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陆柏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个钟头。出来时父母已经上班去了,餐桌上放着温乎乎的包子,厨房锅里还有煮好的稀饭。
他用完餐出了趟门,回来后等到十一点多才去叫陆雪起床。小姑娘被开门的动静吵醒,眯着眼睛眨呀眨,好半天才将人认出来。
“醒神了?”陆柏将水杯放到她床头,又留下一板药,转头就去开窗帘了。
陆雪拿起药细看,又瞄了他两眼,最后抠下一颗就着温水吞服,说:“哥哥不是想让我生孩子吗?怎么还给买避孕药?”
陆柏扭过头正要解释,视线一偏看到了药板上扣掉一颗的痕迹,不由神情一哂,也没了正经:“过两年再生吧,先享受会儿二人世界。”
窗帘哗一声拉开,床上少女被亮光刺激得抬手挡眼。一边吊带顺着莹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腋窝处一块引人遐想的草莓印。陆柏看了两眼,昨天晚上那种燥乱的感觉一下子回来了,酥酥痒痒,像无数只小手在五脏六腑里抓挠。他神色不明地靠近,接着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拉开裙子将人按回了床上。
“哥哥不要。”陆雪红着脸推他。
吊带被拽至腰际,弹出来的雪嫩乳房在强光下一览无余,像点缀上樱花的乳酪果冻。陆雪腰背悬空,身体僵硬地被他按着,小乳头很快就紧张地挺立了起来。
少年一手一团,将它们压扁,又满满捏进掌心,声音是惯常的温润,内容却大相径庭:“昨晚不是还喊着要哥哥操你么?”
一夜之间改变好多事,让两人似乎连谈话都回不到从前了。陆雪抱住他的脖子软声央求:“哥哥,晚上再来操我好不好?小雪不想和你一见面就做这个。”?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
她声调可怜巴巴的,让陆柏下意识心头一揪,恍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遭到父亲责打时,妹妹跪在一旁央求的样子,讨好又怯懦,和现在一模一样。仿佛头顶浇下一盆冷水,他在心中开始唾弃自己的言行,片刻后收回作乱的手将妹妹搂好,愧疚地喊了声“抱歉”。
抱得有些紧,陆雪很快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反应。她有些好奇地隔着裤子去捏,硬梆梆的,还会跳。
“再捏你就倒霉了。”他哑声警告,身体却克制地绷紧了。
陆雪讪讪收手,靠在他的胸膛上抬眸看他,小脸上的绒毛被阳光镀成了暖金色。
“哥哥我爱你。”她认真地说。
陆柏昨夜已被表白过一次了,但喜欢和爱不同,这次听了更觉沉重。他脑里想的都是些不好的因果,唾弃自己的同时,对怀中之人又越发放不开手。
“傻瓜,睡一次就倾心了?”他刻意把话说得轻巧。
陆雪摇了摇头,沉默半晌后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因为是你妹妹,有好多女生叫我帮忙递情书,送礼物,还有要带口信的。”
陆柏一愣,这事倒是头回听说,而且他也从没在妹妹这里收到过类似物件。
陆雪看他一眼,又说:“纳闷吧?你当然没收到,因为全给我压下来了。”
“一帮小狐狸精,跟我抢人,胆子还挺肥。”
“……你胆子更肥啊。”陆柏皱起眉头,越想越不对劲,“既然早看上了,那你昨晚……”
陆雪气呼呼地呛他:“是你勾引的我!!!问我哪里痒,还主动亲我!”
“那倒也是。”陆柏点点头,爽快地应了。
慢慢腾腾拖到中午才起床,陆雪早饭没吃,刷完牙出来肚子就咕咕直叫。陆柏给她热了一小碗粥,干掉的包子没让碰,两人收拾收拾出去吃了。
陆父陆母工作繁忙,中午向来就在食堂解决。这在平时无非就是让孩子们也吃学校食堂,到了暑假,就得叫什么都会的陆柏负责下厨了。但今日不同,陆柏觉得,妹妹被夺一血,身体难免有亏损,于是夸张地带她跑去了一家药膳店。
陆雪吃得无语,放眼望去满桌全是补血的。见哥哥吃的少,她抬手就盛了一碗花胶鸡汤送过去,笑着说:“孩儿他爸,你也多吃点。”
刚进嘴的米粒直接从陆柏鼻孔里喷了出来。他捏着异物感浓烈的鼻梁,恶瞪陆雪:“你也不怕给人听见!”
陆雪撕下一块鸡肉含进嘴里,满脸无辜:“听见怎么了,他们又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说完,嫩滑的小舌尖在唇上扫一圈,卷走了油乎乎的汤汁。被舔过的嘴唇水嘟嘟的,转而又含住了一颗红润的樱桃,让陆柏有些移不开眼。
“你再欺负人,晚上就要被欺负了。”他沉声警告。
“避孕药管24个小时呐。”小姑娘前倾身子,将胸搭在桌板上,狡黠地小声道,“哥哥今晚放开了干!”
陆柏觉得她欠收拾,并掌握了实际证据。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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