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丝,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一边低吼着,一边撕她身上的衣服。
她脆弱的连衣裙布料在他粗大的手掌下如同不堪一击的纸片,被他一把撕开。
“邹鸿哲!你疯了!”身前的凉意让她将挣扎的双手收回来挡在胸前,惊惶地看着身上暴怒的男人。
她口袋里的手机被甩到了床上,此时正发出一阵阵响铃和震动,来电显示的人名让他更加气怒,一把将她的手机打到了地上。
“是,我是疯了,因为你!”妒火和被背叛的怒火让他漆黑的眼眸烧得通红,身下的女人衣衫破开,洁白如玉的身躯和玲珑的曲线刺激得他欲火更旺。他一把拽下了她的内裤,将一根紫黑色的粗壮肉棍打在了她的花穴口。
“不行!”洛霖琛更加剧烈地挣扎,而邹鸿哲却十分轻易地将她的扭动镇压,他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沙哑:“别叫这么大声,你想要爸妈都知道他们的好儿媳有多么的冰、清、玉、洁吗?”
她挣扎的动作一僵,邹父邹母对她爱护有加,待她如同亲生女儿般,她和邹鸿哲摊牌后,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两老失望的表情。
在她犹豫的这一瞬,邹鸿哲将狰狞的肉棒抵在她还十分干涩的穴口,往里用力一顶。
“疼……”他的那物太粗了,再加上她的花穴一点湿意都没有,和初夜破身时相媲美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他看着她盈盈的水眸中迅速聚集起的水雾,和她苍白娇弱楚楚可怜的脸,准备冲刺的动作一顿。他将肉棒停在她绞得他也生疼的花穴里,伸出带着厚茧的手指压在两人的交合处,毫不怜惜地抵着她的花核上下搓动。
他粗鲁的动作和手指上的厚茧在娇嫩的阴唇和花核上摩擦,塞在她小穴里的那物巨大,花穴分泌出为了自我保护的花液,湿濡了干涩的穴道。
温热湿润的触感慢慢将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包围,他大力揉搓着她软嫩的乳儿,骑在她身上,狠命鞭挞着她湿软的穴。
“我脏到让你和我做爱都觉得恶心是吗?啊?”他健硕有力的腰高速挺动,将硕大的冠状龟头插进她穴里的最深处,肥硕的棒身将她嫩白的阴唇撑得薄薄的。
“说话啊!我一直让你反胃吗?”他死死咬着牙,铁钳般的大掌掐在她纤细的腰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她扭开头咬着下唇不说话,粉色的唇都被她咬出了鲜红的血丝,尽力放松身体不让自己受伤。
邹鸿哲却用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弄伤自己,下身顶弄她的私处,哑着声音道:“我肏了你,你和我一样脏了。”
她细细的柳眉蹙着,望着他悬在她上方的脸,双眸一闭,两颗泪珠从眼角滑落,晶莹如清晨的花露。
“是啊。”
他听到她轻轻的嗓音。
她的泪水让他的动作一停,在她的花穴中又入了百下,这回动作轻柔了些,让她逐渐有了快感。终于在他将她抱起来,从下往上入得又深又重的时候,她轻喘着夹着他的肉棒泄了。
邹鸿哲低吼一声,在她湿濡紧致的花穴的裹吸下,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轻轻颤动,然后射出了一波波浓浊的精液。没了安全套的阻隔,白浊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她小小的花壶里。
离婚
极致的销魂快感让邹鸿哲恨不能时时将阳具埋在她的花穴里,而洛霖琛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等恢复了几分力气后,就推开了他。
他微软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白浊精液混着透明花液被带出来,她粉嫩的穴口因为他刚开始的粗鲁而红肿起来,私处一片狼藉。
邹鸿哲看到后眸色深了深,从桌上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洛霖琛拭了拭下身,姑且把流出来的和残留在穴口的擦干净了,可他射进去的精液太多,让她的小腹还是有胀胀的不适感。
将下身清理干净后,她在他沉沉的目光中拉开他的衣柜,扯了他的一件外套罩在她被他扯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外面。
“你想去哪?”
洛霖琛回头看他,刚刚在激情中的潮红早已褪去,她面色平静,语气冷淡:“邹鸿哲,我们离婚吧。”
“不行!”她又老调重弹,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拒绝。
她望着他坚毅的脸,凌厉的眉眼间满是坚持,她轻轻地低叹了一声,“那你想怎样呢?我们这样互相折磨有意思吗?不如好聚好散吧。”
他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是装了一只困兽,嘶吼扑打着,却根本找不到出口。
“我们的结合,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声线低低。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就像是将这段婚姻,他们的这段感情全盘否定,邹鸿哲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望进她含情似水般的眸子,嘴唇动了动,艰难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她抬眸看他,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十分好笑,被他咬破的粉唇甚至挂着一丝笑意,“这才是我想问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眼睛和江沅芷很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