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茅草屋中,漆黑一片,姐弟二人挤在床上,赤裸相拥,依偎取暖。
张宝儿摸着姐姐那温暖柔嫩的乳房,小雀儿就硬挺了起来,抵在姐姐的那丛耻毛上,他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姐姐,好软。”
“嗯,快睡吧,睡晚了你又该饿了。”张灵儿给弟弟掖了掖被子。
“姐姐,我也想跟你干那事,我鸡儿胀的难受。”张宝儿挺了挺屁股,用小雀儿顶着姐姐。
这不是弟弟第一次要求了,张灵儿还是坚决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姐姐你不疼我,为那些人能跟你干,我就不行呢?”张宝儿很是不忿。
“我们是姐弟呀,禽兽尚不会亲血相奸,难道我们还不如禽兽吗?”说完轻声一叹,又说道:“姐姐是败柳残花了,我的宝儿以后可是要找个好闺女呢。”
“才不是呢,我就喜欢姐姐,这村中女人都不如姐姐好看,我就看姐姐时鸡儿才会硬,姐姐,你就让我干一次吧,求你了,我也想尝尝那滋味。”张宝儿央求着,扶着小雀儿,往姐姐的腿缝中乱捅着。
张灵儿紧紧夹着双腿,躲避着弟弟的鸡儿,柔声哄道:“宝儿别闹了,真的不行,我们真做下那事,以后去了地下,就没脸见爹娘了。”
“哼,你还说呢,你今天不是还被叁叔干的叫他爹爹呢,就不怕爹爹生气吗?”
张灵儿一拍弟弟瘦弱的屁股,微气道:“不许跟姐姐这般说话,别人如何说姐姐我不在意,你可不能不明白姐姐,我这般做全是为你,如果连你都瞧不起姐姐,那我真不如死了。”
张宝儿忙道:“姐姐,我没有瞧不上你,我说错话了,我就是也想用鸡儿让你快活。”
“快活什么?哪有什么快活可言呢。”张灵儿这却是说了假话,她虽然是被村中男人强迫的,但要是多日都没男人来找她,她反而有些急切,七分是想着换些米肉蔬菜生活,叁分也是想着做那事时的美妙滋味,有时候一天要陪五六个男人,她都不觉如何,完全能应付得过来,她时常都痛恨自己这淫贱的样子。
“姐姐你骗我,我都看到了,姐姐那时的模样分明就是快活的不行,还那样叫呢。”说罢,张宝儿就学着姐姐呻吟叫了几声。
张灵儿脸颊发烫,“别胡说,我那是骗他们呢,根本就是难受的要命,宝儿可不能那样对姐姐,不好受的。”
张宝儿根本不信,又问道:“是不是鸡儿大就舒爽,姐姐,我的鸡儿为什么这么小呢?”他拉过姐姐的手,放到了自己阴茎上。
张灵儿握着弟弟的鸡儿,安慰道:“不小的,宝儿还没长大嘛,等过几年就长起来了。”
“真的吗?到那时我就能干你了吗?”张宝儿还是抱有幻想。
“到何时也不行,姐弟之间是不能干那事的,是要遭雷劈的,宝儿咱不想这些事了,想点别的。”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呀,你看鸡儿都这么硬了,姐姐,好难受,胀。”张宝儿的小雀儿被姐姐那柔软却带老茧的手一握,更加的膨胀,他耸动胯骨,在姐姐的手中磨蹭着。
“哎...我给你弄出来。”张灵儿还是想用手解决弟弟的性欲。
手是张宝儿最初能享受到的,但后来他不满足于此,有一次他将鸡儿捅进了姐姐的腿缝,在哪里磨蹭的感觉要比手舒服得多,但姐姐一般是不允许他插腿缝的,今晚他又央求道:“姐姐,我想放进你腿中,你那样给我夹着好舒爽,求你了。”
张灵儿是很溺爱自己弟弟的,不然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听着弟弟的哀求,她又心软了,松开腿,把弟弟的阴茎夹在阴户下方,轻拍一下弟弟屁股,细声道:“浑小子,动吧。”
张宝儿只觉鸡儿被结实的腿肉包裹,特别是上方,挨在姐姐的屄上,温腻肥柔,小雀儿一阵激爽,本能开始前后耸动起来,一下下在腿缝中刮蹭着姐姐的阴户,虽然不是真的操了姐姐,但性器相磨舒爽也让张宝儿不住轻哼,身子打颤。
如此假凤虚鸾的胡插一气,张宝儿发现姐姐身子发热,气息紊乱,将自己搂的更紧了,小雀儿上感觉到了一抹滑湿,他激动的问道:“姐姐,你又出水了吗?”
“嗯,别说话。”张灵儿呼出一口热气,摩挲着弟弟瘦弱的背部,她很少允许弟弟插自己腿缝,是因为每次都被磨蹭的很难受,她所坚持的底线被磨的动摇,虽然弟弟的鸡巴确是很小,但正因为二人的血缘关系,让张灵儿有种异样的快美,比跟其他臭男人真枪实干还要让她激动,加上弟弟跟旁人不同,是她最亲的人,从小就相依为命,是真心待她,虽然不是真干,但也美在心窝,畅在魂魄,让她每次在如此胡为时,都想干脆从了弟弟算了,就让他快活一回,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坑害了弟弟,姐弟相奸是天理不容的,是要下地狱的,自己已是人尽可夫,怎可连累弟弟,好在弟弟的耐力不强,每次张灵儿要忍耐不住时,弟弟都会早早泄身,这让她既庆幸,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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