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软了。动作稍显迟滞的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歪着脑袋看着小毛步步逼近。
同一张长沙发上,两个人曾一起摆弄过各种体位姿势,可这回不一样。
究竟怎么不一样?
是被一个破门而入的流氓按在那里强奸,还是扮演一个母亲被自己的儿子后入?许太太忍着阵阵心悸,把脸凑进了沙发垫子。
那上面似乎还留着当时的汗水和津液?
祁婧再一次意乱情迷,心神恍惚,“是不是太累了?感觉有些缺氧。”
正疑惑着,一只大手摸上了腰背……
他要来了!
模糊却惊心动魄的画面再次跳进了祁婧的脑际,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居然会故意复盘这种犯罪行为。
一秒钟……
两秒钟……
叁秒钟……
那只手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的屁股上游走。那温和舒缓的轨迹,若即若离的触感,令许太太忍不住想象男人的指尖在追赶着一道或炙热或阴鸷的目光。
“他在看我……在欣赏……他欣赏的是我么?”
冒出这个好奇的疑问,她想回头看上一眼。可刚要扭头,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脖颈上,粗硬的手指牢牢固定住颌骨,力气非比寻常的大!
只一下,祁婧就慌了,本能的往起挣扎,纹丝不动!
“他不会是怪我们……”
这个念头具有更符合逻辑的说服力,一下子就勾起的联想直达恐惧的深渊:“他早就生气了……他要报复!他……他以前是个特种兵,是……是杀过人的!”
就在这时,熟悉的钝头一下子揉在了花唇上。祁婧下身一紧,心头更慌,拼命的撑臂蹬腿,奋力挣扎。
可是,那只胳膊就像捏住了她的七寸,把她死死钉在了沙发上。
“不要……我不玩儿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怀着最后的希望么?
可惜脸被按在沙发垫子里,发出的声音憋闷不清,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之间,那根家伙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蓬门,侵入花径。
许是在外面晾得太久,戳进身子里的家伙是凉的,再加上她下意识的缩紧,感觉突入的口径前所未有的大。
可是,剧烈的尺寸刺激和奇异的光滑质感并不能冲淡骤然来临的屈辱。
第一时间,祁婧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强奸这回事的好奇有多么可笑。那根本不是一个透着神秘感的游戏,而是一种让人绝望束手的暴力侵犯。
“我不……不要……呜——”
拼命的踢打挣扎终是无法阻止巨物直掼入底,快感扩散的速度惊人的快,身体紧跟着阵阵瘫软,呼吸也愈发艰难……不要——
终于发现,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姐,好玩儿么?”
声音响起在耳畔,祁婧一扭头才发现脖子上的压制解除了。身体正被男人搂抱着,黑魆魆的阴影里亮着一口白牙。
大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却是滚烫的,跟着“嘿嘿嘿”的坏笑一缩一缩的动。
“我肏你大爷,你咋这么坏啊!”
祁婧一巴掌搧了过去,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跟练家子过招,“婧主子”的确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尤其是身体里的打桩机开始运转之后,白生生的小巴掌更是指东却打西,赶狗变撵鸡,全没了章法。
小毛这回只管卡住她的蛮腰,怼着大屁股闷头猛干,完全不理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的花巴掌。
婧姐姐的叫骂开始还“坏蛋”“王八蛋”“混账东西”的乱飚,后来就改成了“臭弟弟”“坏弟弟”“变态弟弟”……
到了最后,竟然叫成了“臭弟弟好爽!”“坏弟弟用力!”“变态弟弟你好棒!”
如果不是被干得热血上头,来不及提取词汇,许太太会叫得更精彩,毕竟从谷底被肏到飞天的畅快比过山车还要刺激,重新确认这是一根充满爱的大鸡巴,婧姐姐差点儿喜极而泣!
客厅里的剧情反转,承欢叫骂,阿桢姐绝对听到了散场。两人早上一桌吃早餐,那个黑眼圈儿太明显不说,吃个包子差点儿把半瓶醋都倒上。
小毛不仅用强奸游戏教育了婧姐姐,还赖着哄着吃了早餐奶才走的。虽然还是笑嘻嘻的帮她盖好被子,目光里闪动的温柔却充分说明,再赖着吃奶,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看着李曼桢那张不惧风霜的鹅蛋脸,许太太忍不住狠狠嫉妒了好几遍
——她可真有福,居然生了这么好的大儿子!
交代奸情难免偷工减料,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对小毛这边放宽心。
至于好戏没给老公听到,她也不遗憾,反而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毕竟因为贪玩儿给吓哭这种事,太丢人了。
还记得,当时许先生对这种禽兽行径露出的可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么?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没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