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饭也不吃了,抱着臂,靠着椅背,观赏着简月白跟李琮的“情色剧场”,李琮拆掉裹胸,两团小奶子一下子蹦出来,乳肉好像被他们吃大了点,鼓胀在有限的大小里,奶头翘得又挺又高,再也回不到处子那个浅淡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男人吃得不成样子。
弗兰克都把简月白的肉体研究透了,怎想到简月白一露奶子,他还是立刻硬起鸡巴,弗兰克有点自嘲,他当初就是被简月白这个清纯的样子骗到了,碰都不敢碰简月白。
知道自己犯错了,居然还特别喜欢这些照片,时不时心驰神往,还想偷偷拍,他居然是个这么渣、这么死不悔改的小骚货!!
堆,而他呢,这些男的对他而言都是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
李琮一本正经地解开简月白的衣裳,简月白最近被男人们拿捏住,是个不可饶恕的小罪犯,成天被男人翻他旧账,他必须态度良好,虽然心理上还没跨过共妻的坎,但简月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真的好爱三个人,三个人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好,就他成天不着调,一会跟这个睡,一会跟那个睡,拍色图都会心痒痒,还说想拿这种照片气他们,结果拍出来就恨不得永远藏起来。
现在被肏透了,简月白又明白自己的骚好像也没多倒胃口,索性就破罐破摔,好好地黏着老公,想吃大鸡巴了就缠着老公,没什么好遮掩的,他这么渣,三个人都不会不要他,骚一点又有什么要紧的。
简月白被李琮抱到桌上,不知所以然,茫然地看着李琮和克里斯蒂,弗兰克也不懂这两人想干些什么,但也不打算阻止,说实话,他看见简月白拍那些照片,他也想收拾简月白,可惜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法子,克里斯蒂会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交给他来吧。
李琮脱掉简月白的上衣,继而慢条斯理地拆他的裹胸,李琮长得清冷,手指修长秀气,干这种淫秽的事便十分赏心悦目,简月白还没到发骚的时候,含羞带臊的,垂着脑袋,不敢看李琮,脸颊红红的,天天被男人喂饱的小骚货,怎么能演得这么清纯呢?
简月白一哭,三个男人那隐藏起来的柔情蜜意就全被勾出来,迷恋地看着简月白,他们哪敢不原谅他啊,不原谅他,还带他住别墅,每天勤勤恳恳地喂饱他的小淫穴,一心只想养他呢?
反正恶人克里斯蒂来当。
早知简月白这么表里不一,这么能装,他刚跟简月白谈恋爱时就该撕碎他的衣服,撕开他的伪装,把他压在床上操个几天几夜,那会他只是帮爸爸管几个小生意,多的是时间折腾简月白,他要把鸡巴埋在简月白的小穴里,一旦勃起,他就操他,软了,就在简月白的淫水里酝酿,简月白一定会用大腿夹紧他的腰杆,从此往后只做他一个人的骚货。
克里斯蒂终于不挖苦,也看够了简月白跟李琮撒娇,声音有点沙哑:“喜欢拍色图是吧。”
简月白认命了,男人们不会放他走,他也不想放自己走,做这样的事,爽完了,他会觉得对不起男人;不想违背道德,可是又离不开他的三个坏蛋,现在成功惹他们发火了,简月白却开心不起来,还比他们更难过,只好给他们欺负,求着让他们原谅他好了。
后来被男人们逮住现行,把他的“罪状”全部打印出来,逼着他一张一张地看,简月白羞得无地自容,还被男人们质问是不是跟摄影师做过了?简月白怎么自证清白?问题是……他也不清白,哈哈。
克里斯蒂不知上哪去了,这时才走出来,手中多了个相机,简月白愣了一下,还是没反应过来,李琮打量着简月白,
克里斯蒂要是知道简月白脑子里想的东西,一定要狠狠地嘲笑他,你管这叫“只有一点骚”?
简月白乖乖地让李琮解他的衣服,也不问为什么,还能是干什么呢,不就是操他,简月白对挨操这件事非常习惯了,刚被弗兰克开苞那段日子,他成天提心吊胆怕发骚,现在发现那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就好像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鸡巴很丑很多余,结果少年期的李琮对他的身子表现出不同寻常的迷恋,简月白才知道自己觉得丑陋的下体,对男人来说可能没那么倒胃口。
弗兰克叫克里斯蒂闭嘴,克里斯蒂看简月白黏李琮,讨好弗兰克,自己吃味,要是上手跟李琮抢,又显得傻了吧唧,只能逞逞嘴上的威风,坚决不闭嘴,把简月白什么老底都挖出来摆在桌面上。
李琮恶劣地想让克里斯蒂把简月白惹哭,光哭还不够,简月白又不长记性,一个小骚货,得狠狠地教训才知道听话,可他舍不得,另外两个也舍不得,无解。
克里斯蒂向李琮使了个眼色,李琮立刻心领神会,也来了玩心,他很少戏弄简月白,可简月白跑去找个陌生男人摆弄他,拍了一堆情色照片,还说喜欢被这么对待,简月白道歉道个寂寞,明显是欠收拾。
弗兰克一锤桌子,简月白彻底破防,抱着李琮哭起来,委屈得不得了:“我每天都听你们的话,关着我就关着我好了,我知道我错了,当时只是想气气你们,又很喜欢拍色图,所以就去拍了……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呜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原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