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扭着腰动,却被顾晏禁锢了腰腹,腰胯被一股大力往下一拽,顾晏腰胯顺势一挺,性器便以着男人站立的姿势,自上而下地贯穿了阮荞绵软湿滑的穴径,轻易地就顶到了阮荞紧缩的花心,便是这样,顾晏的性器尚还余了两寸左右在外头,青筋环绕,粗如儿臂。
阮荞被顾晏用龟头插着花心走了几步,花心被那软热硕大的肉物顶着揉弄了几下,便松软了些许,颤颤地吐出几股蜜露,软肉收缩着嘬吸起来。
龟头被花心收缩嘬弄,顾晏忍不住腰眼一麻,几步走到墙边将阮荞抵在墙上,大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抬高,弯折了她的腰身,将穴嘴抬起来,劲腰摆动,将性器抽出只余龟头被花径浅含着,复又猛地入了进去,扎扎实实地对准了花心肏弄了几十个回合。
花心被肉棒对准了猛肏,那快感成倍地迭加,没几下就将那圈软肉肏得张开了小口,“噗嗤”一声,龟头就挤开花心小口,那圈软肉紧箍着顾晏的龟头不平整的沟棱,寸寸碾过微微凹陷的遍布细小血管和神经的冠状沟,顾晏次次都几乎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地入了阮荞十来下,爽得他差点射了出来,忙运气压下这股射意,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作。
便是这十来下,就将花心来回的磨蹭拉扯,挤开又缩回,被贯穿和摩擦的快感让阮荞舒服得地呻吟,全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内里的穴腔被男人的肉棒撑开,每一寸皱褶都舒展开来,被刮蹭,被研磨,阮荞双手虚虚地搂着顾晏的脖子,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幸福感带给她超越了肉体的快感,让她不禁想要更多。
顾晏不动,阮荞就双手虚虚地搂着男人的肩背,阮荞忍不住收缩着下体,细白的腰肢也款款地摆动着,努力地套弄起他怒张的肉棒来。
顾晏任由她动作,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弹润的屁股给予她一个支点,但她的体力终究太弱,只弄了十来下就软到在他的怀里细细地喘了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一双浑圆的奶子也随之上下浮动,看得顾晏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性器也无意识地搏动了几下。
阮荞惊奇地发现即使顾晏没有动作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能跳动,不由讶然:“呀在跳”
顾晏挑眉,嘴角斜斜地牵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既俊美又邪气,阮荞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起来。
“阿俏,少爷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阮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乖乖点头:“好吃,阿俏还想吃。”
顾晏压低身子吻住她花瓣一般柔软芬芳的唇,口腔内津液源源不断地分泌,互相滋润对方的口腔,稍稍解除了因为对对方的渴望而带来的焦渴。
“阿俏的嘴儿也好吃,不论是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少爷都很喜欢呢。”
阮荞主动地亲吻着顾晏的嘴角和下巴,呢喃道:“可是我都被虞郎肏过穴了呀,少爷还喜欢么?”
小妖物!顾晏此刻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这孩子还真玩儿上瘾了不成?不得不说,这般代入别人的身份成为自己的情敌,还亲耳听着爱人说着被另一个自己操干的淫话儿,真是够刺激的!就像梦里一样,他看着另一个自己抱着阮阮走向床帏,骤然醒来的一刻既觉得庆幸又觉得有种隐秘的刺激,这个梦让他突发奇想,若是能分身有术,他也想体验一下变成两个自己同时占有阮阮的感觉,是会带来成倍的快感呢,还是会嫉妒另外一个自己能占有她?
“肏过就肏过了,不过以后阿俏就只能让少爷一个人肏,不能再找别的野男人了,嗯?”
顾晏忍过了射意,又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插起来,他技巧而富有耐心,每每入穴的时候都重重地碾过阮荞穴内的那块敏感滑肉,那一点被刺激的时候,阮荞的穴径就会痉挛一般狠狠地收缩吸绞,让他的性器在挤开紧缩的穴径时像是被无数小嘴同时舔吸一般舒爽;然后龟头就会重重地挤开花心的软肉,所有的敏感点都会被那圈弹性十足的软肉箍着往下撸动,既紧又滑,还湿热无比,甚至比她上面那张小嘴儿还要含得紧,让他抽插得顺滑无比,抽出的时候又会反向箍着他的性器从中上部沿着冠状沟和龟头的沟棱密密匝匝地撸过,就像是专为肉棒而生的皮套子一般。
一边给予阮荞绵长的快感,顾晏还不忘逗弄她:“囡囡,你的奸夫肏到过你的花心吗?他也被你这淫荡的肉儿这般嘬吸的舒爽无比么?”
因那话本里的林岩和阿俏也是南方水泽的人,顾晏在话本子里见过阿俏的父母这么唤她,倒并没有看到林岩这么唤她,这时顾晏便自发地套用在了阮荞扮演的阿俏身上,这话一出口,仿佛是他自己正在问阮荞和别的男人交欢过程一般,让他心脏蓦然狂跳,整个人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阮荞也被他的称呼一惊,旋即意识到也许是他喊混了,脑子里却无法控制地联想到赵炽和阮连城搂着自己或是轻怜蜜爱或是狂抽猛送的脸,她暗暗咬了咬腮边的肉,将脸埋入顾晏的肩窝,贝齿轻咬他坚韧宽厚的肩膀。
顾晏见她不语,只当她是羞着了,下身耸弄不休,将她花心肏得又软又湿,穴腔底部的肉粒被快感刺激着勃起涨大,就像一根根花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