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和黑小子表面上都听凭她摆布,可实际上又分明把握着自己的分寸。欧阳洁已经简明扼要的交代过了,那个被胁迫的理由勉强说得过去。那么,小铁呢?
如果这小子担当的只是个听话的保镖角色,以徐二小姐百无禁忌的贪玩儿做派,欧阳洁绝对难以幸免,而她自己也未必能忍住不去尝尝滋味儿吧?
如此一来,两人的表现也就都说得通了。
大家都是玩儿得开的人,拿这件寻欢乐事打赌,自然没人前来干涉,可以放心大胆的挑战新奇。
想到这些,许大将军已经硬到了十二分,忍不住往那腿缝里蹭。
“他?哼……他也配?”
徐筠乔的目光“唰”一下转了回来,明眸一眯,似有一抹含着屈辱的恼恨乍现倏隐。
从她的口气不难听出,这恨并不是针对身上的色狼。而在那恨意被刻意隐藏之后流露的莫名情绪前所未见,看得许博心中一动。
徐筠乔没想到这个下流男人会把“男朋友”叁个字跟小铁联系在一起,直接唤醒了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画面。
门缝里,两个人都背对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撅出了床沿儿,乌溜溜的肉棍子裹着泡沫捅进狭长的蛤口,把两片鸡冠子似的肉唇撑得又薄又紧,浑浊的浪汁流得满腿都是。
“啊!啊!啊!啊哈哈……小铁,阿姨真的……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嗯嗯……就是忍不住的想……呼呼……一天……一天不给你肏两回都活……哦!哦!哦吼吼吼……噢——太棒了!射进来……射进来!”
那个女人的叫声可远比程桂琴要欢畅尽情得多。
从那以后,徐筠乔自觉养成了敲门的好习惯,却一天比一天恨那所有着太多房间的大房子。
房子大了,就是免不了会有藏污纳垢的角落。而这些污秽的存在,无疑给她的少女时代设置了雷区。
就像看恐怖片儿上瘾一样,那是心惊胆战的念念不忘。经过每扇房门,她都会不自觉的放轻脚步,害怕里面传出可怕的声音,却又忍不住挨个房间的搜寻窥探。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极了,比通奸还要不堪十倍。而那个每次都被干得软踏踏脏兮兮的女人,却天天都要给她上贤良淑德的思想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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