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岑挽心紧蹙着眉头,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剧烈,她觉得痛,想往前爬,却又被前头的人紧紧的束住了双手。
那大掌遒劲有力,轻轻一提便把她的上半身悬在空中,身子随着惯性往下倾斜,她只觉得身体那处被入的更深,悬空的恐惧让她不自觉的收紧花壁。
身后的人被突然而来的紧致夹的厉害,低低喘息道:“夹这么紧做什么,太爽了吗?”
岑挽心无力反驳,只能微张着嘴轻轻喘息,她只觉得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这种深度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身后的男子越插越快,岑挽心觉得更痛,却无法否认痛中的快感也在成倍的增长。
“呵,爽到了吗?”身前的人在她耳边轻轻嘲讽,空着的那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捏上她身前的柔软,重重地掐着情欲渲染下已经变硬的乳珠。
“啊…”乳头被狠狠的掐住,岑挽心的身子重重一抖,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刺激。
身后的人被岑挽心夹得舒爽,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岑挽心只觉得身体一热,一股热烫冲着花心喷射,她浑身抽搐,一阵阵热液从花穴里倾泻而出。
“呵,高潮了呀。”一声轻讽,乳珠被重重一掐,身前的人将她翻了个身,她便从背跪式变成了仰躺,他拽过她的大腿,豪不怜惜的将她转了个身,对准花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岑挽心敏感的厉害,这重重的一插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那人强硬的掰开。方才刚刚餍足的男人轻轻一笑,“哥,悠着点啊,可别玩坏了。”
被称作哥的男人并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岑挽心只觉得受不住,脑袋迷迷糊糊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陈瑾轩笑了笑,看着自己哥哥冷硬的侧脸,走上前踢了踢岑挽心,待得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望向他,才转身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外,还有不知餍足的陈瑾轲,正毫不留情的干着身下的女人。
***
岑挽心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放没了,而她的身上搭着一条浴巾。
身上起了细密的疙瘩,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觉下身酸疼的厉害。
吃力的扶住浴缸的边缘,岑挽心站起来走出了浴室,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套回到身上,拿出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
是静怡打来的。
静怡是她的舍友,算是和她关系最好的同学了,昨天被那两个人威胁出来,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又一夜未归,静怡应该是担心了吧。
走出这家规模不大的旅馆,那两个人的身份,恐怕觉得这个旅馆寒碜的很吧,殊不知这已经算是楼江镇数一数二的旅馆了。
她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嘲讽的笑,刹那间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便明艳鲜活了起来。此刻天色还没大亮,身无分文的她只好慢慢走回学校。
到校的时候时间还早,高一A班里却已经零散的坐了几个自习的人 ,岑挽心默默的走了进去,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悄无声息。
她觉得很累,并不仅是身体上的疲累,更有心里。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小小年纪就手握大权,她不知道两个人的底细,却亲眼看到连市长都对他们礼敬有加。
这样的人,要强迫她,太容易了。
她的父亲在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在那天的宴席上,却也只能坐在下首的圆桌上作陪,如果不是奶奶的病又犯了,爸爸的电话打不通,她也不会到江元酒楼里,更不会招惹那两个人……
思绪沉沉,她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将双臂搭在桌上,伏下身便睡得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