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杏子黑着脸从床上起来,刚传输完数据,大脑一阵剧痛,差点跪在猫咪面前。
“怎么了?”
谷杏子没理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杯子,吨吨吨。
把最后一滴水也倒进嘴里,谷杏子一抹嘴,呛着了,咳咳咳。
半天之后。
——“我要打爆他的狗头把脑浆涂抹在人流量最大的公厕让千万人冲刷他的智商。”
谷杏子没说话,抓紧了床单边缘,布料吸取了一点汗水,变得更加柔软,她无意识地嵌进了指甲。
她捂着脸,锁紧眉头。
那个叫苏杏的女生……
“这是色情小说里的情节吧?”
猫在舔爪子:“我以为你知道。”
黑猫还在舔毛,它有粉红色的小舌头:“有思路了吗?”
谷杏子摇头。
太缺德了。
她会祝福二十岁和叁十岁的结合但绝不接受十七岁的师生恋,哪怕距离成年和毕业只有一秒钟的差距,那也是常理不容的禁忌。
这份禁忌并不是禁断的爱欲而是单方面的索取和控制,在建立了联系之后注定有一方要做出无止境的让步,以至于滑落深渊,谷杏子并不知道后续情节——单次传输的内容有限而且要占用行动时间,如果不赶快去学校报道的话,蝴蝶效应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她设置了限制。
但在洗漱的时候,谷杏子仍然忍不住回忆来自苏杏的记忆。
就算抛去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谷杏子也很难昧着良心说苏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不完美的受害人。
或者说苏杏本人真的觉得自己是受害人吗?
谷杏子看着镜子。
苏杏真的很好看,雪肤红唇,又很会打扮,学校里虽然不怎么管仪容仪表,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素面朝天,但苏杏偏不,一抹微红的眼影点出少女的晦涩的心思,虽然沉默寡言但又带了些自然而然的傲气。
谷杏子拿起身旁的日用品,都是些有名的牌子。
她想到了记忆中出现的室友,夏晓妖。苏杏家境优渥,父母常年奔波在外,夏晓妖是说是远房亲戚,但并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比她大很多,苏杏和她住一起,算是有个照应。不过夏晓妖也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总能陪着苏杏,她很小的时候就上寄宿学校,也就是高中离得近了,才开始走读。
从谷杏子的立场,她很难想象苏杏——不管怎么说都有大好前程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况且到目前为止,谷杏子还是对自己的任务一无所知,苏杏记忆中的老师只有一个模糊的不完整形象,谷杏子记不清自己的来历,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
她想了想,稍微收拾下东西,决定去学校。
她隔着门窗听到了教室里叽叽喳喳的讲话声,可就在她进门的一瞬,仿佛按下了开关,只剩下沉默的海洋。
只有隐晦的目光跟随她的移动。
谷杏子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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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时间:
非常抱歉又一次……不想写了,可能之后会把大纲整理好一起放到《纸烬》里。
周围基本上没有写文的朋友,所以不太知道这种情况正不正常——有的时候会庆幸看俺文的人不太多,主要是对写出来的东西很愧疚。说来不好意思,最近其实挺闲的,但踌躇半天,一个字也没有,百般无奈,回过去看了下之前的作品,还是觉得第一次写的文《蓬莱仙》好,再不然就是《逃跑的鸡儿》,然而之后又写了十几万字,或许对职业选手,对大佬们来说微不足道,但对我这样一个废物来说可真是难能可贵,可让我心惊的是这么写下来居然也没什么进步;论文笔,我初中时写的和现在也大差不差;论内容,呃……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太看得下去。
写东西给我带来了非常离谱的心理负担,我反复问自己,我是否爱我的角色,我是否为他们设计了应得的结局,他们的行为是否符合他们的性格逻辑,我的剧情是否合乎常理,我做不出肯定的回答。我的初心只是想写个带颜色的小说,为什么会这样这河里吗……(笑
创作不是应该带来快乐的吗,但是我投射了自己的焦虑;笔力支撑不起大框架,但我还想给出一个最起码完整的结局。
我知道我应该尝试,不开始就永远不会有结果。但是,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