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他操出了水,身下越来越湿,和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黏液混在一起,在抽插中顺着腿根流到她的膝弯里。
她只觉体内有隐隐的、钝性的胀痛,被情欲包裹着,不断冲击她的理智。盛瑾塌着腰、撅着屁股被男人操弄,意识模糊之间迷迷瞪瞪地想——
林廷现在是不是又通过那个八音盒看着她,看着她被林炳平肏得通红渗水的穴口,看着他父亲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样的想象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然后被男人猛地扯起头发:“你在走神。”
“呃!没”
与此同时他直接操进了她的屄道里,凸起的龟头隐隐撞到了深处的宫口。这样骤然的刺激让盛瑾呛咳了几声,眼泪滴在她紧紧揪着床单的手上。
酒意还没散去,她脑子里的眩晕一阵接着一阵,而男人凶猛地抽插几下,在她低声抽咽着的时候,拉着她的腿把她翻了过来。
“啊啊啊、啊”
他硬挺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如此转了大半个圈,盛瑾眼神都失焦了,在他身下无意义地哼叫着,屄口一片淫水泛滥,然后被林炳平捏着下颌对视。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攥住了两根粗糙的麻绳,“房子里有别人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顿了顿,他用其中一根捆住了盛瑾的手。
他在这个过程中加重了呼吸,是很明显的、被激怒的状态:“我记得上次说过,我会把枕头蒙在你的脸上,然后日你的逼。”
林廷打开了视频,又觉烦闷,低头翻手机相册,里面是一张他在兰山湖里给盛瑾拍的照片。
年轻的女人当时在阳台给那棵开着小花的树浇水,而她的猫在扑一只误入的飞虫,她看着它,笑得很开心。
然后他听到屏幕里盛瑾和他父亲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廷抬起了头。
盛瑾咽了一口唾沫,畏惧而又决然地看着林炳平,说。
“放过我。”
林炳平挑眉,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女阴:“婊子,想要我怎么放过你?”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根穿过床头栏固定住了她的手,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欣赏盛瑾僵硬而无措的神情。
“……求求你,以后放过我。”
她重复道。
对方轻蔑地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软枕压在了她的脸上。
同时他身下握着阴茎再次操了进来。
“呜呜呜呜呜呜!!”
“我记得我也有和你说过,不要痴心妄想。”他飞快抽插着,带着惩罚性的意味。
男人的另一只手捂着枕头,这让盛瑾的喘息和惊叫都堵在了棉褥里。他没挺动多少下就听到盛瑾胸腔里微弱的倒气声,窒息使她像一条岸上脱水的鱼一样乱扭,呜呜叫着,前后摇着头求饶。
然而他一直捂着她的口鼻,身下压住了她试图挣扎的腿。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便只听得见肉体拍打声和女人闷在枕头里的声音。有时会有她因为乱扭,手腕骨节磕到床头栏的声响,这使得屋内的一切看起来像一部荒诞而令人惊怖的默剧。
林廷抿着唇皱眉,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和憎恶。
盛瑾在窒息时身下不断收紧,软红的嫩肉痉挛着摩擦林炳平的阳具上的筋络,使得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红着眼,把性器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到了底。
她看起来几乎要被操到失去意识了,双手软软地耷在两侧,胸腔猛烈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破掉的、嘶哑的风箱。
中途她一度又不知道从哪里积攒出力气,试图抵抗,脚跟蹬在床垫上发出闷响。林炳平把枕头扯开,兜头给了她一巴掌。
巴掌扇到的地方迅速滚烫,盛瑾只觉整个人好像要昏死过去,全身发红、脑袋嗡嗡作响。随即林炳平再一次捂着她口鼻肏了进去。
她手脚抽搐了一下,又不动了。
林廷赤红着眼看着。
在这堪称暴虐的交媾过程中,林炳平一直扼着她的喉咙,林廷甚至能看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抽插之间他也隐约能看到林炳平流着汗的脸,上面的神情凶狠又狰狞。
他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操她的时候,盛瑾眼中的自己也是如此…如此不堪的?
肉体拍打声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盛瑾的挣扎和哀鸣也一直持续着,到最后她甚至疯了一样去撕咬林炳平的手。
林廷听到他父亲不满的痛呼,用那只沾着血的手再扇了她一巴掌,在她死生一线时才放开了她,然后挺腰射到了她的嘴里。
窗外雨越下越大,床褥一片乱七八糟,男人把不断咳着的女人推到一边,瘫倒在床上。
呛咳声停止了。盛瑾在林炳平点烟的时候终于有了动静。
她缓缓起身,林炳平咬着烟没理她,而林廷看着她仿佛行尸走肉一样走出镜头的视线。
他去过她的房子,知道那是主卧洗手间的方向。
耳机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