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个人走进来了。гοùωēnωù⑨.cοм(rouwenwu9.)
对了,昨天五条老师和那位师母大人一起去寻找特级咒物了,现在才回来吗?为什么师母是被背回来的?
“五条老师,师母受伤了吗?”
戴着眼罩的男人闻言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两个可爱的学生,笑得灿烂无比:“没有,只是被我欺负累了,睡着了。”
伏黑惠皱着眉,五条悟说的欺负该不会是那种“欺负”吧?这个男人,对着未成年学生一大早胡说八道什么。
虎杖悠仁似乎没有想到那里去,只是表达着关心。等到五条悟走远了,悠仁才拉着伏黑惠小声咬耳朵。
“伏黑,为什么我觉得五条老师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浪荡的春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伏黑惠眉头一皱,眼睛转了转,这小子,感觉倒是很敏锐嘛。
“看五条老师笑得那么可怕,一定是欺负师母欺负得很开心。”
两人一边胡乱猜想一边向食堂走去,路上遇见了野蔷薇,三人继续交换情报、头脑风暴脑补得更灿烂。
东京都立咒术学校新一天的清晨,依旧无限美好。
塔罗教东京驻地,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坐在门口长长的石阶上,过长的腿无处安放,只好有些不雅的跨了好几层台阶。男人戴着黑色的眼罩,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树木上叽叽叫的鸟儿。
晴子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该不会被那个老太婆忽悠的不肯和他回家去抱大福从此他们三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然后再添个小福……
他随手从一旁的地上揪过一棵长满圆形叶子的小草,然后扯掉一片叶子口中念道:“跟我回家,不跟我回家……”
如果再等半小时晴子还不出来的话,他就冲进去要人。
正在他揪着草叶揪得正起劲时,身后传来响动,他拿着手中揪了一半的草叶转过身,映在身后人眼中的画面是这样的:
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伸着大长腿不雅的坐在台阶上,手中拿着一棵小草,嘴里叼着一片草叶,傻傻的转头看着她。
晴子嘴角抽搐了下,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以后就要和这样脱线的男人共同生活,而且这个男人……还很无耻。
“……你怎么坐在这儿?”她记得她有叫他在前面的咖啡厅等她。
“我怕你被那老太婆忽悠了,我就坐在这里等,无论你去哪,这里都是必经之路。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扛回去。”
晴子脸一红,五条悟这直白赤/裸的表示让她脸上极速发烧。她伸出脚,不轻不重的踹在男人腿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大手一拉,将走近的她拽进怀里,下巴搭在她颈窝:“你去了这么久,我担心死了。”
“……”晴子眨眨眼,然后伸出手来,摸了摸五条悟的头,没有说什么。
“都搞定了?”两人抱了半晌,五条悟才开口问道。
“嗯,他们会去找下一届圣女。”被封印记忆,剥夺完整自我和尊严,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今天,她算是和这个教派彻底决裂了。这些年为他们做的事也足以抵消被收养的恩泽了,特级咒物已经交上去了,以后,她可以做回完整的自己了。
要说没有什么怀念,那是不可能的。小镜,还有那些她业已习惯融进血液里的东西。但,人生总要向前看的。即使,前面的路有诸多不确定。
她压抑自己心底的渴望,端端正正做了这么多年圣女。接下来的日子,要为自己活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担忧,五条悟摩挲着她的背安抚:“不要担心,有我在。”
两人一起牵着手回到了五条家,五条悟到了家里就去给亲亲老婆安排日常生活要用的物品。虽然之前也有准备,但现在终于把人哄回来了,自然要方方面面都让亲亲老婆舒心。
待到他交代完一切走回来时,发现晴子早已不在房间里。他向外走,心底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忧,也有些不知名的期待。他推开门,走进院子里,便看到了那个他在寻找的人。
正午的阳光正好,从树梢照下来。五条悟抬起头,那侧的晴子转过身,怀中抱着正在咬自己手指的大福。
晴子把大福的手指抓下来,五条悟勾下一直戴着的眼罩。两人在午后的阳光下相望,目光交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两年多的分离已是过去,剩下的余生,交给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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