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还真是巧,她们竟是同宗的堂姐妹。沈子逢微笑着回想方明月的样子,那个又娇又美强作镇定的少女。
再看向方明云时,眼神带了一丝温暖,“你一定想家里的孩子了吧?”
方明云腰身依然挺直,却似风中烟柳抖动起来,“每天做梦都是他两个月大时的样子,可下个月他就满周岁了。”她娇软的嗓音也发着抖,“我被男人们弄得忍不下去的时候想想他,就觉得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终有一日能回去陪着他。”
沈子逢起身盘腿坐在她的身边,将她发颤的身子揽在怀里,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娇嫩的面颊贴在他的颈旁,渐渐觉得那里一片湿热。
烛火渐暗,管事看主人和客人大都发泄了几回,正擦汗喝茶,忙指挥几个仆妇端着热水鱼贯而入,给今夜初次破瓜的女孩收拾一身精斑血痕。他在香炉里扔了几块香,弯着腰又退到了门口。
袅袅香烟飘起,香味不浓,却似静夜里随风飘来的笛声,慢慢沁入心脾,无声无息地在身上盘旋撩拨,所到之处,血愈来愈热,体内的亢奋和欲望随之而来。
沈子逢知道这是用来催情的香。喝了参茸酒不够,还用上催情香,看来是要和这些女子玩个通宵了。几个男人那边又开始动手动脚,一个女孩受不住,嘤咛两声,沈子逢的手心出汗,腿间硬了起来。
方明云察觉出那握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滚烫,男人的呼吸也粗了起来,一声声热乎乎喷在自己的鬓角。她稍退了身子仰首看向沈子逢,低声轻问,“要明云侍奉沈爷吗?”沈子逢黑眸沉沉看着她,神色不明,她哭过的双眼水雾蒙蒙,对着他说,“你不用可怜我,今晚服侍不服侍你,晚些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嗯,你用口帮我吸出来吧。”沈子逢抬起她精巧的下颚,大手拇指按在那丰满红润的唇瓣上。
方明云伸手环住他的腰,解下他的玉带,他的蓝色赭纹锦袍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和银灰的绸k来。俯身下去放出他胯间的巨大时,闻到他衣物皮肤上清淡的松针味道。她的脸庞开始发烫,这是除了她的夫君外她第一次与如此洁净俊朗的男子这么亲密。
黑色浓密的毛发中那根剑拔弩张的巨物跳了出来,带有淡淡的一点汗味和腥味,明云两只小手堪堪握住,忍住羞涩吻了上去。
沈子逢手掌在红艳的脸颊上拂过,向下来到她的胸前,轻轻拨开她的衣襟往下,抚摸着半边雪白圆润的肩头,她微烫的滑腻皮肤在他的手心里融化了一般。
她的一点舌尖舔弄上了他的阳物顶端的小孔,“嗯……”沈子逢喉底轻哼,看她花瓣似的嘴唇张开将他的整根肉棒慢慢吃了进去。她吃得很好,每次吞咽都把他的阳物深入到底,湿软的小舌在他青筋怒涨的棒身来回游动。沈子峰粗粗喘气,一手按在方明云的脑后,她的一头秀发被他扯开,垂在半裸的白腻香肩,另一手沿着她的穴口伸进去,握住了一只挺翘的圆乳揉搓着。
络腮胡子的蒙古人玩够了身下的小女孩,赤着身子到酒桌旁,抓起酒坛仰头就灌。桌下的方明云高高翘着圆t,头低低俯在沈子逢的腿间,尽力吞吐着那红紫的硕大。络腮胡子看得眼红,这两个汉人穿着衣服也能玩得这么尽兴。盯着那高翘丰圆的臀瓣曲线,他醉熏熏来到方明云的身后,笑着跟沈子逢搭话,“沈兄弟,这小娘们不错吧?我那个也有些意思,你要不要试试?”
沈子逢瞥一眼那瘫在地上的女孩,撇撇嘴,“我对她没兴趣,”他又看看络腮胡子身下的直挺挺翘起来的巨大肉棒,“你要想一起也行,动作轻点,免得她咬着我。”
络腮胡子觉得这沈兄弟够爽快,“谢谢了,好兄弟。” 他撩起方明云的裙子,肉棒从后硬生生的插进了她的花穴内。明云的穴内竟是湿润软滑,只是他的阳物太粗,插得又猛,穴口吃得幸苦还是被无情地撕开了。
沈子逢加快了速度,欲根次次顶到方明云的咽喉深处,身下终于在她的喉底射了出来。方明云仰着细颈,满口的白浆含不住,顺着嘴角就往下流。他抽出随身带的汗巾递给了她,吐了用这个擦干净吧。”
自己整理好了衣袍,沈子逢深深看了一眼方明云,她跪在地上正被后面的蒙古大汉顶撞的摇摇欲倒,捕捉到她看向自己乞求的眼神,他只做不知,又整了整袍袖,转身离开去跟脱脱木告辞。
长夜漫漫,吞没了泪水,血痕,只有灯火闪烁,伴着男人们的调笑,喘息,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