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师尊的惨状,说:“好师尊,来玩一个游戏。你把屁眼里的姜片挤出来一块,徒儿就塞入你喉腔一块,什么时候全部挤出来,徒儿什么时候放师尊休息,怎么样?”
三块。
“所以师尊,好好让徒儿玩一玩。”
他等了许久,也没得到回答。
可谢云白却没有犹豫,他在宴拾的阵阵抽插之中低喘着,咬破了手指,将沾染了自己血液的手印按在了名字上方。
从此刻起,世上再无玉清仙尊,而是多了个宴拾的所有品,他身心荣辱,哪怕几时死,都为宴拾所控,再不能掌控自己半分。
姜片被他夹着接触到师尊喉口的软肉,顿时沾染了一片汁液,辣意更是让师尊的眼睛聚集了一片水雾,喉结滚动着干呕呛咳起来。
这种契约,便是奴妻也极少有人签。
辛辣的汁液沾染到谢云白喉腔的软肉,顿时让他呛咳起来,他手指紧紧的叩住咽喉,想将这难闻的姜片吐出去,身体用力之间,倒果真将后穴中的姜片挤了一块出来。
异物塞进喉腔,顿时在喉颈间凸起了一块,让谢云白哀鸣出声。然而这次宴拾却没松开手,而是直接将手指一并塞进去,狠力捣向姜片。
而宴拾不为所动。
这姜片上沾满了谢云白流出来的淫水,被宴拾夹在指间再次撬开了师尊的唇齿,说:“不好意思,师尊,徒儿忘了你根本没资格拒绝。”
宴拾耐心告罄,又看看了师尊的侧脸,才蹲下身来,拨弄了一下软在地上的师尊,用手指夹出了姜片说:“修为这么高,怎么这么不经玩?”
辛辣的姜片每次塞入他的喉腔,都被宴拾的手指抽插顶弄到软烂。让他的后穴和口腔中尽是阵阵辛辣,刑罚似乎无休无止。
谢云白:“唔……咳咳……师尊受不住了……”
宴拾又用手指狠狠玩弄了一会师尊的菊穴,才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那张婚契,抬起了师尊俊秀的脸颊,用冰冷的契书侮辱般的轻拍着,说:“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
一块。
他边说边拿出之前的盒子,取了几块姜片,尽数塞进师尊的后穴中,又用手指夹了一块,插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将这辛辣之物抵入师尊喉口。
婚契上瞬时光华流转,即刻生效。
两块。
“唔!——唔!”
“唔咕!!!!”
……
宴拾:“受不住了?”
宴拾:“这样啊……”
宴拾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易令他骨节尽碎,血液逆流,甚至直接决定他的生死。
“唔!唔嗯!!!”
他边说着,边看向了师尊。
他的眼前被辣出水意,喉颈难捱的仰起,舌头更是不自觉的翻滚着,躲避着宴拾的手指。而他的下颌紧接着就被狠狠的钳住,那块姜片也被宴拾毫不留情的直接捅入喉腔深处。
“好师尊,前功尽弃可是不能休息的。”
两块姜片在他的捣弄间宛如榨汁一般,在谢云白的喉腔中流下了缕缕的汁水,这这汁液顺着喉腔一路流到胃间,所过之处皆辛辣难捱。
……
这脔宠还不知自己此时的身体有多诱人,就这般没有任何躲避的,任由宴拾将他的脸颊抽的微微发红,沙哑道:“随拾儿开心。”
将近一个时辰的玩弄中,师尊衣襟大敞,露出被蹂躏过的乳尖,袒露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而他的双腿微微夹着,再没了玉清仙尊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狠了的脔宠。
谢云白喉口被堵,只能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他收起婚契,往桌案上一靠,扬了调子说:“那可要看师尊的表现了。若是让徒儿不满意,指不定现在就让师尊……魂归西天。”
谢云白的喉腔中尽是姜片的辛辣味,喉壁上也全部都是细碎的残渣,每一次呼吸都宛如被火烧一般,让他发出阵阵难捱的痛喘。
“唔……咳咳咳……”
他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喉颈几乎仰成了一条直线,唇角流出了丝丝难以吞咽的涎水,看起来淫靡非常。而在这不间断的折磨间,他的后穴也逐渐吞吐出了沾着淫水的姜片。
着身体的晃动,就感觉后穴中宴拾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耳边也传来了宴拾的声音:“师尊,按血印。”
宴拾:“师尊?”
他钳起师尊的下颌,却见那人在他手中逐渐合上了眼眸,无声无息的滑落下去,再也没给他一丝回应,唯有那股间的姜片还缓缓泄着姜汁。
姜片吐出了,更受折磨的却是喉腔。
强烈的窒息感和灼烧感让谢云白痛呼出声。
而他被玩弄了一天的身体疲软,很快便再没了力气吞吐姜片,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按了血印的婚契就是血契,契约上是带有术法的,血印一按,谢云白体内的脏器、骨节、血液,都将在宴拾掌控之间。
四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