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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if线]年岁〈3〉(非骨科线/han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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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千斤重物朝自己脸上挤过。她呼吸不畅,耳内嗡鸣,细小手掌在男人臂上掐出红痕,孩童挣扎,眼珠凸起,却只能发出弱不可闻的哑声。

    她后悔了,本以为要这么死去,却又突然被人狠丢在枯井边上,半个身体都悬空井底。她鼻内下一刻涌进令人作呕的臭气,感到死里逃生的喜悦。孩童一低头便能看到井底惨状——里头的人身体腐败,似有东西在蠕动,他脸颊凹陷,怕是被活活饿死的。

    孩童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不想死,她见到了井底的样子便更不想死了。

    她肚子被顶在粗糙石面上,凸起的刺块磨得她辣辣的疼。她想扭头去谢贵人不杀之恩,哪知男子身躯贴上后背,孩童一声惊叫咽下,臭味熏得她眼泪几乎要流出,明明腹中空空如也,却还是想吐。

    贵人低喘,手指轻捻拉下孩童腰间带子。他左手制住孩童脖颈,右手滑入衣布内,掌心被骨感充斥,她肚腹柔软温热,将郎君凉冷指尖烫得起火。那火顺着往下烧去,过他手脚胸膛,最终汇到下腹。

    他喉中如火烧火燎,燥意拥身。

    孩童愣愣,直觉不妙,颤音问他:「郎...郎君......?」

    贵人浑身热燥,欲念侵上,他右手扯下衫布,低头吻下那搅得他几日来不曾有过片刻安宁的后背。他喟叹出声,孩童睁大眼瞳似不可置信。

    贵人的手在她身上带起痒意,从腰侧到胸口。

    孩童浑身颤抖,却听得贵人低声问她:「可知何为娈童?」

    她脑内一弦轰然断裂,开始挣扎起来。井中臭味让她恶心,贵人放在颈后的手似毒虫赤蛇。孩童细腿踢起,双臂挥动,身后人却猛地松了力道,让她险些整个坠入井底。她骇然,脑仁发疼,却用手死死扶着井边不再敢动。

    贵人哂笑,面色潮红,身下器物涨的难受。

    他张唇咬下孩童肩膀,力道狠极,犬齿破开皮肉,让她肩上流出血来。贵人去吮含伤处,舌尖舔走红血,津液渗入,刺得孩童猛抽凉气,随之吸入恶臭,当即干呕起来。

    贵人轻扫孩童胸前肋骨,舒服地低吟。滔天臭味好似对他毫不影响,他面色如常,又松开舌尖去舔舐孩童的背。唾液过身,一片潮湿黏腻,热风吹来又卷起臭味,还让她冷得一抖。

    月色温凉柔和,罩在井底死尸,井上孩童,井后郎君身上。

    一具腐臭尸身,一个好似恶鬼。

    蚊蝇嗡嗡,低吟喘喘。

    贵人让孩童眼看尸体,被她的惧意,不住的干呕给弄得情欲烧身,浑身颤栗兴奋不已。他爱极这瘦弱躯体,当下对权贵玩弄孩童生出一份了然。他胸口起伏,将物什抵在孩童身后,他摸到孩童达到顶的怕,喘息更甚,却耐下一分性子低声激她:「男童女童区别于此。」

    她十指几乎要折断,脑内混沌,嘴上干呕。

    孩童哭嚎:「呕......!起开...起开——!」

    身后没入异物。

    她好似被撕裂成两截,那痛感怪异,却比被人捶打腹间还更难以忍受。孩童不停喘气,泪珠滚落,疼得她想死。好似被人抓住脚踝扯向两旁,要把她身子生生撕开!孩童额头冒汗,头发散乱,她两腿胡乱踢打,似乎这般就能散去要命痛楚。

    身后郎君也不好受,他脸上更红,鼻尖渗汗。

    贵人去含她的耳垂,「......勿怕,将身子松下来。」

    孩童哭得凶,几经劝导恐吓才让她松下身子,贵人将手指伸到她口中,当下抽动身体,果真被她牙齿狠咬住。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连同交媾之事一齐上阵,使得贵人齿间一松,一声呻吟传入耳中。

    即便手指被咬出了血,他却不想抽回,他要那孩童更用力些,哪怕将它们活活咬断也不能让贵人心头有一点悔意。

    夏夜寂静,荒芜之地却有蝇飞嗡嗡,稚童哭嚎,男子呻吟。

    一地糜烂。

    尸臭、饭香、膻腥。

    贵人尾骨麻酥,却未有厌恶,只道是食髓知味,缠绵缱绻。

    孩童浑身湿粘,神志不清几乎昏迷。她朦朦胧中看见井底尸身面庞上凸起的眼珠,当即被吓得清醒,胃里一阵恶心,竟又干呕起来。

    身后人被她一番动作惹得闷哼出声,又扶着孩童腰身,指腹捧着肋骨,乌发汗湿,丝丝缕缕从耳后垂下,至孩童光洁后背。他神思已去向天外,又被这一番折腾给回了魂。

    孩童被撞得颤颤,她真怕贵人一个不稳,把她摔下去。

    她生厌,却贪恋人世间。于是孩童忍着痛楚屈辱,只求贵人别杀了她。

    待贵人又深埋其中后,他对孩童的杀心也消了大半。郎君垂目扫过孩童腰腹,见两侧指印红红,孩童声娇若黄鹂。他餍足,便将要人身死给降了许多,贵人又看向她抓着井边的十指。

    他为鬼怪,心性凉薄。贵人收起沉溺享受的样子,一手扶着孩童的胸口不让她掉下,一手摸向袖中取出小巧匕首。

    他轻笑出声,像山涧泉流,匕首挥下直奔孩童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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