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开着车刚到公司呢,就看到陆霜打来的电话。
“姐妹昨晚怎么样啊,小家伙滋味儿不错吧?”电话里陆霜的语调昂扬,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哪儿不错啊,简直销魂,”靳若大笑着回应,嘴里也没个正经,“你呢?”
“哎也算不错的了,”电话那头她好像伸了个懒腰,“居然坚持到神智清醒地走出去。”
“你没把他带到你们会所那儿?”
“带了啊,就是在那儿玩的。”
“那可厉害了,从你那百宝屋走出去的屈指可数吧。”
“诶,哪有这么严重,那都是爽晕的。”
靳若暗笑,流汗流泪流血,各种道具,那大小姐的喜好可不是盖的,也真真是被爽晕的了。
“怎么,这么满意?准备长期吗?”
“长个p啊,老娘玩男人从来没包过的。”
“哈哈哈,陆老半娘可是人中好手……行了,不打趣了,说吧,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
“对,你不说我把正事都忘了。你们公司有几个现在名气大的,现在不是手底下有点儿小动作吗?手长地伸到我们这儿来了。”
“嗯?”靳若皱了眉头。她们公司不妨碍在保证为公司盈利的情况下发展个人业务,只是手都伸到荣诺那儿的……
“行了,我就给你说到这,后面你看着处理。我先让下面的没动他们呢,怕直接把他们高死,先跟你说一声。”
“谢了。”
靳若挂了电话,按通内线。
“allen,这件事儿你去处理一下。”
寒易第二天去教室上课,看到高沫直接是跛着进来的。
他微微皱眉,上前掺着他过来坐下。
幸好这是节理论课,不然高沫这样会被舞蹈老师骂死。
其实寒易对高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换言之,他对班上所有的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他经常x地一个人,不会和谁走的特别近,也不会特意敌对谁。他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和高沫的相识还是在酒吧陪酒生的招募上。
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只见高沫呲牙咧嘴地坐下,屁股都不太敢挨凳子。
“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他昨晚被毒打了一顿?
“昨晚战况太激烈。”高沫这时候倒还有心情调笑。
“战况?”寒易疑问的语气认真,他真的和人打架了?
高沫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还是高估了寒易对这方面的了解程度,最后还不得不附一句解释,“就是男女之事的战况。”
说完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这下寒易听明白了,耳尖泛红。
虽然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把脚伤到的,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带着书本走进了教室。
“你昨晚体验如何?”高沫趴着小声问寒易。
把“昨晚”和“体验”联系到一起,寒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会不那么的……
看他脸红了,高沫秒懂,他坏笑着用胳膊肘戳戳寒易,“看来器大活儿好,是不是很爽啊?”
如此露骨的问题,这可让寒易怎么回答。。
器大不大不知道,但是挺撑的……
活儿……呸,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还是别妄想在这种女人身上找真爱了,”高沫撑着头,眼睛出神,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虽然我的确挺喜欢她的。”
“你喜欢她?”
“嗯,具t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她对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寒易摇了摇头,这种感情一般不会有结果的,“你把握好度。”
“嗯。”
高沫像是被打击到,无精打采地趴下不说话了。ρо㈠捌ɡщ.Víρ(Po18Gw.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