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休假计划完全泡汤了。
夏夏回国了,盛夏在夏夏的微博里看到了钻戒,她好像要结婚了。
盛夏忽然明白祁瑾言为什么要疯狂地跟她做爱了,或许做爱可以缓解人的悲伤情绪,转移注意力吧。
从公寓的沙发到浴室再到厨房,次卧,阳台,但凡是能站的地方似乎都有他们交合的身影。
七夕当天,她被cao得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祁瑾言用手指划过她的脊背,问她:“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争取吗?”
盛夏:“”
坦白说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女演员 ,演戏总是差点感情,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自我代入。
国际知名大导演闫芳安给她的建议是多谈点恋爱,才能更深刻地了解人物的内心。
盛夏也想多谈点恋爱,一个是没时间,一个是实力不允许。
但凡她能展翅高飞,绝不会被祁瑾言cao得死去活来的。
她趴在床上,认真地思考着祁瑾言的这个问题,不知是该鼓励他,还是该让他放手。
鼓励他,万一成功了,自己难免就成了“弃妇”。
让他放手,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人每年给自己找那么多替身情妇,要是能忘记原装的夏夏,他还会不停地在她一个替身跟前找存在感吗?℉úωēH.cом(fuwenh.)
思前想后她答非所问道:“最近有家甜品店开张,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祁瑾言抓住她的手,又问:“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该放弃?”
盛夏见不得人伤感,也不喜欢看人感伤悲秋,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金主都开始跟他坦诚布公地聊感情了,真把她当红颜知己了啊。
她只想做个没有感情的情妇,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更没有兴趣了解祁瑾言的内心情感历程。
她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情感导师,跟她说了没用。
她内心烦躁了下,趴在枕头上摇头:“啊~要不你去试试,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
听了她的话,祁瑾言下床进了卫浴室,隔着门听到流水声,盛夏掏出手机开始约朋友吃饭。
她有预感,今晚的七夕可以是她自己的七夕。
祁瑾言出来时裹着浴巾,看着刚才还懒懒的,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地踢打着双脚的盛夏,他擦拭着头发说:“去洗漱,等下去你说的甜品店。”
盛夏震惊地扭头看他:“嗯?!”
他不应该去追求真爱吗?
祁瑾言擦拭头发的手顿住,突然说了句:“蛋糕配火锅好吃吗?”
盛夏看着好友发过来的消息,默默地关掉了手机,永远不要试图了解一个受过情伤的男人,也不要猜测他的心思。
因为他极有可能已经被摧残得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问题了,他会变得很变态,变态到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吃吧——”盛夏这个吧拉的很长的音,她不大确信他知不知道她爱吃麻辣锅的事情。
祁瑾言看了眼柜子里的衣服,随意挑了件非常青春的类型,不是夏夏喜欢的那种,是盛夏平常爱穿的类型。
他说:“穿这套,不要化妆了。”
盛夏总觉得他的心情像是过山车,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会儿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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