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呀,尊敬的纱夜小姐,请原谅下仆这么久后才听到您的呼唤。多日不见,还以为只是在下思念过度的幻觉。您现在身处何方,境况如何呢?身体还好吗?”
执事君一如既往温柔谦卑,却隐隐让人感觉哪里不太舒服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成功了!
心中默默叫了很久系统的纱夜精神一振。
“啊呀。下仆怎么忘了,您刚刚才又完成了一次好感度足够后的判定,首先应当恭喜您才对!不愧是纱夜小姐,进度b预想中还要快,攻略真正的‘主角’也一定也不远了。这样的您,想必也无需在下这般低微仆从去担忧才对。”
……不,她很需要。
裹着被子的纱夜低低喘息。饱胀的小腹呼吸时异物感强烈,腿间t缝的两个小穴又传来微微的麻痹。x壁嫩肉被黏稠的白浊与水液所覆,而被几个人反复c过好多遍,被弯翘的龟头撞开的最深处,因红肿而更狭窄紧致的甬道也都被完全灌满,连蠕动一下都很艰难。
那些东西射得太深了,就算想清理也要费上很大一番功夫。更不用说马上就又会被射进更多。她喉管里都还残留着那股黏稠的触感,栗子花的气味。被反复从里向外顶弄的两颊也隐隐发麻。
更糟糕的是,睡着时还好,清醒后她发现穴口流出的精液在腿间半凝固,翘起的肉核被裹上一层白膜。随她一呼一吸,身体每次微微颤动,敏感的表面都会被摩擦一次。
纱夜艰难地伸下手,到腿间去碰了碰那里,试图把肉核解放出来。
轻微的触碰就让她双腿痉挛。她忍耐着呻吟去剥开那黏稠的白膜,一边在脑中询问执事君外界发生的事情。
“集训已经结束两天了。虽然您没有回来,嘛,毕竟下仆知道您正忙于攻略任务,也并没有当做失踪报案的打算。不过时间一长,可能您学校的老师朋友会发现不对。届时该如何,还请您示下。”
轻轻弄下一点黏在阴蒂上的w浊,黏连处被揭开时的快感强烈得让她眼前一黑。正常来说不会如此极端,但小肉核被蹂躏得太厉害,在持续很长时间的高潮中一直肿硬着,敏感脆弱极了。她之前也被迫体验过频繁连续的性交ei,在现实与梦境中。但果然和彻底被当做吸ing一样“使用”和玩弄不一样。
“那不重要。”她在脑海中急促且羞愧地说了一遍自己的现状,“你有办法把我带出去吗?”
“啊呀呀~”执事君温柔的声音仿佛带着戏谑地响起,“纱夜小姐真不走运,看来找到的都是些坏孩子呢,被拉去玩了糟糕的游戏也是没办法的。”
“恕下仆无能为力。这样算作纱夜小姐您攻略任务中遇到的问题,下仆不仅无法g涉,也不能为您联系外界其他人去帮助。请您不要偷懒,自己想出解决办法吧~”
片刻的沉默后,那边传来小兽哀鸣般细碎的小小呻吟,即使努力压抑也无法掩盖。身着执事服的俊美黑发青年坐在桌边,啜饮一口冒着热气的红茶,温柔且悠闲地说:“那么,祝您一切顺利,可爱的纱夜小姐。”
脑海中的连接断掉了。纱夜深深喘息一口。因为挨c时哭得厉害,眼圈还在痛,喉咙也微微嘶哑。
无间断的雨声沙沙作响。太过密集迅速的雨珠打在窗玻璃上又反弹,溅起一片看不清外界的白雾。
眼前浮现的是来时的场景。大巴在盘折道路上驶向山中,豪华宁静的别墅孤立在林木的浓绿间。自己逃出去的话……她连这个房间的钥匙都没有,更别说离开别墅大门,穿过暴雨中有泥石流危险的树林到山下了。
耳中能听到的只有四面八方无尽的雨声。在大雨中,这栋房子仿佛被无边无际海洋所包围的孤岛,将她和因被她欺骗,自尊与骄傲受挫的少年们困在其中。
真的有凭借自己力量逃出去的方法吗?肉核上黏腻的精液白膜被大费周折地弄掉,她额上都出了细汗,结果却更糟糕——没了那层黏腻的膜,被蹂躏得快坏掉的肉核表面b她预想的还要薄嫩脆弱,仅仅是收回手时自己的指腹不慎擦了一下,就抽动着引燃整个下腹的快感,让她绞紧两个小穴高潮了。
就连后穴都微微抽搐,甬道内精液的异物感极为强烈,令人羞愧又无法忽视。
而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响声。
在短暂休息时间中,从身到心都没能得到休息的纱夜缩在被子中,在高潮里抽搐颤抖着。气得轻轻抽泣起来。
怎么想……都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头绪。XsYùsんùщù.o㎡(xsy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