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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んщ.cしЪ 师尊番外:我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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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审你吗?给你个名分。”

    宴拾疑道:“什么名分?”

    “一号牌。”谢云白穿好银牌,正好宴拾也坐在桌子上,他直接探身帮宴拾挂上,“不用遵守,就当挂着玩。”

    宴拾腰间被摸的痒,笑道:“那哪儿成啊。”

    一号银牌俗称“地府劳务”,是魂灵们自觉最轻松的惩罚,没有之一。受罚的人一般分配进四大殿,做一阵端茶送水的鬼差。而其中最令人艳羡的,就是分配给谢云白。谢云白喜静,更不喜欢留人照顾。分给他的鬼差也格外轻松,受罚受的像休假。

    宴拾想起了刚才挑灯的鬼差,说:“师尊一会就把服侍你的鬼差改成我。”

    谢云白讶异,“你还吃他的醋?”

    “吃啊。”宴拾颇为不满:“他有我好看吗?”

    谢云白老实道:“我不记得他的样子。”

    宴拾:“你得说没有!”

    “……好,没有。”

    见师尊从善如流,宴拾满意点头,又问:“那他照顾的有我细致吗?”

    谢云白学聪明了,“没有。”

    不想宴拾又不满了:“师尊,你没走心。”

    谢云白左右都不成,有口难言。万没想到一个月没见的宴拾这么霸道难哄,等他恍然回神,才发现宴拾根本没有坐在原处,而是借着侧身的姿势,撑着桌面直直逼近了自己。两人之间不过几寸的距离!

    呼吸纠缠,眼神相对。谢云白脸颊绯红,呼吸轻颤,艰难的滚了下喉结。

    “你……”

    他不自觉的后仰。“……别太过分。”谢云白坚持说完。

    宴拾又笑:“师尊,怎样才叫过分?”

    他爱极了师尊这幅被为难了也不躲的样子,手指顺着师尊的耳后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托住他的颈侧,问:“师尊允我放下竹帘之时,没猜到我会多过分吗?”

    谢云白躲无可躲,说:“猜到了。”

    宴拾洗耳恭听状。

    谢云白面不改色,“总归不干人事。”

    不干人事的宴拾被逗笑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手指克制的用着力,指尖托着谢云白后颈一侧,引着他抬了头,俯身吻了上去。

    这一吻霸道而克制,嘴唇冲撞上师尊的双唇,缓慢的舔出一个小缝。在听到谢云白嗓间压抑的“唔”声后,宴拾的舌尖顶开谢云白轻合的齿尖,把缝隙探的更大。

    “哈啊……”

    谢云白气息随之凌乱了下,发出一声喘息。

    他松了力道,放纵的垂下眸子,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连头发丝都软了三分。

    宴拾的舌尖探进来,没急着侵占他的领地,而是引诱着谢云白的舌头一并出来,在唇间纠缠。他们缓缓舔舐着对方的舌尖,短兵相接般交缠而上,颤动着发出声声喘息。

    谢云白仰着头,被亲的身体软了,呼吸也轻了,半垂的眼眸满是水色。

    太热了。

    呼吸低颤,气息混乱,口舌交缠。

    胸腔里的东西跳的欢快。

    “扑通扑通”的胡乱跳动声中,真挚而沸腾的血液被压入四肢百骸。谢云白揽上宴拾的脖子,吮吻着他的舌尖、他的唇角,清透的液体缓缓流下。

    谢云白脑中一片空白,全部意识都聚集在了交缠的唇舌间。又一次吞下了缠搅出的液体,他颤动着哽咽了一声,叩着宴拾肩骨的手指难耐的曲起,侧头偷偷的换了气。

    他浑身的血都热了,胸腔鼓动震颤。

    扑通——

    “师尊,别躲……”像是不满足他的逃避,宴拾拇指压上他清隽流畅的颈线,极轻的滑动着。再一次覆唇压了上去。这一次,舌尖长驱直入的进入了他的领地,双唇紧紧相合,再没了一丝缝隙。

    他吻的狠了,声带会发出勾人颤动。

    温柔了,呼吸会变轻。

    还有液体的搅动,吞咽的起伏。

    师尊的每一分渴求、柔和、放纵,都被他窃入指间,心旌动摇。

    气息不稳,水声不断,直到将师尊胸腔的气体剥夺殆尽,宴拾才结束了这个吻。而谢云白眼眶泛着湿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头晕眼花。

    宴拾又哄道:“师尊,让我咬一下。”

    “嗯。”谢云白轻声应。

    他脑中混沌,也没听清宴拾说了些什么,习惯性的应承下来。然而下一瞬,唇间那点熟悉的温度就剥离开来,谢云白肩颈一凉,锁骨上方的皮肤紧接着挨上一口,还附带了一个小小牙印。

    “嘶……”谢云白吃痛,侧过头查看,问:“你这是做什么?”

    宴拾:“以前的痕迹都没了。”

    谢云白:“……?”

    宴拾心痛道:“师尊身上没有我的印记了。”

    谢云白皮肤娇嫩,吻出来的痕迹几天都不消失,宴拾总是在衣衫内留下层层吻痕,现在离开了一个月,所有痕迹都没了,他很是不开心。

    这个齿痕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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