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地趴在白嗣胸前,气息不稳的她喘息得厉害,白嗣从她花穴里抽出浸泡多时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了蜜液,在烛火的映衬下尤为晶亮。
他定睛瞅了一会近在咫尺的指头,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碰触了一瞬。
花穴仿佛刹那间被人造访了般,阴道急剧收缩,她面红耳赤地望着那根舔弄过的手指,“嗣儿,去洗手。”
“不要。”
白嗣拒绝了她,嘴巴一张,把手指含紧口腔内。
这是她的味道,香香的,好吃极了,他想要更多。
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她嫩滑湿润的花穴口,舌头舔过唇角,眼睛仿佛带着火,要把她那处销魂吞进嘴里。
叶馨注意到他异常的眼神,顺着他的眼睛向下一看,心里骤然一紧,花穴顿时渗出一股蜜液。
“嗣儿,母亲要去梳洗了。”
她匆匆忙忙披上外袍起身,白嗣跟在她身后,“母亲,嗣儿这儿起来了,我们先做一会好不好?”
温温柔柔的,拉着叶馨的手不肯让她离开。
叶馨转身,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热切缠绵的吻,吻得他头晕目眩,直至她离开了房间,他才猛然惊醒。
“真坏……”
他撇嘴,不高兴地望着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
待那道身影在他眼里全然消失,他才敛起他的温柔的伪装,表情冷然地坐在床上,等待着叶馨回来……
离开房间的叶馨松了口气,不过走了几步后,她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难以置信自己会在白嗣的挑逗下失控,还叫得这般淫荡。
她是疯了吗?
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叶馨,颜良才是重点。
穿过前院的亭子,她朝着白嗣的厢房走去,今夜她找理由打发了阿竹离开,所以屋子里暂时只有她与白嗣,以及被不知关押在何处的颜良。
在墙角下“喵”地叫了一声,没多久,墙的另一边也传来同样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逼她的嗓音要来得低沉些许。
得到回应后,一名黑衣女子翻墙而入,稳稳地落在叶馨面前,叶馨心中一喜,“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黑子女子摇头。
“不在我家?”叶馨眉头一皱,会不会白嗣连夜把人送出府了?
“琳琅,你能找到他吗?”
琳琅是他们边城有名的探子,擅长跟踪、寻物,叶馨之前出门谈生意时在酒楼中无意中碰见了她,当时她囊中羞涩,付不出吃饭的钱,是她替她解了围。
家里出了事后,她第一个想起了她。而她,也爽快地答应了帮她寻人,只是根据目前已有的线索来看,颜良进了宅子后,并没有离开过这里,但琳琅却找不到人,白嗣究竟把他藏到哪去了?
“你家可能有密室。”琳琅目光冷清地看向白嗣的厢房。
“不可能,我买宅子时根本没有这些奇怪的东西。”
“后建。”
“后建?宅子不大,若是动工我必定会知……等等,我儿子的房间曾经重新翻修过。”
人,难道被关在白嗣的房间?
“找不到入口。”
琳琅在白嗣与叶馨交欢时已经进房搜查了一遍,却没找到密室的入口。
“母亲!”
是白嗣。
叶馨瞳孔一紧,“琳琅,你快走。”
“嗯。”
琳琅一个翻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宅子,叶馨立在墙角边,心中惴惴不安。
白嗣有没有发现琳琅?若是发现了,他会怎样做,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颜良?
不,不能让他杀人。
“母亲,你怎么跑到我院子里来了?”
身后传来白嗣狐疑的声音。
叶馨回头,“刚才听到有猫叫,所以过来看看是不是野猫偷食。”
“野猫?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额间冷汗涔涔,心跳声顷刻间放大了无数倍,叶馨嘴唇微颤。
“嗣儿,你听错了吧。”她佯装冷静地说道。
今夜的月亮特别圆,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院子,三三两两的萤火虫在半空中起舞,白嗣缓缓勾唇,“是嗣儿听错了。”
叶馨眉头有所松缓,“嗣儿,夜深露重,我们回房吧。”
叶馨拉过白嗣的手,叶馨却反手抱着叶馨的手臂,“好。”他低头,优美的下颚骨似有若无地动了一下。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