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里凄厉的叫声此起彼伏,公孙易一行人几乎是杀红了眼,只有中宫格外地平静——是公孙易下令,禁止所有人靠近,也不准动王后分毫。
公孙易拖着长枪进去时,有个色胆包天的士兵贪图王后美貌,正将王后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公孙易来时他正手捧腿间阳物,神色惶恐,口中喊着求饶的话。
公孙易当场便用长枪刺穿那士兵胸口,鲜血溅在王后惨白的脸上,她颤抖着,咬着唇一声不吭。
公孙易将士兵从王后身上踢开,横抱到床榻上,王后身上被士兵扯散的衣衫越发不整,领口露出一角桃红色,是贴身的肚兜。
粗粝的大掌抹去王后脸上的血迹,残红更添娇弱美感。公孙易将王后乌发扯起,她吃痛,皱起眉轻声喊道:“四郎……”
铁甲卸下,公孙易不疾不徐地在解裤带,挑眉看了眼她:“久不见王嫂,一如往日的美艳,难怪那小子连军令都违抗,要尝王嫂美色。”
王后撑起半身,含泪的杏眼望着他,“你从前不是这般……”
公孙易并无多言,俯身将她小裤扯下,美人欺压身下,阳物劈开娇蕊,又涩又痛,她硬是咬唇忍下了。
“你当我从前装傻扮痴为的什么?”公孙易撕开她衣衫,留件桃红色肚兜,大掌贴着肚皮往上捏住桃乳,“好王嫂,王兄欠下的债,你来偿吧。”
乳尖在他揉搓下渐渐硬挺,王后忍不住地细吟起来,也哽咽着:“我也怜惜宋氏,可我也无法拿捏王上的主意,四郎何必将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花户在抽动间渐渐生出津液,不如初时干涩,公孙易着力顶弄起来,两臂撑在她身侧,目光往下时便四目相对,“那如何算?他占我妻多年,又在我妻肚里埋下他的孽种!”说至此,他眼里的恨意发红。
公孙易切齿道:“本王今日不单要狠cao你,cao到你求饶,还要在你肚中灌满龙阳,要你替我生个小子,来日封你为后,领到王兄坟前……”
他舒心一笑:“哦,王兄如今身首分离,我命人一并丢到乱葬岗了。”
王后瑟缩着,一面流泪,一面捂上眼,啜泣声里迸出几声娇呼,那是公孙易捣弄狠了,她控制不住情欲的滋生。
心里的快感被放大,公孙易将她一对白皙纤细的手从眼上分开,两掌与之交握,十指交缠着。
公孙易摆腰不断,发狠地往里送,马眼松开时,龟首正顶在宫口,花穴盛满精液,公孙易方缓缓将阳物抽出。
“好好歇着,还有封后大典。”公孙易抚过她潮红的脸,“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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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陛下改个名字,上一个不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