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傅璟珩在圳垄帮帮主死后的第二天就约了穆寒霜晚上去他家吃饭。
她心里很好奇,但也没有主动问他,毕竟他不想说的事,怎样问也撬不开他的嘴巴。
如若是对的事,她一定也会奋不顾身地选择站在他的立场陪他一起面对。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是个怎样的人,会要一步一步把黑色势力给瓦解。一开始,我会担心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沐风堂。可後来你的行动证明了,把那些帮派给毁了後,真的可以救下不少人。”
“thetimeisalwaysrighttodhtthing.”
他知道她一向聪明,开始对他的举动有些好奇,但他还不想告诉她,那些会将她陷入困境的秘密。
她还是不忍心对自己的叔叔下手,对他袒露道,“说到底还是权利蒙蔽了双眼。那就慢慢削他的权好了。如果不是b於无奈的情况下,我也不太喜欢杀人。”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从包包里拿出了左轮枪。
傅璟珩失笑,放下了手上的红酒杯,缓缓地走向前把她抱着。
半响後,她补充道,“我在想,你到底是有着什麽身份,会为这些人的不公而出头?可是我得不到答案。”
只见傅璟珩坐在了餐桌的另一头优雅地喝着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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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着调侃他,“看不出唯利是图的商人会有颗想当英雄的心。”
“好。那你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她这般软心肠。所以他才渐渐地被她吸引着。
计的。”
他温柔地笑着,“知道我不是个坏人了?”
她也顺势抱着了他,默默问道,“特地为我准备的吗?”
他想起了众多读过的书籍里,很喜欢的一句话,“你知道有个叫伽利略的人说:一个需要英雄的国家是不幸的。”
对视她灵动的双眼,温柔地道,“嗯。警惕点也好。”
她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像是在哄他,让他感到安心,“嗯。放心吧,我会处理好。”
暗黑的环境下,烛架上点了好几根红色的蜡烛被摆了餐桌中间。本来那么浪漫的气氛,在一瞬间就被穆寒霜举枪的动作给打破了。
泛起警惕之心,缓慢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穆寒霜也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下厨,但双脚还是很诚实地默默走去了他家。
她按了密码锁的四个号码,1019,傅璟珩告诉她这也是他的生日。
她抬起头凝视着他,用着指腹扫了一下他双眸上的眉毛。她一边浅笑着,食指渐轻勾勒着他完美的轮廓,宛如在把玩着完美的雕塑作品。
“那很好,至少在你心目中我并不完全是个坏人。”
她会支持他吗?他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马丁路德金曾曰:历史将会记录,在这个社会转型期,最大的悲剧不是坏人的嚣张,而是好人的过度沉默。
做对的事,任何时机都是好时机。
她连忙收起了枪,“我...就看到客厅一片漆黑的,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他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低头侧脸吻上了她的唇瓣。
她用了一句着名的革命名言,隐晦地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他。
两人之间的相处即使多亲密,但还是得保持着自己的私人空间。
进入他的家门后,她发现客厅的灯都关完了,四周也一片漆黑。
他打算能拖得一时,便就拖一时。
傅璟珩没有制止她手上的动作,半响,她缓缓地将心里的话流淌出来。
圳垄帮被灭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道上。就如同傅璟珩之前透露的那样,圳垄没了。
“你如果你真的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她相信他一定能听懂她想表达的立场。
他继续旁敲侧击地对她问道,“那如果有一天我成了那个让国家变得不幸的人,你还会选择支持我吗?”
他每次奋不顾身地冲去救她,一次又一次,他早已在她心墙上堆起了很厚实的信任感。
“很喜欢。”
她给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好也不坏。”
“就当我想在背後默默做点什麽吧。有时候身份不重要,所做的事情才比较重要。”
不管他说什麽、做什麽,她都会选择相信他。
她分析着他的举动,“如果不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圳垄帮,这些被卖到人间炼狱的小孩们应该一辈子都会被人蹂躏。”
穆寒霜其实心底里早已有了很确实的答案。
她思量了片刻,“确实是这样。这座城市里没权没势被欺凌的人太多了,有英雄的出现是幸运也是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