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纾解,吐出红肿的乳粒,转而衔起另一颗,压榨其中甜汁。
说完,苏穗低头咬他用力而紧绷的右臂,趁他怔忪,铆足劲往下坐。
他主导性爱,高举、砸落九十多斤的苏穗,几次、几十次,不曾喊累。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粗暴挤弄她臀肉,带给她难以言说的快感。她惊叫喘息,媚眼如丝,“想死。苏时复,弄死我……”
他手臂青筋暴起,擦过她奶头,烫得两粒樱桃饱涨红肿。
好像很爱他。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令深陷情欲的苏穗清醒,她眨眨眼,茫然又无辜。
短短几秒,她又一次迎来尿失禁般的激烈高潮。
嘴上说“干死她”,不如真的干死她。
她沉沉下压,小穴缠绵吞吐阴茎,软绵绵的乳儿碾磨他硬邦邦的腹肌。
隐约间他有所猜测,可一闪而逝。
苏时复习惯她不堪一击的体力,却不习惯她突然依赖他。
多次经验,她意识到他终于要射精,仰起小脸,盈盈浅笑,“哥哥,射进来。”
他全身紧绷,喉结滚动,叫床低沉而性感。
“我要做!”
苏时复气笑。
但他鲜少用粗暴语句为性爱助兴。
苏时复在性事上尤为变态:面不改色偷窥父女乱伦、喜欢苏穗看他跟前妻做爱、数次在濒临曝光时强奸曾以为是亲妹妹的苏穗。
苏穗瞬间鸵鸟一样埋
静深夜,碰撞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而在容清姿用病情换取父母怜悯之际,这对苏穗有害无益。
苏穗娇喘连连,汗湿的小手抓住他手臂上的齿痕,牢牢攀住他,莽撞而急切地晃动下身,伴随格外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她伸出软软小舌,舔他干燥的耳垂,“哥哥,肏死我。”
没了他庇护,粗长的阴茎瞬间深埋她紧窄的阴道,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相较她身躯的僵硬,被狠狠挤压的肉壁适应性极强,就着迟来的汹涌春潮,层层叠叠吸咬棒身暴起的纹路,似乎要它缴械投降。
他……能吸引她。
阴茎经过曲折,深深埋进她湿热的阴道。
身下疯狂操干停止,只待肉壁适应,一点点再撞向深处。
沉沦极乐的兄妹,并未注意,逼近的脚步声。
“苏时复,你在做什么?”说话的是苏父,语气稍显严肃。
现在却非常喜欢。
“哥哥,你插得我高潮了。”
巨根以捣烂她的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磨得她穴肉发酸、发软,淫水滴答喷溅,高潮迭起,手脚痉挛酥麻,全身瘫软在他臂怀。
……
嫣红的小嘴,在两人深深结合时,撞到他耳朵,就会故意勾引。
她说尽记忆里存在的每一句淫语,要他更粗更硬,更凶更狠。
这半个小时,苏穗根本没出力,但她眉眼倦怠,仿佛全程取悦他。
他抱着安静乖巧的她,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住她。
今天下午,苏穗从任他拿捏的天真少女,长大蜕变。
苏穗可能在他诱哄、威胁下说过一些露骨言辞,但像此刻,情色而直白,骚气又纯情地撩拨,少之又少。
他骤然掐住她滑腻的屁股蛋,狠狠掰开,“找死?”
纯然没有方才勾引他时一丝骚浪。
脆弱,淫糜。
短短几秒,快感逐渐盖过疼痛。
她从前害怕喜乐被他掌控。
事实亦是——
“苏穗。”苏时复克制欲望,掐住她的腰,稍稍抬高,同时撤离硬烫的性器,“你现在不冷静。”
单手覆住她后腰,性器相连,他带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同罂粟,引人沉沦。
阴茎在她甬道内涨大一圈,撑得穴口的嫩肉变成薄薄的粉色。
她言辞放浪,眼神真挚。
“行。”苏时复遵从原始渴求,掰紧她屁股,将她整个人砸向他,硬挺粗长的阴茎杵在原地,硕大头部触碰到翕动的裂缝,才如同饿极的凶兽,狠狠刺进她体内,撕咬她的敏感点。
苏穗多次高潮,身娇体软,意识逐渐清明,她观察起苏时复。
她疼得拧眉,唇齿间溢出似痛吟似呻吟的声音。
原始、生猛的抽插,因女上男下的体位,记记深插,暴力又刺激。
他想忍,她让他失控了。
今晚父母住一墙之隔的客房,苏穗呻吟不断,肯定会惊动他们。
“苏时复,我想躺下。”苏穗补充,“我要跟你睡。”
理智,没有战胜浪潮般的欲望。
“哥哥,你不是喜欢内射吗?射死我吧。”
“啪啪啪——”
他低眸,薄唇抿住她右乳上颤颤晃晃的奶头,吮吸,啃咬,舔舐,再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