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还喜欢那些男人打她,烫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学识,有教养,智商极高,内心却无比渴望做一个下贱的婊子,唯一的原因就只有那一个字——贪!
是的,贪婪的人,似乎总觉得光用一个身份活一辈子根本不够。
对于她来说,高薪高职,倾慕崇拜,过手亿万的钱财和顶楼全景的办公室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全都像厚厚的财务报表一样无聊。
过够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开始渴望体验的是堕落。
用最羞耻的鞭子抽碎精致的妆容,美丽的皮囊,让最无耻的流氓用最肮脏的爪牙摧毁内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骄傲,真的太TM过瘾了不是么?
徐筠乔并不是弱智。
在观赏过一次又一次过触目惊心的惨剧之后,她开始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个拿着鞭子的“主人”。如果非要做个类似的比喻,她虽然抓住绳子的一头,却更像在遛一头狮子。
而对一头狮子来说,不够贪婪,就无法生存。
跟在后边牵着绳索的徐筠乔渐渐开始明白,贪并不一定是坏事,前提是你足够强大,敢于做自己,才不必理会别人的目光。
妈妈的谆谆告诫,念兹在兹,只因贞操是她为数不多的交易资本罢了。而自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谓“成功男人”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计较之后,她才真正开始意识到,那一层膜代表的意义也许并不那么单纯。至于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说不清。
那种感觉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着一层胞衣无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却又有些害怕,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脚的帮了一把。虽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说自己完全没准备还真对不起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乔更强烈的感觉是自己像个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个没上灶的伙计用烧火棍捅了个大窟窿。
最拉稀没溜的是,还被几个惯使风骚的美厨娘给看了个够。
“人世间各色女子的花痴丑态见得太多了……从今以后,我也将混迹于这样的人群么?”
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时,徐筠乔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拖延着,任性着,不肯承认长大这个事实。
再过几个月,就年满二十四周岁,从美国回来也一年多了。
父亲一直把她当作家里生意的接班人着力培养。作为一个门门功课都拿A的女学霸,未来徐家大院儿的掌门人,怎么好意思再装小女生,连男人的目光搭在身上时撩起的火苗都装作视而不见呢?
“诶呀!你看我用手摸到你了,我输了!”
听见男人用这么蹩脚的话术讨好自己,徐筠乔心里直呼弱智,可脸还是不可遏制的红透了。因为那只大手摸到的是她的左边奶子。
正在重新勃起的乳头被有意无意的夹在指缝间蹂躏,期待着某种畅快的疼痛似的。
“不管输赢,你都别想本小姐求你……那个……”
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是偷人的老妈留给她的另一个初始谜团。
刚刚被突破得猝不及防,除了涨疼没机会体验其它。直到蜷缩在贵妃榻上才回放起被外物入侵的刹那,那股子冲进血脉巨浪排空的震撼。
那感觉令人心慌害怕到了极点,却又像在幽暗懵懂的身体里撞裂了一道缝儿,透进来奇异斑斓的,扇着翅膀的光。
只不过,转瞬间就随着众人的围拢消失了。
那就是做女人的感觉么?不管是好女人还是骚女人都会有的感觉么?
如今眼看要变成现实了!可这是怎么了?被男人的目光一晃,连那个字眼儿,她居然都会说不出口。
“什么求不求的,又不是外人!”
“谁跟你不是……呜——”
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打断了斗嘴,徐筠乔手足无措的扶住男人肩臂,感觉自己的胸脯正在胀开,骨头在一截一截的软掉。
接吻,她尝试过很多次,每次都因为只会吸气不会呼气,半路上就要爆炸而浅尝辄止。
这一次危机解除得超级简单,就在她濒临极限的时候,胸口上的大手用力一按,整个世界就都舒服了。
她尝试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心的把他放进来,一寸一寸的被占领,被洗劫,被净化……
没有什么繁文冗节的试探啰嗦,刚刚咽下两人合二为一的唾液,那个巨大的钝头已经准确的顶在了最空虚的地方。
徐筠乔不明白在自己的意识里那东西为什么被形容为巨大,更好奇它是怎么如此精准的找对地方的。而接下来,在男人的眼神逐渐变深的整个过程中,她彻底明白了。
真的好大!不仅好大,而且好热,好硬!不仅又烫又硬,还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一起。
还是带着丝丝落落的痛,可那种缓慢的,几乎无休无止的入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