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愣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干嘛?”
“干嘛?”温洋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期待我回答干你。”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
“穿得好骚啊,大奶子好像要蹦出来了。”温洋解开外套,隔着衬衫摸她的后背。这么久不见,他想的只有这种事吗?虽然……她也想,和他挨得这么近,她的心都在狂跳,但她并不希望直奔主题。
“你放开我,我要喊了。”徐曼的身体扭动挣扎着,胳膊撞上男人的胸膛。指甲在温洋的脸上划了一道。
温洋本来还不紧不慢的,脸上的刺痛让他的表情变阴沉了,“哼,李老师在门外,你怎么喊?你要让他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吗?”
男人的手从衣服的下摆进入,抓住了那团揉了两下,然后便用两只手指拉那顶端,徐曼白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乳肉,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她的身体更白还是衣服更白。
“疼,要拉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徐曼感觉到了温洋手上的暴虐。像是把她当成敌人一样。
很奇怪,和有些人就像天然隔了一层,和温洋,就算很久没有见到,也没有亲密行为,但还是很熟悉,心里和身体都感觉亲近。
徐曼下面湿得很快,做爱,本来就食髓知味,尽管这段时间她也会用些小玩具满足自己,但和真人差别很大。
温洋的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插了进去,按压她的阴蒂,徐曼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喘息,就像是在鼓励他继续努力,更进一步。
“喘得好骚,李老师没满足你吗?”温洋冷哼了一声,嘲笑她的淫荡。
“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的谁。”徐曼推他,小手按在腹肌上,硬硬的,根本推不动。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不许你和他在一起,如果你非要违抗我,我会让你看看我的人脉。曼曼,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欣赏我,认可我的能力的,怎么会突然质疑我?”温洋的声音很平稳,带着他特有的游刃有余,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你滚”徐曼好生气,拳头用力地捶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而后扑到他的身上咬他,试衣间很小,温洋为了护着她,后背磕到了墙上,徐曼的鼻子也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忍不住掉了眼泪,“混蛋,你总是这么强硬,明明是你的错。”
温洋抱着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扮成别人找刺激。你不要真的和别人在一起,这些天我都在想你,工作都无法专心,很烦躁。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温洋生病了,给徐曼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声音有气无力“小曼,你别挂电话,我好难受,我想见你。”
“你怎么了?你的秘书和助理呢?”
“嘟嘟嘟”ìséχ.ωōяк(isex.work)
以前徐曼常住在温洋家里,物业的人都认识她,她的指纹也能打开他家门,温洋昏睡在床上,徐曼来的时候就看到平时总是很有少年感的男人蔫了,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温洋体温有点高,徐曼忙里忙外,拿毛巾给他降温,还找了药,哄他吃,还给他擦了脸,手和脚,让他舒服一点。“很晚了,你回去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徐曼起身想回去。但温洋一直拉着她的手,生病了全身没力气,手上的力道还是不小。徐曼只当他是糊涂了。
“嗯啊”大床上,女人全身赤裸躺在男人身下,黑色的长卷发铺洒在红色的床单上,女人的身体很白,可以用肤白胜雪来形容,与男人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对比,此刻,男人正在女人身上耕耘着,好像有泄不尽的火,两个人都不说话,男人掐着女人的腰,低吼着,女人低喘着气,胸前有一缕头发也顾不得拨开,只忙着迎合着他。
结束了以后,温洋把她抱在怀里,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
火热的一夜过去了,原本病得很严重的温洋奇迹般地好了,再次生龙活虎,徐曼看着他,在心里感慨,生病和病好了果然是两种状态,装病是不可能的,他肯定忍受不了自己那副虚弱的样子。
徐曼要去工作,温洋拿了她随身携带的包,徐曼去拿,温洋把包举得更高了,“想拿回自己的包是不是?”徐曼点了点头。
“叫我好老公。”
徐曼想回到楼上去拿别的包,温洋给她置备了很多衣服包包,分手时她也没拿走。
温洋拉住了她的手,把包挂在她的身上,随后,搂住她的腰,含住了徐曼玫瑰花一样的唇瓣。舌头和她的舌头一起缠绵,吸吮她的津液,贴着她的嘴唇。“曼曼,好好工作,晚上回来老公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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