潮尽管小珍珠还在挺立,但明显已经射不出来一滴了——她被他彻底榨干了!
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让他更是心情大好,动作也轻柔了不少,轻啃着她乳房的蓓蕾,用舌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出一圈圈的晶莹。
“唔,嗯嗯······”身下人强烈的喘息后居然松开了他的手,宗宁简直是大喜过望,但随之感到一丝不安,急忙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果然,原本粉嫩的樱舌根部已经渗出了一圈细密血珠,被他撬开后慕晚宁仍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向舌根咬下。
宗宁这下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急忙把身边的衣服团成团塞进她嘴里阻止她继续自戕,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感到懊悔。
他倒不是怕女皇死在他的床上自己走脱不掉,就凭他武艺高强,宫里的暗卫司副首领两个一起来都未必能在他手上占得什么便宜,出入皇宫还不是如履平地。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
但他是真的很怕怀里的慕晚宁出什么意外。
她笑容娇嗔可爱,大胆的时候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怯懦的时候又娇弱无骨是我见犹怜,就连动情时身上都像是浮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粉雾。
他承认,他对她动心了,二十多年的放荡生活中头一次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东西除了跳动还能有别的感觉。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又何时为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像小女子般吃醋过?
况且即便是能留在她的身边朝夕相伴,他也不会在南安待太久,那为什么不能怜取眼前人?
再看她那被百般蹂躏后的可怜样子,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做得过分了。
将自己从她身体里轻轻抽离出来后,把丝带一层一层缓缓地揭了下来。动作小心翼翼地,好像眼前的慕晚宁是个纸糊人,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要坏了似的。
她眼睛紧闭,被泪水粘成一块一块的眼睫毛还在微微的抖动着。
“阿宁?”见她没有反应,宗宁又试探性地唤了唤她,这次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木木的没有什么精神。
宗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的惊骇更深,看见自己她没有欢欣也没有嫌恶只是那么漠然,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很烫手,但看见她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向后躲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的衣服都已经被自己撕碎了,于是将寝被展开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住。
“阿宁,我不动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可以吗?”寝被中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保证,这才将她嘴里的布料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宗宁又看了她很久才放心地穿上衣服下床,把毛巾浸湿拧干后搭在了她的额头上。
慕晚宁起先仍是充满了戒备地看着他,后来终于意识到眼前人再没有什么恶意后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她高烧不退,睡得十分不安稳,照例又发起了梦魇。
宗宁见她是又哭又喊,胡乱地踢着被子,手不停挥舞着,全身还冒着淋漓的冷汗。
起先还以为是烧糊涂了,但摇晃了几下,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也不见回应就知道是发了梦魇。
宗宁也是束手无策,想了想只得隔着被子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才勉强让她安静下来。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养心殿门口的众人知道慕晚宁已经睡下了,谁也没敢进来打扰他们,都悄悄地退下去了。
慕晚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额头上的毛巾凉凉的,她稍微一动弹趴在床边浅寐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您醒了?”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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