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话让她本就泛红的耳垂鲜艳欲滴,心中却突地升起一股被激怒的倔强。
总是要求他,求了还得不到想要的,根本就是白费劲。
大不了,大不了,她忍忍就过去了。
越想越觉得可行,时柒瞥了男人一眼,强忍酸麻,格外硬气的开口,“你走开,我不要了。”
不要?ρò1⑧ъòòк.còм
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时陆南眼里飞快染了错愕,随即,危险的暗哑反问,“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她小脸严肃,小手推搡坚实胸膛,半悬在空中的白生生小腿用力挣扎着往外踢。
但,时柒忽略了一件事,如今,两人姿势全靠接连的性器支撑,她一动,那粗壮的肉棒是滑出来了些,可更多是动荡间的舒适。
几下摩擦就让她溃不成军。
她的身子又软了,像只树懒,只想挂在男人身上欲生欲死。
理智和身体分离,占据两个战场,势均力敌。
方才气势十足的人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来。
男人慢条斯理将叫嚣的棒身塞进去,浅浅律动,“乖宝,还坚持吗?”
他含笑的神情摆明问的什么,时柒气的斜睨过去。
目光软糯可怜,倒像是勾引。
埋在温热处的性器无法抑制的胀大,撑的她当场哼了一声,尾音低颤。
没了继续逗弄的心思,时陆南掐住细腰,大力抽出撞入。
“啪”。
皮肉撞击的响声清脆。
纠缠绵绵,渲染了浓烈的欲。
他如同有无尽精力,次次撞击深处,临近深渊。
原本还想着反抗的时柒只能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白嫩的背在时间推迟下多了磨蹭而出的红痕。
时陆南唇线微抿,抬起她的小屁股,就着这个姿势,一步一步往床上走去,跳动的性器每一下都戳到宫口。
半分钟不到,她便撑不住小泄了,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地,勾勒出透明的线。
男人揽了满手细腻,龟头被吸的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他深深咬了口小巧的耳垂,专挑她的敏感点。
一时间,房里充斥着不知疲惫的脆响,半个小时过去,硬着的性器依旧没有要泄的痕迹。
b之第一次,不知进步了多少。
是魔鬼吗?
瘪了瘪嘴,本就疲惫的时柒撑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