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不知过了多少天,这些天以来,叶馨除了白嗣,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而白嗣也一改常态,把他的本性暴露无遗,他极喜行夫妻之事,每次进入密室都会压着她畅汗淋漓一番,初时叶馨会反抗,但白嗣为了让她听话,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些烈x春药,行房前定必会喂她一颗春药,吃了春药的她沦为了只会交欢的野兽,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有时候为了刻意展现她对他的欲求,白嗣到了关键时刻会一动不动,等待她采取主动措施。
当她像发情的野兽恳求他给予自己欢愉时,他才会满意地摸着她的脸,挺起腰杆,把肉棒送入她体内。
分明是迷人心智的春药,但不知为何,行房时的景象仿佛被她眼睛录了下来似的,不停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这种清晰的画面成了一种羞辱、折磨,她厌恶他带来的欢愉,却又不得不沉沦在他给予的极乐中。
这样的日子她过得非常辛苦,她感觉自己就像充气娃娃,唯一的作用便是提供x服务给白嗣。
白嗣的密室建于地下,没有正常的光照,唯一能够用来照明的只有蜡烛。百无聊赖的叶馨扫了眼那根燃烧得差不多的烛芯,眼里浮上一抹愁绪。
她害怕失去光。
“哒哒哒”,是脚步声,白嗣要来了。
叶馨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覆住,没多久,密室暗门响起,她垂下头。
“母亲。”
白嗣的语气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叶馨眉头一皱。
他……好像很高兴?
不对劲,这段时间以来他脾气阴晴不定,除了她吃药后按捺不住情欲,扭腰求他c小穴时会笑外,其他时间,他总是冷着一张脸。
所以,他在高兴什么?
叶馨对他有所戒备,但白嗣无视了这些,他把手伸进被窝里,缓缓向前靠近,摸上她的手背,叶馨手指一颤,想要抽回,却被他捉得死死的。
换了平时,她拒绝的态度必然会引起他的暴怒,下场嘛,又是一顿“收拾”,不过今天,他没有这样做。
“你又想做什么?”叶馨声音沙哑地问他。
白嗣摇头,“不做了,这段时间都不做了。不过……”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若是母亲想要,嗣儿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服侍母亲。”
服侍她?是服侍他吧。
叶馨冷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母亲,嗣儿是说真的。”白嗣神色有点激动,“嗣儿暂时不会跟母亲行房是因为……”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他嘴唇扬起浅浅的笑。
“因为什么?”叶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嗣儿有身孕了。”
“!!!”
“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叶馨怀疑自己幻听了。
前三个世界高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这次怎么可能……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叶馨盯着他平坦的腹部,出了神。
“是真的,大夫说有一个月了。”白嗣眉眼里的笑意掩盖不住,抚摸腹部的手轻柔之余,还夹杂着几分激动。
“不可能,不可能怀孕,怎么可能……”叶馨喃喃自语。
白嗣拉过叶馨的手,“母亲,嗣儿不再关着你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吧。”
说起来,母亲已经被他关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他过得甚是满足,日日夜夜与母亲厮磨、缠绵,压着母亲让母亲一遍遍说爱他,那种感觉,连灵魂都是颤栗的。
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孩子,他就得为孩子考虑,不能让母亲与他的关系一直畸形下去。
所以……
“母亲,我们成亲吧。”他看着她,眸里星光熠熠。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