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总口中的“显眼”着实谦虚了,这个路先生身高腿长,抱着娃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活体画报,整个人就跟尊冰雕的美人像似的,精致、凌厉,边边角角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劲儿。
难怪时总一直藏着掖着的,搁谁谁都不放心这么个人出来晃悠啊。
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尔见着一大一小后马上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阿瑞走出去的时候无意间撇到路先生的脸,明明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可怎么一看见时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像冰山遇春水,像夜幕迎朝阳。
像尘封已久的竖琴终被乐人奏响,叮叮咚咚,琴弦上是数不清的爱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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