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出的就是这些了。
纱夜对着地毯上排开的零零碎碎沉思。房间里没有留给她穿的衣物,于是她把床单——柜子里崭新备用的,不是现在床上皱巴巴湿漉漉的那条——折了折裹在赤裸的身体上,腰间用蒙眼的黑带束紧防止滑落。
大半身体被遮住,只不过样子狼狈得厉害,薄薄的床单下隐约透出痕迹,胸前饱满弧度上被两颗红点顶起,一看即知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可怜吸ing。
旧cd、曲别针、纽扣、50円y币、捏瘪的可乐罐、还有吃饭时被她悄悄扔到床下的叉子,以及用叉子和别针从床板上艰难卸下的小螺栓与铁丝。
被操得浑身虚软乏力的少女轻轻喘息,以古怪的姿势微分着腿跪在地毯上。搜索房间本身运动量并不大,大幅消耗她精力与体力的另有其因……
在屈起的双腿下,滴落的两注白浊汇成一滩混杂清液的黏腻。
花瓶是她用力抡向地面也不会摔碎的聚丙烯材质,家具没有棱角,也没有在书本或地毯下夹着暗示密码神秘数字的小纸条。铁丝插入锁眼后,门会自动闪过红灯发出警报声,然后把铁丝锁死在里面。纱夜泄气地扔开门,捏着小叉子把墙壁都拍过一遍,也没有哪里传来清脆的空响代表此处有暗门。
最后,她看着门上的自动报警装置、两个游戏机、十三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摄像头,剥了一颗椰子糖,陷入能否在梦境自学电器维修利用里面电路致爆的绝望思索中。
工具不足。她完全没有凭借这些破烂把门弄开的办法。如果梦境中能给她无限的时间思考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但显然这里从一开始就不是任她休息的空间。怀抱强烈欲念将她拽入梦境之人随时可能出现。
虽然只是一直被插x,但不止腿心和臀间,从细腰、双腿到肩背都酸痛得如运动过度,她连手指抓握都没力气。行走也变得痛苦,两瓣红肿而饱满的花唇隔着黏腻精液摩擦,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b前面还难熬,肿痛湿滑,令她弯个腰俯身都酸疼得一哆嗦。
首先要在不引发警报的前提下打开门……就算真的弄开了门,她这样不能跑不能跳,被操得喘着气软着腿,正常行走都很成问题,逃跑的话根本楼梯下到一半就会被逮到吧?
难道要放弃偷偷开锁溜走的思路?那其他办法更不可能了。叉子铁丝和别针加上撕开布料拧成绳索倒是能做出武器,但是……
但是她并不想伤害任何人。
最好的方法就是静悄悄在他们察觉前逃走。
在纱夜用y币拧开螺丝,开始用小叉子试图拆下墙上的电灯开关时,那扇将她所有企图都牢牢拦住的门外传来钥匙的响动。
按想好的预案行动,她迅速把所有作案工具扫向床下。但预想外的是身体对声音的反应。甚至不止言语,脚步声、取出钥匙的脆响乃至门被推开一霎那锁簧轻微的转动……只是这些就激起身体深处火热的颤栗。
即使“任务”完成后,哪怕跨越了不同的世界,她的身体真的能恢复过来吗?还是以后就一直用这具已经被玩弄得快坏掉的身体执行“任务”,在最终回家前就因身体的反复崩溃致使心灵也磨损殆尽……短暂的停滞后,她暂时逃避了这个问题。
腰上骤然一软又一沉,x部坠甸甸发痛,手上也抖了一下,那些零碎没能及时滚入床底,反而随着门缝扩大碰撞出清脆的铁片响声。
要命了。
高大修长的影子投在她腿边。纱夜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头,站在身前的是红发的少年。
……不,气场完全不同。与白日的凌厉傲慢,充斥仿佛化为实质的强势支配欲不同,温和、从容、沉静,令人自相形hui却又不由自主想要亲近,而非惧怕。
仿佛“领袖”这一概念实t化后一体两面,对比鲜明,又互相依存的存在。
当纱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俯下身的对方拥在怀中。明明是几天来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现在却温柔至极,不可思议地让她放松下来。
她偏过头,意料中地对上一双b宝石更瑰丽的红瞳。
这是另一个“赤司君”。
是帝光一军人心离散前所有人信赖的,温和谦逊的队长。
也是刚转学时及时在楼梯上抱住差点摔倒的她的人。
或许是太疲倦了,她不由自主放松紧绷的脊背,顺从身体靠在他怀中。赤司低头抵在她黑发上,轻轻抚摸她的背。
“好孩子。”他温柔地说。ρο壹8Ιиfο.cοм(po18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