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变成透明屏幕,呈现整座别墅与周边山势地形的平面图。
“在身体被另一个人格占据前,我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考虑到其后会出现的种种可能,不得不为自己留下后招……这座别墅中也有。“端丽的红发少年仰首以指作笔,在天花板截面图上圈出隐藏的房间。
“其中有身份证明等文件,以及私人医生开具的精神分裂诊断书……是因为不能确定‘他’的x质,在‘他’对赤司家造成危害的可能发生时加以制衡。不过这些现在都没用了。因为‘他’确实是我本人的另一面。”
天花板奇异的影像垂在赤司身上。他垂下的睫毛底有流光浮动。无疑是美丽的一幕。
“如果不是纱夜的存在,在确定‘他’完全具有取代我日常活动与完成职责的能力后,我大概会真的就此松手,将这当做一次漫长的假期。“
“呜……啊……”
没有回应,地下室中如涟漪般响起少女虚弱娇嫩的哀鸣。
被贯穿的花穴嫩肉颤巍巍地含紧性器,腿心肉缝和臀沟的x眼都被插透撑圆。和赤司说话时平稳的气息不同,肉棒粗暴地从后顶进跪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大开的双腿间,灼硬的肉冠粗暴地抵着花心,顶得她小腹都一起一伏。
啊……啊……要坏掉了。
水声黏腻,地板一片晶莹。
红肿的花穴含着肉根,被操得直流精液。插入时滚烫地将她贯穿,粉x彻底沦为吞吐雄性性器的肉鞘。而当两颗紧贴鼓起的阴户,把被插的x遮得半点不露的精囊撤开,深色的肉棍根部又翻开红嫩洞口,带出夹得太紧的穴肉,大股的银丝水液又黏腻地淌出。
那个小穴狭窄的甬道和饱胀的花房,已经完全吃不下精液和肉棒了。
纱夜垂着头,前额抵在手背上,头发都湿透了。哭得厉害,满脸都是泪。她身上不着寸缕,雪白光洁的身体因为性交ei和长时间高潮而泛着蜜桃般的粉色,还有那些随处可见的爱痕。
木马在一旁轻轻摇晃,马背深色的短绒一片银亮,遍布湿痕。背上伸出的粗壮狰狞器具都挂满白浊和水液,让那两根看上去更像真的会操干女人花穴,还会喷精的肉茎了。当然,这些精液都只是少女在被迫骑上这可怕的木马前花径和后穴里就被灌着的。
黏稠的浊液从两根x具上流下,木马摇晃的腿都被淌得黏糊糊的。难以想象那绵软小腹是如何装下这么多的水液。
后穴里是墙上挂着最大的那根按摩棒。湿腻的内壁能清晰感知到那器具冠头上一圈模仿肉粒的小小突起,以及粗大柱身鲜明的凹凸纹理。更恶劣的是除却顶端硕大的龟头,在这道具的柱t中段又膨胀起一个野兽性器肉结般的圆球。
这个圆球强行塞进去时就让她抽搐着高潮昏迷过去一次。醒来时不仅圆球卡着她后穴软热的肉逼,粗大冠头顶到最深,连花穴也被操着。刚从木马上离开的身体又跪到他人胯下。
因为有那个中段突起的圆球卡在后穴甬道中,即使花穴被激烈操干,后穴在颠簸挣扎中再怎么收缩、夹紧、摇动臀瓣,也没法把那根按摩棒弄出去,甚至往里入得更深了,吓得她颤抖着接受侵犯不敢再动。
那根恶意的东西频率不定地震动,还在她后穴嫩肉的紧绞中艰难地转动。柱身的凹凸纹理与敏感红肿的软肉绞缠,转上小半圈她就会浑身抽搐个不停。跪在地面的膝盖都被腿间溢出的水液打湿了。
就在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中,在湿黏的水音和情趣道具的震动声中,语调从容的赤司抓着她绵弹柔软的乳球,挺身插着一直处在高潮巅峰中坏掉的花穴,开始向被操得吸ing一样凄惨,双目无神的少女讲解她逃出生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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