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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受得住吗(hou腔改造,责tun,酒杯r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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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臀肉颤动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瞬间变的僵硬,足足缓了好一会才忍住痛意,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肉重新放松到柔软。

    可这般的配合也没有激起宴拾一分心软。

    他不顾师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攥握揉捏这,让师尊不断的痛喘出声,直到那两片臀瓣几乎见不到一片雪白的皮肤。

    宴拾:“师尊,疼吗?”

    谢云白面色惨白,低哑的说:“……疼。”

    这般坦言疼痛让宴拾心中痛快许多,他最后揉捏了一把掌下的臀肉,就狠狠拍打在那一片伤痛之上,说: “好师尊,你一大早爬上徒儿的床求虐的时候,就该知道是这么疼的。”

    谢云白又溢出一丝痛呼。

    这痛呼声很快被敲门声盖过,却是侍女拿了吉服回来,正在门外等着宴拾召唤。宴拾便松开了手中被蹂躏一番的身体,说:“进来。”

    侍女应了一声。

    她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内的谢云白。他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一般。

    侍女犹豫了一下,便将吉服放到谢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走姿万分别扭。

    他的腿被压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会过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部摩擦着布料就起了一阵痒痛之感,让谢云白不敢多动。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当然的服侍起来,帮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动作的,谢云白就站着侍候。而系衣带和换鞋这类腰部以下的动作,谢云白就会跪下来,帮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长,跪姿本来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帮他更衣,视觉的冲击更让宴拾不可谓不痛快,他挑着刺,让师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着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而谢云白也顺了他的意思,不厌其烦的帮宴拾一次次整理着,直到时辰过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动作,说:“拾儿……师尊的还没换。”

    宴拾心情好了些许,也就暂时放过了师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边,看着师尊更衣。

    可当谢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时,面上瞬时红了。

    寻常人的婚服都有两层,内外相遮,可这宴拾为他准备的婚服却仅有一层外衣,内里空空荡荡。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谢云白毫不怀疑一阵风就能让他全然袒露。

    而这,实则是奴妻的常用服装。

    为了方便夫主可以随时随地在他们身上泄欲,他们的下体必须一直袒露。得夫主宠爱的,会允许他们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宠爱的,每日光着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随时随地可以被撩起,让他们在各种场合被迫承欢。

    “好师尊,你再不换,可就耽搁吉时了。”

    看师尊拿着衣物半天不动,宴拾道。

    见他催促,谢云白忍了羞耻,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触之下,却发现了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术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他松了一口气,便换上了婚服。

    这婚服里侧果真无一物遮挡,遍布红印的圆臀更是隐隐约约可见。谢云白毫不遮掩,换好婚服便这般站在了宴拾的面前。

    宴拾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说:“师尊和这奴妻的服装倒是般配,以后在徒儿面前,都穿成这样。”

    这么诱人的师尊,只能他一个人看。

    谢云白则低应了一声:“好。”

    ——

    奴婚的仪式与合婚是不同的。

    两人出了寝殿,宴拾就先行前往了殿中。而谢云白则需从踏出寝殿的一刻起,就用最高的规制,行一步,跪拜叩首一次,直到入殿。

    这个过程称为“告神”。

    意为叩首之人,以奴妻之身示向各路神明,从此夫主的一切灾厄疾病,全权代夫承受,尽可加诸己身。

    谢云白便跪叩的万分认真。

    他穿着大红的婚服,修饰出修长的身姿,再加上俊美的面容。让他每做一个姿势都赏心悦目,即便是边走边跪,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就这样,谢云白一路跪至了浊清殿外。

    殿外之人甚多,被宴拾请来的仙门中人来了大半,有已被划入魔宫麾下的,也有前来探魔宫实力的,他们看到谢云白前来,都好奇的看过去。

    可当他们看清在中央跪叩之人时,顿时倒抽了几口凉气,惊讶议论之声渐起。

    虽然看起来样貌与之前不甚相同——

    可这俊秀非常,在他们的议论指点中依旧面不改色跪叩过去的人,分明就是消失已久的玉清仙尊!这正道楷模何以做了魔宫少主的奴妻?

    而在其中,最难以平静的,当数谢云白的掌门师兄墨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在此处看到了谢云白,惊骇的站起身来。

    情绪激荡间,桌上的酒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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