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手腕和脚踝似乎都被束缚住,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姿势——被打开身体,用缎带捆在了床头。
以往他们做爱,也从不做任何措施,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下徐遇晚会吃避孕药,大部分时间她既不吃药江沉也不带套,但她从来没有怀过孕,徐遇晚倒不是遗憾,就是觉得,大概她和哥哥的缘分很浅。连孩子都不配一起孕育。
的皮肤。
再度醒来,天已浓黑。曼彻斯特的夜晚灯火通明,白炽灯点亮整个天光。
徐遇晚最后几乎被做的晕过去,做到高潮时江沉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狠狠干她,干的她再无法压制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几乎是带着痛苦的叫出声,而在江沉掐着她的腰用力捣进子宫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去时,徐遇晚向后弓起了腰,叫声几乎拔高了一个度,掐着江沉的肩膀便昏了过去,这之后,再没有记忆。
徐遇晚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抬起手臂挡在了眼前,胸口剧烈起伏。
瓶子冷,贴上徐遇晚的小腹处时刺激的她立刻起了无数细小的颗粒。
现在角色对换,哥哥变成了那个要玩游戏的人。
一字一顿,清晰至极。
她又一次,被江沉舔到高潮。
曾经,曾经……
徐遇晚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几乎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出声:“哥……”
徐遇晚的双手双腿都被打开捆绑住,浑身一丝不挂,连同被他操出的各类痕迹都一览无余。她动不了,只能看着他。
江沉看着她笑了会儿,笑容不怎么令人看的分明,但上瘾似的危险。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在徐遇晚的身体上,从她的脸颊,到白皙的乳尖,再是平坦的小腹,最后到大开的双腿之间,目光赤裸而色欲,看的徐遇晚几乎脸红。
江沉舔她的肉穴,舌头拨开两瓣柔软的肉璧,不断在肉洞里翻搅。淫靡的吸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暴露的极致。
江沉现在对她的双乳都不感兴趣,甚至不和她接吻,只是单纯的想插进来,这样直白又疯狂的欲望,让徐遇晚根本无力抵抗。
江沉却没在看她,低垂了眼睫,用力地,狠狠操弄她的身体,好像他只是想要做爱,恨不得,拆吃入腹。
徐遇晚迷迷糊糊,只感觉到江沉不在身边。
江沉没应她,只是将目光放在她的双腿间,片刻后,忽然说:“小晚,玩个游戏吧。”
但这次江沉主动说要生孩子。
“……干,死,你。”
她还没缓过神,江沉却已经起身再度拉开她的腿压到她的胸口,扶了扶肉棒顶住她的肉穴,狠狠插进去时他似乎很轻地嗤笑了一声:“宝贝,和哥哥生孩子么,小乖,你乖乖的,我们,生个孩子吧。”
曾几何时,她将双腿缠在哥哥的腰上,目光狡黠而灵动地说:“哥哥,来玩个游戏吗?”
在徐遇晚怔愣的表情中,江沉拎着一个酒瓶子,随意地坐在了床头,笑意淡但邪气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笑着说:“宝贝儿,终于醒了。”
江沉的视线在她的哭泣声中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连带着嘴角那点儿邪气的笑都消失,但只片刻,他便又恢复如常,不怎么经意似的,拎着香槟瓶子扫到了徐遇晚的身上。
徐遇晚咬着唇很浅地眨了下眼,眼泪又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可她固执地看向江沉。
徐遇晚还没来得及震惊,江沉冰凉的唇却吻上了她汁水四溢的肉洞。
看到江沉的变化时她很痛,离开的时候也很痛,和江沉一年没见的时光里,每天都很痛。
想到曾经徐遇晚就会很痛苦,大概是因为过往太甜蜜了。抛开她单恋江沉的那一段,江沉给予回应的时间,他们真的,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江沉的眼神深了下,手上一用力,直接将瓶颈直接插进她的身体
“哥……”她绷起脚背,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腿,但双腿被打开缚住,让她没能成功,只能动了动腰,带动粉嫩的乳尖一并晃了晃。肉璧下意识地收缩,一翕一张地吞吐冰冷的瓶颈。
徐遇晚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徐遇晚,最幸福的时光。
过往的时间没一秒都像朝她的鼻腔里扔了刀子,利刃一寸一寸拉开鼻腔,酸涩的痛感倾天盖地,于是她一瞬间流了泪,轻声喊了句:“哥……”
下意识想动一下,却发现,动不了。
徐遇晚的心口骤然痛了起来。
徐遇晚全身仿佛被泡进沸水里,下体被江沉舔既舒服又痛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的快感一瞬间攀升到顶峰,下一秒,她的身体极度紧绷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下腹。
冰凉一瞬间沿着小腹爬了满身。
徐遇晚直接泄进了江沉的嘴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江沉忽然将瓶口扫到她的双腿间,白皙骨节略微用力,轻易打开了那张柔弱的小嘴,将硕长的瓶颈塞进了她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