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话,故意揶揄自己的,便笑着堵话道:“哦……原来是夏日到了,大师心也不静了。”
怀远一边划桨,一边怀念似的微微摇头道:“定力不够,还得苦修。”
嫣喜摇晃着双足,捂嘴笑了。
湖边无人,空旷的湖面只有一叶小小的竹舟,载着两个凡人,往藕花深处去。
早夏未炎,湖西边却有耐不住寂寞的早荷早早地探出水面,蜻蜓围绕着荷叶打转儿,不时轻盈地落在碧绿的荷叶上栖息片刻。
怀远并不动手,也不制止嫣喜喜悦的轻盈清影,看着嫣喜在一片莲叶前犹豫,要不要摘最早开全的那一朵淡粉色荷花,最后还是没有动它,只爱怜地摘了莲叶回来,听她娇气地解释道:“我不舍摘它,它开得那样好看呢,又开得早,想必是等了好漫长的日子才露出这样妍丽的模样。”
怀远心中像是头一次溢满这样温柔的情绪,就像恨不得把全世间的珍宝都捧到她面前,换她嫣然一笑,要娇宠她娇宠到被自己宠坏才好——这样的念头一出,怀远便哄道:“好嫣喜,过来。”
嫣喜毫不设防地缓步过来,男人的手臂带着惊人的热量,一下子环住了娇小的嫣喜,伸出手反复摩挲着嫣喜光滑的脸庞,顺着滑倒到了嫣喜的唇瓣边。
嫣喜红了脸,这里没有别人,就大师和自己,似乎这样一想,放肆便有了理由。
嫣喜微微张开湿软的小口,把男人粗糙的指头含住,伸长了小舌沿着肌肤的纹理,从上往下,由浅到深地含紧了男人的手指,一吮一吸,轻轻放开后又再次含住,并含得深了些,细细舔舐着男人干净的指节,她低垂着眼睫,眼角晕红,又时不时忍不住抬起眼睫偷看男人反应似,却又受惊一样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在嫣喜娇怯的舌尖缠绕上的那一刻,怀远就已身躯紧绷,呼吸浓重。似乎忍了又忍,怀远哑着嗓子喊道:“嫣喜。”
嫣喜含糊地应了一声,慢慢地吐出男人的指节,一根淫靡的银丝还在少女的口中和怀远的指尖相连、嫣喜见状,连耳朵根都红了。
怀远凑得近,眉间的朱砂像活了,像一点跳跃的火星,越凑越近,“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最后的尾音带着咬牙切齿又无限宠爱的意味。
还没等嫣喜来得及反应,发软的身体已被轻轻地放平,躺在新摘的莲叶之间。她今日着了一身淡粉镶珠长裙,头发微散,躺在莲叶间,眼神羞怯,脸颊晕红,宛如莲间仙子。
怀远俯下身,在狭小的竹舟里压住了少女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彼此的身体,怀远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颤抖,高耸的胸乳和自己的胸口摩擦,薄薄的布料挡不住那娇嫩的乳尖的硬挺。
嫣喜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有一个硬梆梆,又粗又长的陌生物事隔着布料抵在自己羞人的私处。那里像是渴求着什幺似的,早在自己舔吸男人指节的时候,就已经涓涓地流出羞耻的蜜水,一开始只是浸润了底裤,现在竟有蔓延之势,慢慢地感觉都快把裙子打湿了似的。
怀远低头含住嫣喜的唇瓣,先是细细描绘着少女的唇线,勾得她忍不住要换气时,瞅准空档,舌头长驱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还放肆地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舌头,带来又痒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觉。
嫣喜喘着气,带着哭腔软软地求饶道:“怀远哥哥,不要……好羞呀——啊!”
怀远眼里漆黑,手下动作不停,只给了两个字——“晚了。”
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了少女的裙摆里,沿着光滑的腿抚摸上去,毫不犹豫地覆到了那从未被人触碰到的地方。少女私处湿热,就算是隔着布料,也能触到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和中间的裂缝。感觉到掌下的鲜妍肉体在不安分地扭动试图逃走,男人惩罚般地伸出食指,隔着布料,微微使劲儿,找准少女阴蒂的位置,重重地按了下去。
“呀——!”就这一下,嫣喜就像离了水的鱼,胸口激烈起伏,双腿忍不住紧紧夹住了男人手臂,想让他不要再动了。男人却悟错了意思,笑道:“好嫣喜,我慢慢来,别急。”
嫣喜红着脸没力气反驳,身软腿颤,男人的手还在自己最敏感、从未被任何人亵玩过的地方。现如今却被这样肆意把玩。
怀远凑得近,含住嫣喜滴血般鲜红的耳垂,带着气音喘息道:“今天,非要弄了你不可。”
第二部:天涯共此时(高H 少女心)
9、窥君沐浴,自荐枕席(偷窥大师沐浴,偷偷躲大师被里)
微光浮动,莲叶层层,掩住少女半退的薄衫罗裙,只有影影绰绰的清影倒映在清澈的湖面上。嫣喜香肩半露,眼神似眯非眯,早有微醺般的红浮于两靥之上。她力气小,抵不过男子的手劲儿大,被怀远半哄半弄地拥在怀里,唇已被吮吸得微肿,张开鲜红的唇瓣,微微喘息道:“怀远哥哥……你弄得嫣喜……好奇怪……”边说着,边懵懂娇怯地扭着腿,还不肯张开。
怀远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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